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劫了他们的话,“这位公子,进府有事?”
两护院转身看到是三小姐,态度没多大变化,但还是往两旁站去。
其中一个护院道,“三小姐,这位公子硬要进府……”
刘雨歆噙着冷笑,睨了他一眼,“眼睛不好使,耳朵就要放大些,我有问你吗?”
兴和双眼一亮,窜上前,视线将她从头看到尾,“你就是三小姐。”
刘雨歆不置可否,挑眉看着眼前这小厮打扮的人,“三小姐?呃,据说是的。”
兴和转身走到张何松身前,“少爷,表小姐还在,真是太好了。”
张何松打量着刘雨歆,素色锦衣,不华丽但却清莹靓丽,比之看过的胭脂雍粉,着实要脱颖出彩得多。刚还怒气的脸色此刻却变得温温和和,嘴角带着一抹淡笑,“在下张何松,是你表兄。”
刘雨歆额头滴下一抹汗,有这么自我介绍的?
“你就是昨日送礼品来给我娘的那位表哥?来了干嘛不进来?”
兴和瞪着两旁的护院,直接指控,“他们不让进,还朝我们少爷给脸色看,哼,真是可恶。”
刘雨歆斜睨了两护院一眼,眼里是冷意,却跟张何松道,“府里就是有那么几条走狗,表哥别介意。走吧,我娘要是知道你来了,肯定很高兴。”
张何松隐着笑意,跟在她身后,接着她的话道,“无碍,走狗看多了,也不觉得有何惊奇的了。倒是委屈了表妹你,得天天以逗弄走狗为乐。”
噗嗤,刘雨歆这才认真的看着身侧不算高大的人,典型的江南水乡清秀男子,俊秀的五官让人看着就身心舒爽。
兴和大摇大摆的跟着进府,进过两护院时,还不忘朝脸色铁青的护院呸了声,做了个鬼脸。在身后兴冲冲道,“可不是嘛,真是难为表小姐了,身在狼窝里,得天天提防着小人,一刻都不得安宁。”可怜呐。
刘雨歆觉得张何松这小厮挺有意思的,侧头问张何松,“有这么个活宝在身边,真是难为你了。”
兴和不解,定定的看着表小姐,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脸上写着几个大字,此话是何意?
张何松失笑,“若是能缝上他的嘴巴,就更加完美了。”
兴和惊恐的看着他家少爷,敖的一声叫了,“少爷,兴和这次可没多嘴,为什么还要缝兴和的嘴巴。”随即捂住自己的嘴巴,猛摇头,“不缝,不缝,兴和又没错。”
刘雨歆被逗乐了,挑眉和张何松对视,“嗯,我看也该缝上,至少这耳朵清静不少。”
兴和瞪大双眼,哀怨的看着表小姐,“枉费我为了表小姐出银子又出力,没想表小姐却要恩将仇报,呜呜,听听我这颗脆弱的心,都碎成一块块的了,可怜的我啊……”
刘雨歆哈哈大笑,张何松也是忍俊不禁,兴和从小到大,这性子就没变过。
刘雨歆突然转移话题道,“表哥,你今日来是为了我的事?”
刚刚在门口,自己也听到了一些话,这才迟疑的问出了口。
张何松看了眼周围,只有走廊里有几个下人在走动,也算安全,这才认真道,“昨日里,我让兴和抓了个丫鬟回府,从她口中知道了不少事情。你那叔叔刘振南竟为了自己儿子的仕途,妄图将你嫁到文昌伯府去。说是今日就让文昌伯来府中下聘,我这一大早就急急的赶来了,表妹万不能嫁到文昌伯府中去。兴和打听了,那文昌伯第七子,虽是个嫡出,可自小就是个药罐子不算,还跛了右脚,随时都有可能撒手人寰,怎么看都是表妹在吃亏。”
兴和也道,“少爷说得对,那丫鬟是三夫人的贴身丫鬟。昨日里就和文昌伯府的一男人在做不耻的勾当,被我和少爷撞破了。这才能知道原来那刘振南打的是这波坏水,表小姐,你可万万不能上了这贼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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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滴们,今天的更新推迟在上午十二点前!依依前两天开始就感冒了,到现在不见气色,反而更严重了!昨天又到扫墓,回家后整个人软成一团,头突突的疼,很难受!推迟更新依依很抱歉!另外,首订v且留言的亲爱滴,币在4月7号发放!
话说,扫墓真是件悲催又心情莫名的事情,有木有……我还在山上摘了些茶包来吃,可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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