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三皇子则是大皇子的得力助手,二皇子早夭,至于九皇子,因着外公是当朝丞相,母妃也在宫里顺风顺水,自然手底下弱不了。
而作为太子臂膀的四皇子,对钱财珠宝势力佣兵不执著,却偏偏对桃夭念念不忘,如今,桃夭自己说了这番话,怎能让宏承律不心动?
宏承律一顿,眼底一丝惊慌光闪过,转而恢复往日的邪佞,伸手搂过桃夭,宽大的手掌在她的细滑手臂上来回磨蹭,道:“我的小妖精,果真是本皇子的小福星!”
桃夭面上一红,顺势倒进了宏承律怀中,轻纱水缎床帏落下,遮住了满室的春色,断断续续传出的旖旎喘息,使得整个屋子迅速升温,情深抵不住人类最原始的冲动。
一缕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屋子里,将整个屋子都烘得亮堂起来,早晨的清风吹过床幔,飘飘忽忽,随意的搭在床上熟睡人的一段藕臂上。
墨潋卷长浓密的睫毛微微动了动,显然这稍稍有些强烈的光扰了她的好梦,缓缓地,她睁开眼,一双如波的水眸之间带着惺忪的睡意,目光之中如一汪春水潋滟其华。
昨夜刚收到邢斯的迷信,今日晌午约在古芳斋见面,如今看看天色还早,也不着急,只是既然已经醒了,便也不再赖在床上了。
自从锦嬷嬷到了清越小筑,墨潋的衣食住行便一直都是由锦嬷嬷照料,虽然锦嬷嬷并非墨潋的乳娘,如今在清越小筑却自然而然地被人摆在了乳娘的位置。
墨潋起身坐在床边,抬眼看着外头阳光透过窗子的细小狭缝照射进来,刚好落在了床边,阳光里杂乱跳动的尘埃颗粒依旧是那本让墨潋沉迷。
她抬着头,如波的水眸温柔得能漾出水来,无数的细小尘埃不断地跳动,却让墨潋心里没由来的平静。
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墨潋收回目光,原本柔和的眸子之中带了几分清冷,她下了床朝着门外喊了一声“素儿!”
素儿早就在门外候着,听得墨潋的一声唤,轻轻地推开了门,端着一盆清水走了进来。
墨潋接过素儿递过来的清水漱了口,又拿起白瓷小碟上码放整齐的柳条,稍稍沾了一旁同样白色磁碟内的细盐,缓缓地深入苦衷细细地咀嚼洁牙。
片刻,又用清水漱了口,这才用清水洁了面。
墨潋端坐在梳妆台前的时候,锦嬷嬷也真好进来伺候,自从有了身子,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大部分都被撤了下来,只剩下极少的部分也是经过锦嬷嬷首肯的。
当时看着锦嬷嬷将那些胭脂水粉撤下的时候,铃铛还在一旁跺脚,墨潋却是一直面色如常,并没有说什么。
锦嬷嬷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说话做事从来都是风行雷厉,因着跟在二公主身边,性子也有些冷淡,有些事情并不愿多做解释。
铃铛是个直性子的,刚开始受不了锦嬷嬷这般,只是后来锦嬷嬷的几件事让她瞠目结舌后,便再也不敢怀疑了。
倒是素儿,跟着墨潋日子久了,性子也沉稳了,看着墨潋并没有反对的意思,也不吱声。
“锦嬷嬷!”
看着素儿和铃铛收拾着退了出去,墨潋将锦嬷嬷叫住。
锦嬷嬷顿了一下,将手里的东西递给素儿,转身又回到墨潋身边,一双精神奕奕的眸子看了墨潋一眼,等着她的吩咐。
“听说,锦嬷嬷在母亲身边跟了三十多年,母亲的身子一直都是锦嬷嬷调理的呢,如今来王府,还真是辛苦锦嬷嬷了呢。”墨潋端起刚沏好的茶,递至唇边浅浅抿了一口,如樱的红唇触及青绿色的茶水,漾开一圈柔柔的波纹。
锦嬷嬷顿了顿,唇角稍微抖了抖,看向墨潋,并没有揣摩清楚她这句话,索性也就不多想了,答道:“这些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墨潋抬起眼皮看了锦嬷嬷一眼,微微勾起唇角,面上带出一抹笑,道:“听说,当年夕颜郡主还是锦嬷嬷接生的呢。”
锦嬷嬷一怔,一双精厉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她抬起头看着墨潋,见她面露浅笑,倾城的面上因着这段日子的调理透着一股粉意,更添了一股魅力。
只是,今日墨潋突然留下了锦嬷嬷问话,如今又问道夕颜郡主的事,总得让锦嬷嬷心里有些颤抖。
“回沁侧妃,当年夕颜郡主的确是奴婢接生的。”锦嬷嬷虽然不知道面文这些事情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是以她多年的阅历,便顺着回了话。
墨潋看着锦嬷嬷,唇角勾了勾,伸手将手中的杯盏放在桌上,杯底磕碰桌沿,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让锦嬷嬷心里一突。
“不知锦嬷嬷可还记得当年夕颜郡主身上有什么胎记吗?”墨潋一双如波的水眸看着锦嬷嬷,语调平缓似是在话家常,却不知一句话便让锦嬷嬷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
锦嬷嬷的身子猛地一抖,抬起头,眼中带着诧异看向墨潋,正好与她审视的目光撞在一起,心里不由得更是捉摸不透。
不过,锦嬷嬷毕竟是跟着二公主从大风大浪中走过来,面上一闪而过的诧异之后,很快便恢复了往日的冷肃,她想了想,道:“夕颜郡主当年全身莹洁,并无胎记,更何况,如今已经二十多年了,于过往之人提及伤神,沁侧妃如今有了身子,还是不要多做他想了。”
墨潋唇角勾了勾,面上带出一抹浅笑,面上未施粉黛却更添了一份灵动,如波的水眸潋滟其华,神色波动恍如一汪春水随风扯出几道波纹。
瞧着锦嬷嬷,墨潋不由得心里暗自赞叹,果然是二公主身边贴身人物,这般太极的迂回之法,真真教人佩服。
“都说有了身子的人较常人会有一些特殊的通透,对于身边的事物更为敏感,不只是前段时间去了靖远寺沾了佛缘还是其他缘故,这几日夜间睡着总是会梦到夕颜郡主,虽然不曾见到她的真颜,不过,却有着真真的感觉,特别是对她后颈的一块红色胎记记忆尤深。”墨潋再次伸手端起茶水,青竹白瓷杯盏递至唇边,她一边浅抿着茶水,一边瞧着锦嬷嬷面上的表情。
果然,锦嬷嬷听得这几句话,肃穆的面上顿时一僵,转而眼皮猛地抖了几下,却始终没有抬起来,隐隐的,袖下的双手紧了紧,墨潋说得没错,夕颜郡主后颈的确是有一块红色的胎记,只是,如今她并不知道这个二公主半路收来的义女是作何打算,也只能死咬着。
锦嬷嬷唇角动了动,稍稍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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