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进了名门府,从一个人人起舞的丫鬟到最后手握管家权,成了女主人,后因私吞公中款项被休弃的故事。
“哼,毕竟是低贱的出身,野鸡就算上了枝头,也终究是个飞不起来的!”茹嫔看着台上戏子咿咿呀呀的唱腔,一张瓜子小脸上满是不屑,不由得小声嘟哝。
说话之间,茹嫔侧着身子瞧了墨潋一眼,唇角勾起,冷哼一声。
众人原本不以为意,只是茹嫔特意的看向墨潋,顺着茹嫔目光,自然是联系到墨潋的出身,如今她也是王府的女主人,如今看来却和戏中的人物有几分相像了。
墨潋听得茹嫔的话,却并没有像其他人那般显露出窘迫,面上平静柔和,如波的水眸之间潋滟闪烁,倾城的容颜之间带着淡淡的笑意,就好像说的根本与她无关,手中的杯盏抵制唇边,洁白的陶瓷杯盏触及不点而赤的红唇,并非刻意,却惹人遐想无比。
“这周媚儿还真是个黑心的!”苓嫔冷哼一声,指着台上的女戏子,微微勾起唇角,面上带着轻蔑,道:“做了主母便开始对庶子女薄待了,不过也是,庶子女毕竟是庶子女,就算是这高大人的骨肉,身子里也是有着另一半的低贱血,自然是比不上嫡子女高贵,就算是给人做妾,也是上不了台面的!”
说完,苓嫔亦是不着痕迹地瞥了茹嫔一眼,自古以来,各府之间嫡庶的斗争从未断过,庶子女向来是被嫡子女处处打压,主母虽然大都明面上不会薄待,但实际上,嫡子女的各项吃穿用度要比庶子女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加之庶子女的嫁娶都是要经过嫡母,而为了巩固自己亲生子女的地位,嫡母这边拿了好处,只要说得过去,才不会管庶子女的心意如何。
如今茹嫔本来是接着台上的戏挤兑墨潋出身卑贱,却没想到被苓嫔接了话,让她堵了个结实!
茹嫔扭头看着苓嫔,眼底的恨意如燃起的火苗一般,腾地烧了起来,长袖底下一双素手紧紧地握着,死死地盯着苓嫔。
感觉到茹嫔要杀死人的目光,苓嫔侧目看她一眼,嘴角勾了一勾,道:“茹嫔姐姐的话,果然是有着十分的道理,野鸡就算上了枝头,也终究是个飞不起来的!”
“你!”茹嫔脸色铁青,双目瞪着苓嫔,看她笑颜如花,妩媚的面上带着笑,真是忍不住上去将她那张妖孽的脸撕扯了,只是如今除了被她气得说不出一个字来,她什么都做不了。
苓嫔妩媚一笑,伸手将茹嫔抬起的手拂下,妖媚的面上带着笑,道:“茹嫔姐姐怎么这就生气了?这样沉不住气,可千万别再惹了太后生气,到时可不会再有人出来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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