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生梦死**窝,挥金如土百家贫。
小公主手拿着打牌从李存手里赢来的银子十分大排场的请客吃饭,一连摆了好几天的宴席,可怜李存没往世子府走一步就滴几滴血,等回到家的时候,几乎快失血过多而亡。
不幸之中唯一幸运的是,冯晨如她所料被召回秦国待审。冯晨一被召回,秦国世子多年以来的胡作非为得到秦国各方大臣的指责,不少大臣联名上书要求废弃秦海的世子尊位。
李存放下手中的书信,笑问长风,“你说其中多少是与逍遥窟的那位有关呢?”
长风摇头,“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关系。”
“是啊,表面上没有任何关系。”李存淡笑,“只是偶然一瞥却发现一个熟悉的名字,周邦彦,长公主驸马都尉的总角之交。”
“长风,你说如果是以前的我会与这样深不可测的人结为盟友吗?”
长风蹲下身子,目光与坐着的李存向平,温和的声音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公子,你说过的,世间没有看不透的事,更没有看不透的人,若是看不透了,也只是因为站错了角度。”
豪华而奢靡的秦国世子府内,秦海大肆的发飙,连相劝的媚娘都被一巴掌抡在了地上,小声哭泣不已。
“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成心咒本世子死吗?”
媚娘眼见着此刻秦海被国内的声音逼得已经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也收敛了哭声,强作镇静,温言软语相劝几句,待秦海脾气消了几分笑道:“世子,你久在京中为质,自然没有二公子那么近水楼台,能为秦国献计献策笼络人心,这国内嘛当然会向着二公子。”
“他奶奶的,那老子能怎么办?冲回去甩那帮混账东西每人一个美人吗?”
“那倒不必。”媚娘笑道:“您啦只要小建功勋,相信那帮见风使舵的墙头草立刻巴巴的上赶着讨好您,那还敢给您气受啊。”
秦海见媚娘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手揉捏着她的屁股,暧昧的玩弄,“美人你有什么好主意?”
媚娘妩媚的笑着,身子软软的瘫在秦海怀里,头枕在他的胸口,“人家只是听说啊那南楚的世子最近迷上了马吊一类的游戏可输了不少钱呢。马吊那玩意儿您早八百年前就不玩了,要赢他还不容易吗?”
“去去去,我还以为你当真有什么好主意呢?那个废物那里又能赢多少钱?就算把他整个掏光了送给父侯,也顶多算分孝心。”
媚娘红唇妖娆一边吻着秦海光溜溜的身子一边笑道:“钱么自然是不重要的,可若是城池呢?那个南楚的废物,您只要轻轻的吓一吓,呵斥几句,立刻就成了缩头乌龟,连口大气都不敢出,到时候您先与人哄骗着他上了桌,然后故意输他几局,当他以为自己会一直赢下去得意洋洋的时候将赌注翻倍,威胁他一定要用城池做赌注否则前面便是用了千术,他那针尖大的胆子敢不答应吗?”
“好主意。”秦海哈哈大笑,站起来,整张脸得意夸张到近乎狰狞的地步。
等他以后继位,一定把那帮混账东西全都送去分尸!
旁人的阴谋诡计只要还没真的砸在自己的头上李存都是不担心的,现在的她还是比较关心怎么从小公主身上把自己输了的钱赖回来。
在接连几次被小公主拒绝之后李存拿出自己的钱袋使劲抖三抖,在确定自己不可能靠着十文钱支撑到月底一恒发薪水知州,果断恬不知耻的凑近忙的不亦乐乎的苏幕和一恒那里。
她将一张纯洁无辜小白兔的脸硬挤到而人中间,“一恒,让人家预支下个月的薪水嘛?”
一恒一只眼睛自动自发的往后继续看账本,一只手在算盘上拨个不停,一副完全没看到的表情,苏幕专心作画,眼观鼻鼻观心,继续画自己的连载画,他表示每天画画很累的,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心自家自作自受的公子。
“哼,没人性。”李存喃喃一句,手用力的按了按自己的钱袋,又凑上去,“那么报纸的盈利我占份额的,可不可以支持一点点,预先分红利?”
一恒淡瞄了李存一眼,手指拨动算盘珠子愈发的迅速,然后将演算出的最终结果扔到李存面前,“公子,刚刚收支持平,略微盈利,而且钱已经转入下一批的生产,没有多余供你赌博消遣的资产。”
“这么说买我们报纸的人越来越多了?”
一恒点头,“自从明华世子不出门之后卖的越来越多了。”
李存摸了摸鼻尖,本来她还想再找明华敲一笔的,现在看来只能算了,为了报纸的长远销售业绩,她还是勉为其难的让他继续在家里躲着吧。
看,她多伟大啊,完全的舍己为人。
夏日的京城炎热的紧,所以人们偏爱荷花湖边赏景乘凉,而京城之中最大的一片荷花湖便在在长公主名下避暑山庄内,而每年这个时候皇甫雄都会带着华昭仪过去住几日,躲过最热的几天。
今年,带的是妩音。
皇宫的严密是很难突破的,而一旦出了宫,在别人的地盘要严密也就难了。
晚风微凉,李存和长公主坐在临荷花湖不远的小亭,她目光柔柔落在遥远的隐蔽处,那里她看不见情况,却知道妩音正与明恩相见。
“既然在我的府邸内作客,身为主人自然会保证客人的安全。”长公主端庄的笑着,一言一语仿佛在说既然皇上在她府内,为臣为妹皆会用全力保护圣上周全。
李存将目光收回,落在那湖面之上,放眼望去夜幕中整个荷花湖莲叶无穷宛如一块完整的上好墨玉。
“听说驸马生前最爱画莲?”
或许是没有想过面前的人会开始这个话题,长公主微微有些讶异。片刻后,她亦抬头将目光落在那里盛开的美好上,然后摇头,语气平稳的叙述着,“驸马最爱的不是画莲,是种莲。当年我夫妻二人刚买下这片湖水田地的时候,这里不过是一个小池子。今日之所以能有着这样开阔的景色都是驸马当年亲自带人一寸一寸的挖出来的。”
夜色晦暗看不清眼前美景,笼光浅薄照不明湖中艳色,然而她的眼前仿佛能透过这一切看到当年那人躬身再次谦卑而辛苦的建造自己的家。
“很美。”她真心赞叹。
“不及当初了。”长公主苦涩而苍凉的笑着,“或许是从前的莲花有灵性,驸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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