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票人谁来管呢?”
“这倒是个麻烦,百十来个莽气十足的大汉,不说管,压制也很难,得找个气场足够的。”李存摸着光洁的下巴一副沉思的模样,“有了,让一恒管。”
长风猛翻白眼,毫不留情的戳穿李存的谎言,“公子,你是担心养这么一大票人,一恒不肯出钱吧?”
李存指着自己的鼻尖,“有那么明显么?”
长风点头,李存吧唧在他俊脸上啃了一口,拍拍他的脸笑道:“长风,你不愧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长风无奈的一笑,宠溺的轻轻拍了拍李存的小脑袋,叹了句你呀,又问道:“一恒不懂武,只怕要降服这些光凭蛮力就能打退官兵的人有些困难。”
“那就让清逸辅助,清逸在院子里白吃白喝,一恒早就黑着一张脸很久了。”
长风忍不住继续翻白眼,“公子,是你自己想赶清逸走吧?”
继续亲,作为奖励。
“长风,你真是太聪明了。”说罢,李存贱贱的笑道:“既然你这么聪明,那么说服一恒,将清逸踹上山的任务我就交给你了。”
“公子,很难诶。”长风对着李存的背影哀嚎,李存大步离去,不敢回头。
只是哀嚎之后嘴角溢出的是甜蜜,一个任务换两个吻,很值得,不是么?
回到世子府的李存便关起门来折腾,通过蒸馏法造出酒精浓度比这里高出很多的烈酒。
几日后,她性质高昂的拿出自己化妆的看家本领,丑妇装,来到猛虎山脚下开酒肆,并兴冲冲的爬到屋顶挂上四个大字,“三碗不过岗。”
不过李存想的很好,但是人是有自主意识的,当然不会那么听话,例如现在出现的某人。
清逸特意穿上了一袭上好冰蓝丝绸所制,竹叶花纹,雪白滚边的长袍,并摇着一把折扇风度翩翩的来到李存身边,“公子。”
李存低头擦着桌子,“有屁快放。”
“公子,你看我这弱小的身板,这柔软的腰肢,怎么能跟那么粗老爷儿待在一块呢?我可是最有名的青衣,若是以后沾染了那些粗爷们儿的习气,你说我怎么上台表演嘛?”
“你的意思是不想上山了?”
青衣讨好的笑着,雪白的牙齿在阳光下格外醒目,李存瞄了瞄日头,再看向上山路上行色匆匆的行人,终于回过头看向依旧保持灿烂笑容的清逸,张开一个比向日葵还大的笑容,露出更白,也更可怕的白牙,“好啊。”
好?这么容易?清逸心头猛敲警钟,他家公子好像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既然你不想跟着一恒,就跟着我吧,完全听命与我你应该能做到吧?”
跟着公子,那想抱的时候就能抱,想摸的时候就能摸了?清逸眼睛闪亮,想点头娃娃似得不断点头。
李存笑道:“长风,你去跟着一恒。”
长风看了一眼清逸,默哀三秒,头也不回的走了。
清逸讨好的看着李存,活像一只摇尾巴的小狗,只是没有尾巴而已。李存指着上山的路,“山里有只白虎,你上去把它引到这条路上,但是注意不能伤人。”
白虎!?
他没听错吧?让他以身喂老虎?
不伤人,怎么不伤人?要是不伤人不就是让他当老虎的那口粮食吗?
“不要啊,公子。”清逸跪地撒泼哭泣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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