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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战争]被嫌弃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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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无责任番外10☆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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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听见弥这么一说,凛凛不由得一阵郁闷,……我都说过自己一个人也没问题的,雅臣哥怎么还……

    要抱怨的话给雅雅打电话吧,反正我是赖在这里不走了~弥步履轻盈,心情似乎很不错,凛凛姐姐,你说我要是告诉雅雅,刚刚有位外强中干的太太把我当做是小偷自己吓自己,他会有什~么反应呢?

    擦……敢不敢再太卑鄙一点?记忆中那个可爱治愈的弥,真的是一去不复返了~~~

    被抓住痛脚的凛凛如丧考妣地垂下头:这几天拜托你就是了,你可千万别跟雅臣哥说些有的没的。

    好乖好乖~早就高出凛凛一段的弥伸手在凛凛的头上揉了一把,笑得极为得意,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吧?我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黑带三段,不许你再小看我!

    ……才说他变奸变诈了,这才多久、就暴露出自己幼稚的一面,看来骨子里的一些东西,任时光如何变迁、仍旧不容易改变。凛凛感概完又淡定了——就是嘛,弥再怎么狡猾、也不过是一个快毕业的高中生,难不成还敢在年长自己三岁的姐姐兼大嫂面前造次?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先前太大惊小怪了,找准和这里的弥的相处方式的话、弥其实一点都不可怕!

    弥不动声色地偷觑着自我感觉良好的凛凛,虽然不晓得她这几天怎么突然间对他态度丕变,简直就像一夜间脱胎换骨。对他卸下心防后、她逐渐变回了过去的模样,恍若只要自己再加把劲、她就会重新接纳他?

    那一夜之后,她有多长时间没对他真心笑过了?那种被排斥、被躲避、被堤防着的感觉实在糟糕透了……痛苦、焦灼、绝望了许久的一颗心,好似慢慢复苏过来,与此同时、曾一度化为灰烬的某些不足为外人道的渴望亦随之重萌。

    ——没错,他就是一个贼心不死的混蛋,觊觎着不属于自己的女人。

    久违了,我的凛凛;久违了,我的爱……

    ◎

    凛凛和弥在一个屋檐下度过了相安无事的一天一夜,这是雅臣出差的第二个晚上。

    扣扣。两声干脆利落的敲门声在十点半的时候响起。

    稍等一下,马上就来——凛凛昂头应了一声,接着又对手机另一端的雅臣说道,弥君好像有事找我,我们明天再聊吧。

    [又是睡前牛奶?雅臣笑问,[真是比闹钟还准时呢。

    也许吧?昨晚喝过牛奶再睡真的有睡得比较沉,好神奇。

    [嘿嘿嘿……那是注入了爱的牛奶,当然有神奇的效果了~

    …………

    ……

    跟日本有8小时时差的德国正是午休过后又要开始忙碌的时刻。凛凛挂了电话、过去打开卧室的门,果不其然看见弥端着一杯乳白色的牛奶、安静地等待着她出现。

    凛凛接过那杯温得刚刚好的牛奶,向他道了声谢。

    弥摆摆手:横竖我自己也要喝,顺便帮你冲一杯罢了。

    说完他便自顾自回房去了。

    凛凛关上房门、往床尾上一坐,一边翻着手边一本相册、一边小口小口地啜饮着牛奶。刚喝完三分之二、又有一个电话打进她的手机,她拿过手机一瞟屏幕上的来电显示、随即无奈地搁下未饮尽的牛奶。

    莫西莫西?

    [凛凛同学!你还没睡实在太好了!我跟你讲,今天发生了一件让我好想吐槽的事——……

    …………

    ……

    听御池清良吐完槽,玻璃杯中所剩的牛奶早已失去了温度。打电话的中途凛凛就一直犯困,电话结束后周围安静下来、她愈发困得厉害,强打着精神草草刷过牙、她迷迷糊糊地爬上了床,倒头躺在枕头上任由意识在朦胧中远去……

    ◎

    月儿在黑夜的拥抱里懒懒移动,一条鬼魅似的影子无声无息地潜入了睡美人的谧室。沉在缠乱的青丝堆中是一张纯美如昙花的睡脸,雪似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斜斜而入,破碎而迷离的光影摇荡于她的腰畔、缄默地覆盖于她的睫毛上。她身着白色的丝质睡裙,半截身子隐匿在轻薄的被子里熟睡着。

    顺着纤柔的颈弯,微颤的指尖轻轻摸上那触感如云、绵软泛光的黑发。不速之客缓缓俯下的身体肌肉绷紧,她呼出的每一缕气息都暖暖拂在那有着俊秀线条的脸庞。虔诚地含住她柔软的舌腹,弥漫在她唇齿间的清润气味、比他尝过的任何糖果都甜美,过于沉溺其中,感觉自己就快化作一团雾、融化在这馥郁的芬芳里。

    时光仿若在这一刻凝为永恒,然而所有的一切在她睁眼的瞬间全然坍塌!

    为什么……?

    ……为什么?是你啊,是你把我变成了这副不人不鬼样子……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是你让我想起了一切——那一夜对于你来说、或许仅仅是一个千方百计想要抹去的污点,对我来说、却是一封地狱的邀请函,我拒绝不了、从此沉沦得更深。

    落入撒旦的陷阱、天使再无法沐浴在天堂沉静的光辉下,羽翼的断口血迹纵横、骇人得好似会蓦地跳出来割伤你的眼,如镜的湖面上倒映出他彷徨的倒影、含泪的侧颜令人心碎。

    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就算一辈子不能走在阳光下、就算一辈子要在雅雅面前强颜欢笑,我还是想跟你在一起……如果你不醒来,或许我还能瞒着你一辈子,可是……你为什么偏偏要醒过来?

    …………

    ……

    他年轻的身躯光洁青涩却蕴含着饱满的力量,四肢修长柔韧犹如水中游鱼,流淌在躁动脉搏中的鲜血汹涌地冲入他的头颅——他把她锁在公寓里,在倒伏的相框的包围中,疯狂亲吻她嫣唇、索求她的娇躯,每每如同来日无多、病痛蔓延到肌肤的每一条纹路的绝症病患。在那个乍暖还寒的春日、空气里酝酿着浓烈的腥甜,午后的日光氤氲着微酣的靡丽、眯眼在她的雪背上匍匐。

    当最原始的律动到达极限,她仿佛听见他灵魂深处如裂帛一样的高亢破鸣,爆发的刹那充斥着旭日喷薄的光焰与四分五裂的心痂。她恍惚地抬起头,瞧见大片绚烂的花朵盘旋在头顶,在忽远忽近的天花板上恣意宣泄自己的凄艳、吐露如潮的芳香。鲜艳的疼痛伴随着背德的快意瓣瓣绽开、在沙哑的尾声中疲惫地坠落,犹如一只无足飞鸟、在半空中颠簸出失衡的曲线。

    哀伤的嗓音较宣纸更脆弱模糊、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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