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连夜镶嵌到墙上,以后二十四小时巡逻守卫,不准隔壁的一只苍蝇飞过来。”
李存似乎惊吓过度,彻底忘记自己身上的伤,麻溜的起床穿衣一气呵成,推开房门冲到院子里,大有亲自动手将世子府打造成铜墙铁壁,水火不侵般坚固城堡的架势。
可是,当冲到院子的那一刻,意外的,李存见到了一个怎么都想不到的人。
秦泛清。
更令人讶异的是,此刻秦泛清与仲文看似十分亲近,仲文甚至亲自送秦泛清出府。
何时,在她不知道的何时,曾经陷害过他们的当朝秦太傅竟然与仲父如此友好了?
她抬头望天,天空无限广阔,看不到来与归,天际变幻,前一刻无云,风一动,白云朵朵,猜不到过去与未来。
言歌走到她身边,瞥见她眉宇间的淡淡忧愁,问道:“公子此刻在想什么?”
“变化。”李存仍旧看着天空,目光深邃,“言歌,你可以告诉我秦太傅是如何与仲父走到一起的吗?”
言歌默然,秦泛清,他要将当日与仲父合谋欺骗一事说出来吗?
耳边响起仲老的声音,提醒着他肩负的责任,他低头答道:“前秦太傅原受过南楚恩德,一门又因大周而亡,为了护住刘太医自尽后,秦泛清先是误解所以陷害仲父,知道真相后,决心承继先父遗愿。”
“是这样啊。”李存淡淡微笑。
可是,那天她明明听到仲父吩咐司枨杀人,可能是她刚醒没听清楚吧,言歌不可能骗她的。
还有妩音,每次想起,心口总是难言的疼。
李存摇摇头,甩去所有的烦恼,现在还是考虑如何防范那个老爱欺负她的小鬼头吧。
李存兴致勃勃的上街大采购,然后指挥的工人丈量墙壁,同时画好那种一头尖一头圆的铁棒交给十多家铁匠大批量的定制。
一整天都忙着将那些铁刺一根一根的安装上墙,她是铁了心的要跟隔壁划清界限。
然后当过来察看自己新府衙的九皇子看到面目一新的南楚世子府的时候,牙根很疼,非常疼,发誓等搬过来他一定要将小霸王的名号彻底烙在世子府的每个人心里。
言歌替李存撑着伞,笑道:“总算完成了,能休息会儿了吧?”
“再检查检查。”李存固执的说着。
这时,仲文走过来,低声回报几句,李存面色沉重起来,“仲父所言已经查实?”
“绝无纰漏。”
一丝苦笑在李存嘴角荡开,想不到当日从长公主劫走明恩的真相竟让人如此难受,沉默片刻,李存说道:“告诉妩音了吗?”
“尚待世子决定。”
“知道这个消息总好过失去之痛,告诉她吧,也告诉她,我没事,什么都没有发生,所以无需计较些什么。”
妩音和明恩,李存手抚上心口,恨这个字眼太可怕了,妩音的每一句她都能读到她的悲伤,她亦非伪善愚蠢之人,法律之罚,是以刑罚恶之人,只是这恶从来罪止一人。
恨牵连到了无辜的人是罪恶,可是,面对妩音,面对一个强势的群体对另一个弱势群体的恶,又要如何止于一人?
这个结,现在的她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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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找事会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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