凤箫离敏锐的察觉出岳晚晴是不喜那个楚月玫。
“晚晴,听你这么说,你好像很不喜楚月玫啊!”她问道。
“如果我把木心琦,木心宓和楚月玫相比,你觉得谁更讨厌?”岳晚晴再次避开凤箫离的问题,转而又问了其他问题。
凤箫离咬牙切齿,岳晚晴你就不能好好的回答一次问题吗?一定要我回答你的问题!
“那肯定是楚月玫更讨厌!”凤箫离叹气道,决定先回答她的问题,“木心琦是那种胸大没脑子的女人,说话不经大脑,直肠直肚,得罪人多称呼人少,从她脸上也就知道她心里说什么。木心宓是那种城府很深很有心计几乎不露一丝笑容的冰山美人,和她妹妹不一样就是这人的忍耐性非常好。至于楚月玫接触不多,看刚刚的那个情形,她应该就是那种露出笑容说着一些模棱两可的话实则上是话中带刺贬低你顺便有机会就抬高自己的人,晚晴,你呢?”
“和你差不多!”她醉酒也是借这个机会让凤箫离和她们二人搭话,好让自己细细观察这二人。
“晚晴,那——”
“以下就是我要和你说的话,你好好听清楚,无论向怜现在生死如何,我都想弄清楚怎么一回事。据向怜的贴身侍女禀报,骆文晟中毒的原因是因为吃了淬了毒糕点,而这些糕点是由向怜准备的,向怜自己就成了被怀疑的对象。而后来一系列的证据都显示向怜就是下毒的人。你还记得我当时是怎么和你说的,就是虽然这件事是在淮京发生的,可是不能怪在淮京身上,要怪的是怪天尚的质子,向怜。
你我都相信,向怜绝对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人。我一开始原以为淮京皇室在宫中安插人手去做这样的事,而安插的人不是宫女还是太监。可是据人查探,发现当天出现的还有文燕倾和楚月玫,这两个人按身份是不应该出现在那里的。
我暗中询问向怜的贴身侍女,发现向怜并没有邀请二人前来。骆文晟,尉迟惊阙,君莫辰这三个人无论是在明里暗里也没有和这二人接触,因此这两人时毫无理由前来那里。
所以,这二人出现在那里绝对不是偶然,是有人存心让她们二人出现在那里。”岳晚晴长篇大论一口气道完自己的见解,看看凤箫离是如何想的。
她不可能将这些话说给左丞相听,左丞相已经很反感岳晚晴和向怜交往,所以这人只能是凤箫离。
“你是说这两个人都有机会下毒?”凤箫离问道。
这就神奇了,看着孱弱的女子原来是最有机会下毒的人。
“不过看刚才她们二人的表现,不像是有武功的人,要知道,骆文晟,尉迟惊阙是君莫辰虽然贵为皇子,可是武功并不弱,要在他们三人面前下毒真的是太冒险了,你说避过一人耳目还算容易,可是要同时避过三人这可能很难。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让在送糕点的途中下毒,可是为什么她们在下毒后不立即离开反而要前去那里这不是很奇怪吗,为了撇清嫌疑应该立即走人,而不是傻傻的坐在这里让人怀疑自己吧!”凤箫离分析道。
“我猜想可能她们是对自己太有信心了,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会被人怀疑,可是向怜就不同了,向怜本身的身份就尴尬了,还要做迎接客人的事!”岳晚晴接过凤箫离的话。
凤箫离再次问道:“晚晴,难道你不能打探到她们进宫的原因吗?”
岳晚晴摇摇头,示意无能为力。她本来也想探究原因的,可是不知道为何,二人进宫的原因都打探不到,即使打探到的回答都是不同的,这简直让岳晚晴很难判断出谁真谁假!
看到岳晚晴摇头,凤箫离也就知道岳晚晴查不出来。
“向怜曾经和我说过,说宇文灏和宇文澈这几天都去了郊外,所以迎接客人这样的苦差事才会落在她的头上,皇上要日理万机,不可能抽出很多时间去陪伴他们,元敏皇后是后宫之主,也不适合陪伴他们,最适合的人选自然就是宇文灏和宇文澈,可是谁也没想到,宇文灏和宇文澈在乾清皇帝发话要他们陪伴客人的时候早已经有事去忙,最后就只剩下向怜一人!”凤箫离细细回想起当天的事,向怜一脸无奈向她说他们二人早离开淮京,当时也没想多,只想这二人同时离开就是偶然。
如今细细一想,很可能不是偶然,而是故意为之。
“他们去了哪里?”岳晚晴捉住凤箫离的手臂,紧张兮兮道。
“宇文澈和你一样倔强得很,他不想说自然就不会开口,别看他平时和我交好,每个人心里面都有些秘密,他不想说我也不会问,要想知道到,那么只能是自己探究,所以,宇文澈我帮不了你!即使是朋友,有些事也不会告诉你,你要想知道你就自己的探索,看看能不能找到答案。
岳晚晴也是想到如此,因为凤箫离也说了,宇文灏和自己一样都是那种倔脾气,认定了的事就不会改变,你怎么撬开他的嘴他也不会说,那么就不能在宇文澈身上找答案了。
岳晚晴忽然金光一闪,美眸流转看着凤箫离。
凤箫离被她看得心慌,却也知道她要问什么:”你想也别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宇文灏的关系有多差,他不喜我我也不喜他,他讨厌我我也讨厌他,恨不得对方不要出现在眼前,恨不得婚约取消,他恨不得娶木心宓,所以,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死也不要找宇文灏!“
岳晚晴的眸底里又变得暗淡无光,凤箫离看着她也感到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她撩开帘子往外面一看,发现差不多到左丞相府邸,便开口让车夫停车,转身招手道再见。
”你要走了?“
”不走,我还不想这么早升仙,让你那父亲看到我,我保证你父亲马上吩咐隐藏在周围的隐卫活捉我或者是伤我,反正让我不再出现在你面前就行了!“
岳晚晴想了一下,觉得凤箫离的话言之有理。
夜已经黑了,凤箫离还单身一个人,便开口把马车和车夫让给凤箫离,她笑着拒绝,把马车让给凤箫离,左丞相肯定是知道的,到时见上岳晚晴肯定又是难上加难,自从自己闯府成功后,岳晚晴房间里的高等隐卫增加不少,要避过全部人的耳目,不简单。
她还不想岳晚晴再次禁足,便笑着摇头。
岳晚晴也不再强求,凤箫离想到的她也想到。
岳晚晴苦笑了一会,看着凤箫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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