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逐渐散了,这才恢复了平静。
徐掌柜朝着门里看了一眼,后院的屋子里帘子都落了下来,只留着铃铛在外面守着,这沁侧妃,果然是一个奇女子。
第二日,昨天买黑珍珠的人果然又上门了,经过昨日被官差一顿教训,如今说话倒是客客气气的了。
那人也是看着徐展柜是个性情中人,软磨硬泡说不通,便开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是自家少爷得了怪病,如今有神医救治,急需黑珍珠这味药引,求徐掌柜通融一下。
只是,经过了昨天,徐掌柜倒是牢牢地把墨潋的话记在了心里,不管他怎么说,也都不松口。
“徐掌柜,您还是让我见见你们家老板,让我好好跟她说说,我家少爷的病,真的拖不下去了!”那买黑珍珠的人着急地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叫徐掌柜心里一阵泛酸,心也不由得软了。
不得已,只叫那人在会客室等着,等墨潋来了古芳斋再帮他说两句好话。
进了古芳斋,墨潋先是跟着几位师傅看着坚定了一尊白玉佛,又喝了一会儿茶,这才让徐掌柜进来问话。
汇报了古芳斋的经营情况,徐掌柜便又提了那个卖黑珍珠的人,他一边说着,有些忐忑地看着墨潋。
只是这次让徐掌柜意外的是,墨潋并没有拒绝,而是直接跟着他去了会客室。
“让你主人来见我,否则一切都免谈!”墨潋听完那人声泪俱下的故事,唇角微微勾起,如波的水眸之间带出几分寒意。
那人原本还想再接着说,可是迎着墨潋的潋滟双眸,想要说的话却被卡在了嗓子里,再也说不出来。
墨潋虽然蒙着面纱,只是一个轮廓便叫人心里猛地一跳,如今她这般言语说的话,却叫人心里不由得一哆嗦,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势,给人一种压迫感。
那人眼珠转了转,最终还是没有再往下说,他暗自叹了一口气,耷拉着脑袋便走了出去。
看着那人的背影,墨潋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想要找到解药,不付出点代价怎么可能!
约摸两盏茶的功夫,墨潋正随着徐掌柜清点,一个雪白胡子和头发的老人进了古芳斋,此人正是白骨。
“我要见你们的老板!”白骨一双眼睛不大,却透着精厉的光,他眼睛环顾四周一圈,对着徐掌柜说道。
“我便是古芳斋的老板!”墨潋一双如波的水眸上下打量了白骨一番,说话之间,面上平静温和,柔声软语,却是让白骨看过来不由得面上带了惊讶。
片刻,白骨收回目光,眼中仍是带着冷肃,道:“我们借一步说话。”
墨潋点点头,身子从柜台绕出来,一袭飘逸的白衣衬得她更加超仙脱俗,面上始终带着温婉的笑意,却让白骨眼中不由得沉了沉。
“说吧,你要什么条件才肯将黑珍珠卖给老夫?”一进会客室,白骨便将门关紧,看着墨潋面上含笑带着柔色,语气不由得变得生硬了几分。
墨潋唇角挑起,如玉的面上带着点点笑意,双眸忽闪之间,如春风吹动一汪池水,静谧之间带着灵动。
“若是老先生愿以十倍价格将古芳斋的一千七百八十六颗黑珍珠一次性买走,这笔生意我们便可以好好谈谈,否则,我便一颗都不卖!”墨潋端起铃铛刚端进来的茶水,洁白的白瓷杯沿触碰她如樱的薄唇,红白相应之间,色调明显却尽显柔和。
白骨一怔,不由得对着墨潋多看了一眼,只见她面上柔色温软,一双水眸如波潋滟着灼灼的光华,说出的话却是让人不由得一抖。
“我只要一颗,你却让我买一千颗!”白骨花白的胡子吹起,一双有神的眼镜瞪得大大的,瞧着墨潋,似乎想要以自己的气势将她压倒。
墨潋浅浅地喝了一口茶水,素手与白瓷茶盏外围的青竹图案交织在一起,更加显得白净,她伸手将杯盏放在桌上,浅浅一笑,道:“是一千七百八十六颗,白骨前辈可要听清楚!”
一句话说得很轻,却是让白骨不由得猛然一抖,看着墨潋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可是,她竟然知道白骨!
“你究竟是谁!”白骨面色沉了沉,一双精厉的眸子在墨潋身上上下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只是依旧看不出什么。
墨潋如樱的唇瓣微微勾起,看着白骨的诧异,似乎让她很满意,她轻轻地嗤笑出声,道:“墨潋!”
白骨一愣,一双不大的眼睛此刻瞪得圆圆的,看着墨潋似乎是瞧见鬼一样,只是这样一个小丫头,便将宏承允搞得遍体鳞伤又被各路人追捕,原本他是不信,如今看到墨潋,只是三言两语之间,他便不得不信了!
“太子中的是你的毒,如今既然你约老夫来此,那便无需再理会什么黑珍珠,你要如何才给解药?”白骨活了这么多年,阅人无数,如今在墨潋面前,竟然有种让他有种憋屈的感觉。
墨潋微微一笑,如玉的面上如同漾开一波春水,温和之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厉,道:“墨潋如今是这古芳斋的老板,作为一介商人,你我如今是来谈生意的,生意做不成,墨潋自是没有任何心情再说其他。”
一千七百八十六颗黑珍珠,昨夜徐掌柜清点之后便算了一下,若是全都卖给白骨的话,便是六百九十七万两银子。
这样的一笔大数目,莫不说宏承允在褚位的时候都是十分困难地一下子拿出这么多印子,如今他已经被废了褚,崇天和鼎泛如今都在通缉他,他又从哪里去弄这样一笔银子?
“你!”白骨看墨潋并非开玩笑,一双眼睛瞪圆,瞧着墨潋,眼中带了几分狠戾,只见他虚晃之间,便到了墨潋跟前,伸手来掐她的脖子。
墨潋面上一凛,一个闪身躲过白骨的利爪,身子快速地闪向一侧,同时手中银针如暴雨一般向白骨射去。
白骨没想到墨潋伸手那般迅速,一招偷袭不成,如今却感觉到后背的森森寒意,他不由得面色阴沉了几分,身形快速地闪过,将墨潋跑过来的银针尽数打落在地。
“白骨前辈武功高深,向来鲜有敌手,如今却喜欢搞偷袭这一套,若是传出来,这鬼窟的脸面,可是要被白骨前辈丢尽了!”墨潋躲过白骨的一招,面色依旧是温和轻柔,迎着白骨狠戾的目光,却是丝毫没有改变。
“你到底是谁?”白骨瞧着墨潋,一双狠戾的眸子越来越深,他细细地瞧着墨潋,依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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