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身轻如燕,动作敏捷地躲避反击,心里越发地集中精力,这场较量,要是出真本事了!
木槿双眼死死地盯着白凤,心里也越发的紧了起来。
如今,她已经接连使出了独步九天的第八重功力,虽然也给白凤添了几处伤,却是浅显入微的小伤,或许在白凤看来根本是无关痛痒!
只是,如今独步九天木槿根本就没有练成,到现在她也直到了第九重而已!
暗自想着,木槿那股子倔强的尽头又涌上来,双手握剑,在胸前平稳地画着一个符,眼底的狠意,越发冷冽。
白凤手里的玄冥丝被摆脱,抬眼看着木槿的动作,一双如画的眉毛皱了起来,独步九天第九重,天罗地网!
在木槿软剑挥出的一瞬间,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角落,瞬间被她的剑光照耀,如火花乍现一般。
白凤一凛,手里的玄冥丝突然变得长了许多倍,在白凤的抖动下,缠缠绕绕化作了无数的圈圈。
一阵兵器的嘶厉摩擦碰撞响彻在皇宫的这一角,久久不息。
银光窜动之间,只听得“砰”地一声,如同一个惊雷炸开一般,发出巨大的动静!
须臾,昏暗的角落终于恢复了平静,静谧的深夜里,安静异常。
依旧是伸手不见五指,只是依稀听得分至两侧沉重粗喘声,还有什么落在草地上的声音。
片刻,巡逻的侍卫终是被这一场激烈的搏斗引了过来。
白凤皱了皱眉,伸手在嘴边抹了一把,道:“今天就到这里,改天我们再分出个胜负!”
说活之间,木槿对着白凤的方向哼了一声,似乎是同意了他未来的挑战。
还没来得及收起兵器,只觉得疾风闪过,身体本能的侧身闪躲。
“你我之间总要留个信物,刚才看到你的紫玉步摇很漂亮,我先收下了!”声音是飘过来的,待木槿反应过来,白凤已经走远了。
木槿皱皱眉,刚才她还怀疑白凤是男人,虽然她是女声,可是总感觉不对劲,看她取走步摇,应该只有女人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吧!
难道是多想了?
木槿摇摇头,如今已经没有时间考虑这些事情了,她是暗卫,自然是不能轻易出现。
随着巡逻侍卫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木槿一个闪身,消失在了黑夜。
丞相府暗室。
白凤全身的黑衣已经被剑花刺得没有一处好布,细小的伤口并不深,却是密密麻麻的布满了,血肉模糊一片。
随着轻微的脚步声走近,白凤微微扯动唇角,闭上了眼睛。
“怎么回事?”长公主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和……探究!
白凤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长公主似是十分吃惊,赶紧一个翻身,跪在了地上。
“奴婢无能,没有完成长公主的任务,求长公主责罚!”白凤声音清冷,话语中没有掺带一丝怯懦。
长公主一顿,微微抬手,跟随而来的丫鬟赶紧上前把白凤扶到了床上。
“发生了什么事?水玉可是找到了?”长公主坐在白凤对面,一双精厉的眸子在白凤身上细细打量。
“就差太后玉枕下的暗格没有找……我遇到了一个伸手非常厉害的暗卫!奴婢不是她的对手,有负长公主所望!”白凤声音里没有丝毫变化,低垂着双目,散落下来的前鬓长发刚好挡住了他眼底的神色。
长公主眼底一冷,嘴里不由自主地呢喃:“木槿!”
如央姑姑也是一愣,没想到白凤居然惊动了她,如今能活着回来,可算是侥幸了!
再看白凤,面上苍白,除了身上的伤时不时轻轻咧嘴,其他丝毫没有异常。
长公主和如央姑姑互看一眼,默默地点了点头。
“行了,这也不怪你,你能回来已经不错了,这件事本宫再做安排,你且好好养伤便是!”长公主声音冷寒,既然没有拿到水玉,那便没有再浪费时间的必要。
见长公主起身,如央姑姑上前搀了长公主的胳膊。
随着暗室的石门“砰”地一声关紧,白凤的自嘲的哼了一声,咧着嘴躺了回去。
“哈哈哈!你小子还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隐蝠尖细的声音响彻在暗室,说话间,人已经从暗缝里钻了出来。
“滚!”白凤对着隐蝠发声的方向啐了一口。
这个暗室原本是没有什么特别,只是白凤稍稍做了手脚,在整个暗室内部做了一层屏音防护,如此,就算是喊的,暗示外面也听不到。
“要不是门主交代,我才懒得管你!”隐蝠撇撇嘴,手指一晃,将暗室唯一的火把点亮了。
“那你还不赶紧滚过来给老子擦药!”看着隐蝠不紧不慢的样子,白凤终于咆哮了。
在血煞门徒眼里,伤痛并不算什么,就算砍头不过也就碗大个疤。
可是……这一身针尖一样的细伤,不只是疼,还痒!更要命的是不能挠啊!
看着白凤躺过的地方已经是一片血渍,隐蝠也不再逗趣他,赶紧拿来墨潋给他的药,帮白凤擦上!
“我说,你这是遇上了个什么怪物,这一身的剑伤也太有艺术气息了!”隐蝠一边往白凤身上撒着药粉,一边啧啧轻叹。
白凤扭过头白了隐蝠一眼,道:“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明明是人,却长个鸟样!”
话音还没落,一声声嘶力竭的哀嚎在暗室悠悠飘荡,随着隐蝠在白凤屁股上惩罚地一拍,只听白凤“嗷”地一声,差点从床上蹦下来!
静谧的夜晚,清越小筑里除了几个执夜守门的侍卫和丫鬟,大家都睡下了。
整个小院,只有偶尔的几声虫鸣,窸窸窣窣,却并不吵人,反而凭添了幽幽曲调。
月光倒影之下,一个娇小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推开了墨潋卧房的门。
随着一阵清风吹进来,墨潋耳朵猛地一动,眼珠在眼皮下动了动,又迅速恢复平静,并没有睁开。
那娇小的身影轻点着脚尖,走路几乎没有一丝声音,月光随着她走向墨潋床边的脚步,将她的身影拉长。
自墨潋搬进清越小筑,温穆飏几乎是日日寝在这边,加上墨潋向来清冷,夜里也没有让人在卧房守夜的习惯。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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