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郁槐,少不得拉着他寒暄一番,问问他音讯全无那几日的情形。闻知他的确是遇上了水贼,都不由得在口中啧啧感叹。
花小麦抬了抬下巴,点点那几人,仿佛很无奈地对关蓉道:“我也没办法呀,摊子上生意这样好,我只得一双手,怎生忙得过来?少不得便要请个可靠的人,替我分担分担。罗家妹妹虽年纪小,做事却很勤力,有她相助,我着实轻松不少呢!”
怎么样,莫说这罗月娇来摊子上帮忙,压根儿不要一个铜子儿,即便是花钱请人,本姑娘也不请你,咬我啊?气死你!
关蓉死死咬了牙,眼睛里似已有盈盈水光,沉默片刻,忽然转身走到孟郁槐身边,原本想伸手扯他的袖子,犹豫半晌终究是不敢,只压低了声音道:“郁槐哥,我白天跟你说的那事……”
孟郁槐刚刚松开的眉头复又拧了起来,抬头去看她,叹了口气:“我不是已同你说过,那与我无关,你这样……成何体统?”
关蓉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儿眼瞧着就要落下来,就在这时,正擦桌的罗月娇忽然直起腰来,冲过去从两人中间穿过,肩膀故意将关蓉一撞,高声道:“让让,让让,擦桌哩!”
“月娇!”花小麦忙叫了一声,招招手,将罗月娇唤到近前。
“你莫要去招惹她,由得她去。”她压低了声音道,“她那人心思重得很,省得哪天她找你晦气。你又是个实心眼的人,仔细落了她的套儿。”
罗月娇嘀咕了一句,倒也不再多说什么了,撅着嘴走到一旁,下死劲将桌面擦得油光锃亮。旁边几人见关蓉立在孟郁槐身边不肯走,又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便纷纷调侃道:“我说关家姑娘,你这是做什么?若有那起不知道的,还以为郁槐兄弟把你怎么样了呢!你说你一个姑娘家,何苦在这里自讨没趣?”
关蓉原本就有些站不住脚,听得这话,更是受不得,无限哀怨地看了孟郁槐一眼,转身拔腿就走。
许是她动静着实大了点,孟郁槐便又是一声叹息,将手里的筷子搁下了,站起来走到摊子前,借着桐油提灯的亮光,朝花小麦脸上看了看。
“怎么了?”花小麦又没甚可心虚,照样唇角带笑地抬头看他。
孟郁槐在心中仔细斟酌了一番,清了清喉咙:“原本这事与我无关,我也并不想管。但小麦姑娘,你和那关家妹子,究竟……是怎么了?”
ps: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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