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解了。
还不忘奸笑两声。
萧锦承在一旁笑得无奈,看到无语。
三人刚从树丛中出来,就看到一队禁卫军蹬蹬蹬的踏着沉重的脚步声走来。
萧锦承拐了个弯,走了另一条小路。
刘雨歆,萧睿跟上。这皇宫没人比萧锦承要熟悉。
跟着他总比拿头撞南墙的好。
身后禁卫军从另一条路走过,像是没有看见他们一样。
走了几步,看到半空中的冲天火光。萧睿说了声,烧干净了才好。
刘雨歆道,“还好没将你那块翡翠给忘记。”
萧锦承轻笑了声,那翡翠也算是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了。
一个面目全非的尸体身上,总得留下点‘东西’才更有说服力不是吗?
“皇上有令,此刻封锁宫门,所有人只进不许出。若有反抗者一律打入天牢,听后处置。”
一声声惊天闷雷响起。
刘雨歆暗喊一声糟糕。
萧锦承看了眼天色,已接近黄昏,“快走吧,得赶在他们之前到达宫门。”
两人赶紧跟上。
他们可不想在这鬼地上待上一辈子。
一个时辰后,冷宫大火越烧越旺,两个影卫冒死将太子的尸首抱了出来。
只是太子已经被烧成了一具血尸。
只有一个太子随身携带的翡翠能证明他的身份。
睿昌帝脸色阴沉,抬手吩咐。
“滴血验尸。”这场大火来得突然,他不信这是前太子。
刑公公心中一凛,忙退了下去。让身边的公公快去准备一碗清水。
回来的时候,他往水中撒了些白色粉末。
暗自吩咐这端水的公公闭上嘴巴,公公吓得赶紧点头。
路上公公,宫女人来人往。
睿昌帝一身肃杀的站在尸体旁,冷冽气息就是五里开外也能闻到。
小公公将清水端着走到睿昌帝身边,刑公公接过一把锋利的小刀。
血珠滴入清水中,然后很快的水里另一滴清水快速融合后。
睿昌帝面色诡异的看着刑公公。
刑公公暗自松了口去,觉察到皇上的目光,也面色不变道,“皇上。”
睿昌帝突然一改肃杀的脸色,似怒非怒的看了眼刑公公。
“刑公公,真是好极了。这些年,不枉费朕对你一番宠爱有加啊。”
刑公公咯噔一声,小心的将睿昌帝的脸色看在眼里。
暗自琢磨着,是不是刚刚清水里的猫腻给皇上发现了?
可不对啊,晒下粉末就只有他和这小公公知道啊。
“皇上这话可是折煞奴才了——”
“哼。”睿昌帝拂袖,突然转身离开,临走前看都没看地上躺着的那具尸体一眼。
身边的太监宫女一同跟上。
那是杀气,刑公公紧了紧手中的拂尘。在皇上转身的瞬间,那强大的杀气就像是要当场将他给千刀万剐一般。
刑公公低头看了眼脚边面无全非的尸体,低声吩咐了声,小跑着追在了睿昌帝身后。
“将太子殿下的尸首抬进佛堂去,好生看着。”
等皇上盛怒的离开后,救火的众人方才觉得自己重活过来了。
刑公公脚步沉重,在皇上说要滴血验亲时,就如一道闷雷打在了众人心尖。
将他给震惊到了。
暗自在清水加了磷粉,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无论是不是太子殿下的尸体,他都得防了这道‘门’。
至于真相如何,明眼人心中都有数。
只是,他猜不透,为何皇上如此盛怒。
一路忐忑的跟着,面上却是不动如山,依然是那个笑眯眯的狐狸公公。
前方浩浩荡荡的人群停了下来。
看着诡异渗人。
刑公公凑近一看,差点老眼一翻,晕倒在地。
睿昌帝怒气腾腾的回了御书房,刑公公小心的陪着。
门口候着的两个小公公,战战兢兢的守着大门。
睿昌帝回头看着刑公公的脸,锐利逼人,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恶狼,准备好了爪子。只要对面的刑公公稍有动作,便跳上前,将他给撕裂一样。
刑公公在镇定,眼前这人也是这江山之主,侍君如侍虎。
他不敢大意。
其今日的皇上太过不对劲,不说太子殿下一事,便是方才看到的全身裸露的影子,皇上既然只是责令将这些影子给带下去,在没有了其他的话。
刑公公不动声色的紧了紧手中的拂尘,御书房里气氛紧逼压人。
“皇上,冷宫之事——?”
睿昌帝挥手打断他的话,似笑非笑的睨着刑公公,“刑公公跟在朕身边多少年了?”
刑公公心中一凛,惶恐的跪了下来,“奴才惶恐,奴才有幸伺候皇上,是奴才几世修来的福分。”
睿昌帝往他走了半步,“福分?好大的福分。”
刑公公整颗心直接往下沉,可又得稳住自己,告诫自己,皇上不可能会知道的。
“皇上——”
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黑衣人,上前一左一右的扣住了刑公公的肩膀。
刑公公徒然一惊,猛地抬起头看着面色阴鹜的睿昌帝,老眼一缩。
“皇上——”这声皇上,声音都是抖动的。
睿昌帝上前,带着板子的手掌在刑公公脸上用力拍了两下,“朕这么多年来,就在身边养了只恶狗,一只反扑主人的恶狗。”
刑公公浑身发凉,看着睿昌帝脸上的杀气,那是侧骨的阴寒。
他知道了?
他竟然知道了?
不,不会的。他做事向来滴水不漏,身边用着的也是自己人,皇上怎么会知道的?
睿昌帝不想在看到这个如狐狸一样的人,挥手让两个黑衣人带下去,“关到天牢,明日午时,将他挂在城门上。”
刑公公脸上的血色尽失,他没有求饶。因为求饶没用,他对眼前这个皇上,他伺候了二十几年的人,那是熟悉到了骨子里的。
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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