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们离去的身影,眼底带出一抹恨意,特别是看着墨潋,她和晴妃都知道肯定是墨潋动了手脚,只是,却想不明白她是在何时将东林黑珍珠放进她的衣袋子的,如今事情到了这个局面,她们是太小看了这位出自烟花之地的沁侧妃!
来不及多想,碧桃便被行事的宫人拖了出去。
墨潋早已感觉到身后如利刃的目光,只是,对于碧桃,她根本没有必要将她放在心上!
进了承皇殿,众人先是跟太后见礼,随后入座。
温穆凨自然地将苓嫔拉至身侧,晴妃一愣,看着原本应该是自己坐的位置被苓嫔占了,脸色铁青的定了苓嫔一眼,不情不愿地坐在了瑾妃的身侧。
太后瞧见温穆凨拉着苓嫔的一刻也是一愣,不过,谁在皇帝身边并没有什么差别,谁能早些诞下皇嗣,谁才能在这后宫立足!
温穆飏则是一直将墨潋拉在身边坐下,郁凝自然地坐在另一侧,这一次月灵倒是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动静。
戏园子里,自墨潋她们去万物楼后,月灵便一直在太后身侧,她原本就是一张乖巧的嘴,再加上贴贴的几碟供果,更是将太后哄得眉开眼笑,如今一上席,便被太后拉在了身边。
感觉到落在身上如锋芒的目光,墨潋微微侧目,正好撞上对面长公主如淬了毒一般的目光。
墨潋一愣,没想到这么一会儿功夫,长公主就到了。
迎着长公主冒火一般的目光,墨潋袖下顿时攥紧了双手,面上却漾开一朵笑容,灿烂温和,如同春风拂过满塘的荷花,清新绝俗,只是,殊不知这样的温婉一笑,更是激怒了长公主。
长公主瞧着墨潋,似乎早已穿透她含笑的面容,看清楚了她心底的挑衅和仇恨,一时之间也是双手攥紧,正想说什么,却听到太后身侧周嬷嬷喊了一声“上菜!”
刚刚抬起的身子,又猛然的坐了回去,长公主瞪了墨潋一眼,似乎一口银牙咬碎咽进了肚子里。
温穆飏在墨潋身侧,早已看清楚了长公主面上的神色,他不由得冷了冷脸,手底下将墨潋的腰往自个儿怀里揽了揽。
随着各色菜肴上齐了,太后面上带着笑,丝毫看不出岁月如刀的痕迹,相反,面色圆润更衬托出了太后的福态。
管事太监见太后已经领着开了席,随后对着身侧的小太监吩咐一声。
片刻,乐舞坊便从承皇殿大门两侧陆续进来,片刻,声乐渐起,殿中舞台上,舞姬拖着长长的水袖如轻烟飘渺,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
忽而相隔数名舞姬自地上翩飞起围成圈,玉手挥舞数十条蓝色绸带轻扬而出,一时间,整个承皇殿内仿佛泛起蓝色波涛,舞姬凌空飞于绸带之上,纤足轻点衣决飘飘,随着下面舞姬手中绸带相互交错借力,翩飞的舞姬身轻似燕,恍若仙女飞天。
“不愧是太后亲自督办,这般出神入化的境地,想必世间再无人能及了!”长公主面上带着三分笑意,将眼前酒鼎中的清冽纯酿一口喝下,拍手喊了一声好。
太后面上带喜,听到长公主这般的赞赏,面上自然是得意不已,眼中笑意更浓,低头瞧见月灵将带壳的脆足虾剥好了壳递过来,张嘴吃下。
长公主见月灵如此讨的太后的欢心,不由得面上一冷,转眼看见温穆飏将远处的菜夹给墨潋,而郁凝形单影只地喝着果酿,心里更加怒意肆横。
“长公主自幼琴棋书画诗词武赋样样精通,拙拙舞艺原本也是建立于武的基础上,如此再长公主面前,却是班门弄斧了。”太后喝下一口果酿,清了清嗓子,虽是谦虚,面上却依旧自豪不减。
长公主听得太后的话,将目光收回,面上扯出一抹笑,道:“太后谬赞,能将舞与武结合,自然是精中求新,如此才能见得巧妙。”
太后面上笑意盈然,看着长公主的神色,眼底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意味,道:“此次边境增兵,还要多亏了长公主带领重臣慷慨献出自卫军,如此将国家安危放在首位,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太后几句话说得平稳,脸不红心不跳地给二公主扣上了这么一定高尚的大帽子,一个“带领重臣”,一个“献出”,就算长公主以后再想千万条理由,这风麟便是再也要不回来!
听到太后这样的话,二公主唇角抖了抖,面上却没有什么变化,当日在朝堂中的情形,她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若说睁着眼睛说瞎话,却没有人比座上这位表现得更有深度了。
瞧见二公主唇角细微的一抖,墨潋转过头瞧着温穆飏,见他亦是一副正经八百地神态,不由得暗自笑。
果然,腹黑是遗传的!
“太后说得是,此次长皇姑母的确是起了举足轻重的作用,朕便要敬大皇姑母一杯了!”温穆凨端起面前的酒鼎,在长公主没来得及说话的时候,率先干了整杯。
长公主刚要说出的话哽在喉咙里,提不上来咽不下去,真真是憋得难受!
只是瞧见皇上已经率先干了酒鼎,长公主如今已是被众人架上高度,下不来了,纵然是有千万不甘,也只能将酒鼎中的烈酒灌进去。
“长公主是巾帼之姿,羽嫔能得长公主青睐,想必也是才华四溢,不如,羽嫔表演一番,给母后和长公主助兴如何?”苓嫔坐在温穆凨身边,将温穆凨跟前的酒鼎续满,柔声细语,却是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白羽原本坐在边上,悄然随着众人,无人注意,如今被苓嫔这样一提,倒将众人的目光带到了她这里。
温穆凨随着苓嫔的目光,也注意到了羽嫔,原本知道羽嫔是长公主的人,温穆凨便没有将心思放在她这里,如今仔细看着,心里也不由自主地一跳。
“臣妾,并不善舞……”白羽一怔,看着苓嫔面上带笑,玩味之间却不是挑衅,她的这个提议,倒让白羽看不透是什么意思了。
“羽儿这孩子是个踏实稳重的,只是琴棋书画倒是样样精通,只是歌舞并未深学,如此,苓嫔娘娘可是有些为难羽嫔娘娘了。”长公主看着羽嫔,她一个近卫向来就是舞刀弄枪,与那些柔若无骨的舞技歌词根本沾不到边,如今苓嫔提议,她也不得不说几句了。
“如此可真是可惜了……”苓嫔看向皇上,见他眼中也是带着几分期许,一个亮光闪过心底,苓嫔一双妩媚的眸子暗自转动一圈,道:“羽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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