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如玉的玉璧光洁无比、唯美纯净,周边萦绕淡淡的雾气像是飘渺如烟的仙魂,纯洁的像是一个刚出生**裸的孩童正用他那无垢的眼眸凝视着,包裹着,一种洗涤身心的清澈。
迷茫的前方,像是未知的明天,充满了未知,看不清的四周里,遗世独立的世界里只有身旁那一只紧握不放的手感觉特别真实、温暖、炙热和强烈的存在,干净而有力的手掌厚实的像一座大山,无形中的安心成就,竟然能她一只不安分的心微微顿了三秒,安分的休眠起来。真是难以想象的意外。
怎么了?似乎感觉到绯瑶的不同,夏钰煌把牵着的手改为搂腰,提着绯瑶凑近他脸庞,近的二人鼻尖都要碰到了才看清楚面相。
男子炙热的体温与胸腔口一阵一阵的心跳声尤为明显,脸颊轻柔的呼吸湿热无比,轻轻推了推夏钰煌,绯瑶摇头:没什么,走吧。只是不习惯罢了。
夏钰煌深深地看了一眼隐约的人影一眼,再没问什么,静静的牵着绯瑶往前走,也不知走了多久,直到夏钰煌突然顿住,慢慢往玉璧上摸索一阵,只听卡擦一声轻微的响动,夏钰煌拉着绯瑶往前一踏,景物转换,困扰眼睛视线的浓郁雾气竟然阻隔在那扇门外,而门内空荡荡除了一汪池水就再无其他,空旷的很。
这就是目的地?
嗯。夏钰煌颔首。绯瑶霎时一头黑线,怎么什么也没有啊?大夏没那么穷吧?
金银首饰、古玩画卷什么的陪葬品,或是一箱箱并列堆满的箱子,死人棺材……果然电视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夏钰煌看着绯瑶精彩的脸部表情不难查出心思,哭笑不得的一记爆裂敲了下来,想什么呢。这里可是龙脉之处,难能和不吉利的东西放在一处!
哦。绯瑶脸微红,想错方向了。不是说历代皇帝都和葬在一处吗?
天子岭本身就是皇家林园,整个地界都都葬着我大夏的先灵。夏钰煌解释,感觉大脑不够用。她什么诡异的思想?以为龙脉就放着棺材?
那这也太寒碜了吧,整个龙脉就这么一汪水?绯瑶跑到池边上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什么名堂,不由一阵嫌弃的撩拨出道道波澜,说的毫不客气。
你以为这是普通的水啊。夏钰煌一把把她拉起,检查她的手指和全身确认没事后,松了口气。这就是龙脉,这世上最纯净的天水,拥有净化万物之能,同时也有分化万物之能,里面蕴含的能量庞大到一滴就可以让外界普通的药草疯长一百年!若是人饮之。转眼就能让你掰成一堆白骨。死的不能再死了。
哇。这倒是个好东西!绯瑶眼一亮,两眼放光的看着池水,这水可以用得好那可是救命的,夜钧寒一定喜欢。
想到那满地的巨大药材。绯瑶两眼立刻变成星星状,扯着夏钰煌兴奋道:快快,瓶子!瓶子!我要兜着走,越多越好!
夏钰煌满头黑线。
把身上能装东西的物品统统拿出来,外加搜刮夏钰煌全身,看着地方几十瓶满满的灵水,绯瑶不甚满意地瘪瘪嘴,责怪起夏钰煌:你怎么不多带些空瓶子过来,难得来一次。装个够本才不枉此行啊,亏你还是太子呢,连这个也不懂……
夏钰煌再次黑线,扶额,仰天无语。这女人……她是不是忘了这东西是他家的。拿他家的东西还抱怨这、抱怨那的,也不想想没了他她进的来吗!有东西拿就不错了,他还没说分一杯羹呢。
呵呵,好热闹……静谧的空间突然多了第三道声音,年轻而充满磁性。多谢太子殿下给我们带路。
绯瑶霎时僵住了身形,夏钰煌蹙眉,先是睨了一眼古怪的绯瑶,再看向说话的方向。一群面无表情的黑衣人里,一身蓝衣的男子站在最前头最惹人眼,其他人戴都着黑漆漆的面具,唯有他是银白的,特惹人眼。
你们是谁?夏钰煌镇定开口,没有一点惊慌,更没有因为人多而有丝毫却步,脸色平静,腰直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之姿,浑身的清冽,丝毫不输仗。
银面男子眼底划过一抹赞赏,笑意连连,但却移开视线,冲绯瑶低声说了一句:无回,真伤心啊,你竟然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可是很想你的,很想,很想……
前世的无回,而不是今生的月绯瑶。因为无回是他的,只属于他。即使死去,死在她手里也是刻着他的印记而死,而不是如今的高高在上的绯玉公主月绯瑶,同时也是一种提醒,一种警告——你,休想拜托我!
永远,永永远远!
眼底的杀气弥漫,绯瑶再度僵住身子,随即慢慢软化下来,面无表情的转身看向带着面具,却依旧不改身形,无法忘怀的眼睛——前世的葛军,今生的苏季航!
你找死?轻轻的一句,明明如此轻柔和无力,那张容颜明明只是面无表情,却让在场所有人不由打了好几个冷颤,只觉冷的渗人。
夏钰煌对这情况霎时眯眼,第一时间选择沉默观望,眼底一片深幽,不可测。
怎么会,我还想活的好好的,百岁不死。戴着面具的苏季航轻声笑起,朗声道,一片悠闲的闲话家常,对那寒凉到几点震慑气势视而不见,一点也没有影响。
可是,你来到我面前不就是找死的,那些人,你认为困得住我?绯瑶冷哼,轻蔑一笑,对着那帮黑衣人眼底的不屑显而易见。
身后霎时一片鼓动,黑衣人个个握紧手中的兵器,眼底的惊惧早已不见,只剩下恼怒和不服。
当然困不住。苏季航一句坦白引得身后又是一阵骚动,但当事人却仿佛没有感觉似得接着又是一句:但拦着你给我逃跑的时间还是行的,你觉得呢?
绯瑶沉默,眼底平静无波,气势收敛,归于寂静,这算是默认了。苏季航面具下的的唇角微微一勾,眼底闪过一抹愉悦,让绯瑶差点控制不住情绪,再次爆发,理智崩溃。
手背不知何时靠过来夏钰煌再次握住,轻轻地、紧紧地、暖暖的,干净有力的像是一道保护伞,一股无形的安宁扎在心底,让绯瑶的身子不可察觉的微微一震。
你来这里干什么的?深呼吸,感觉下方传来令人安心的温度,绯瑶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冷静,声音平板道,仍旧不变的阴森,但比之前的却不知要好了多少倍。
杀人。苏季航眼底骤然划过一抹狐疑,回答得干脆,干自己的老本行那是一个光明正大。手指指夏钰煌,理直气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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