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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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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二 必是是非人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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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景一怔,道:什么?什么游戏?

    孟帅道:生死游戏啊。熊先生没说过么?

    司徒景思索片刻,还是难以索解,终于喝道:你说什么呢?乱七八糟的。

    孟帅意味深长的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么他就传给你经书了吧?是不是这一本?

    司徒景先是一怔,看向他手中的书时,但见上面端端正正写着《百毒经》三个字,稍微一惊,迈前一步,喝问道:你从哪里弄来的?

    孟帅道:就放在你那些药包的最底下。我看你用来垫药材,混不重视,我就拿过来了,怎么,冒犯了?

    司徒景哼道:不告而取?很好,你倒是乖觉。

    孟帅道:那我一会儿还你。不过你先告诉我,是不是那熊前辈传你的经书?

    司徒景道:是便如何。其实我也不放在心上,你要是想要,只要付得起价格,你就拿走。我还真不稀罕这东西。我要想学,药师府的典籍早就任我取用了。但你也别想白占我便宜。我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

    孟帅一笑,道:放心吧,无论我拿你多少东西,我都能让你感到物超所值。好险,好险,你差点给人坑死,亏了有我。现在是时候了。

    司徒景看他神秘莫测的样子,心中又是好奇又是反感,只做不耐,喝道:你别鬼鬼祟祟的,要说就说……

    话音未落,只听砰地一声,大门分开两边,一道刀气席卷而入。

    孟帅叫道:啊哟。连人带椅子向后就倒,只听撕拉一声,椅子被劈为两半,孟帅本人倒是倒翻出去稳稳落地,也没受什么伤害。

    但见陈前迈步进来,刀托在手上,脸色阴沉中带着几分狰狞,看着孟帅道:你竟然背叛我?

    孟帅,晾悸之色一闪而过,紧接着笑道:从未合作,何来背叛?

    陈前点头道:那你去死——刷的-)9,向前劈去。

    司徒景未料到两人竟然在自己眼前打了起来,又惊又喜,倒退一步,道:很好,姓孟的,你要投名状是不是?给我击退了他……

    话音未落,孟帅身子凭空一转,猛地向他扑来,道:还是你先庇护我吧。

    司徒景喝道:放屁——袖子一抖,贴身带着的长剑飞出,就要向孟帅刺去他是无所谓,孟帅和陈前都是他心恨的人,杀了谁都无所谓。现在有机会前后夹击杀了孟帅,然后再杀陈前,也合了他的心意。

    哪知道孟帅这一扑看似威猛,其实甚弱,到了一半力竭落地,紧接着腾空翻起,倒飞出数丈,竟脱开战场!倒腾龙!孟帅这一脱离战场,司徒景直接面对的,就是陈前的刀锋。司徒景暗骂一声,但事己至此,无可闪避,双剑一架,架开了对方的刀锋。两人紧接着缠斗在一起。

    他们两个早在数日前打过一场,那时冇就分不出胜负,现在再打,也照样是平手。且ji烈之势只比当初更胜。

    司徒景却是恼火至极,他伤势虽然痊愈,身子却因为躺了多日,有些懒散,总觉得出招都别扭。况且刚刚和孟帅谈了一段话,自己西里呼噜,说出去不少东西,倒是孟帅正要说到关键时刻,被陈前冲上来打断了,不上不下的悬在那里,心里十分焦躁,心态也不如当初好,便觉得自己越来越压在下风。

    他心情郁结,不免更心恨孟帅——若不是他胡来搅和,就算陈前踹门进来,劈面就打,自己又何至于束手无措?

    突然,他想到——若是孟帅在旁边偷袭,对自己又是一大威胁。

    当下他目光在四处逡巡,要捕捉孟帅的身形,却见房间中空无一人,只有房门大开。

    莫非给他逃了?

    当下司徒景暴喝道:孟帅逃走了!

    陈前压根没理会他说什么,又是一刀,将他逼得倒退几步,险些腿软。司徒景心中有气,边打边道:我说孟帅逃了。

    陈前手中招数延绵不绝,道:管他呢。

    司徒景给气的七窍生烟,明明陈前第一个要杀的是孟帅,这时便成了自己顶雷,原地呼吸了几口气,突然心中一清,暗道:我也蠢了,纠结这些细枝末节干什么?我司徒景还在乎对手是谁么?秋后算账归秋后算账,现在先让眼前的对手死无葬身之地才是!

    当下他打叠精神,手中双剑恢复了当初的犀利,与陈前死死缠斗。

    孟帅从那房间出来,听到背后呼呼的风声,打了个响指,道:搞定。没想到这一切别我想的还要顺利。

    但紧接着,他的脸色就变了,变得异常紧张而小心。推门进了对面陈前的房间,坐在桌子上。

    他从怀中掏出两本经书,并排摆放在桌子上,一页一页对照着翻看,终于各翻到一页上,用镇纸压住不动,再三确认,终于长吁了口气,道:果然如此。我还真是英明神武。

    当下他又掏出一物,正是从司徒景那里弄来的两包草药,小心的拆开包装,在里面翻动。拣出些药材,搓成一堆,然后仰头一口气全吞了。

    生药材吃下去,跟吃草没什么区别,反而没有什么苦味,他又有龟法自然的心法帮助消化,一口气将药材在腹中分解了,坐在桌上闭目调和内息,内视之下,果然一切如自己所想,不由点头微笑。

    就听旁边有人道:满意了?

    孟帅一惊,霍然转头,鼻子险些碰到另一个鼻子,哈?的一声惊呼,身子往后仰,从桌子上直接翻了下去,这才看清,原来那熊先生就站在自己的桌子前面,俯身看着自己。

    孟帅惊出一身白毛汗来,强迫自己稳住心神,站直了身子,抱拳道:原来是熊前辈到了,晚辈孟帅见过前辈。

    那熊前辈还穿着当日那件大红袍,脸色红润,头发尖儿也是红的,以至于孟帅总觉得他就要砰——的一声烧起来,他目光在桌上两本书上扫过,道,孟帅?很好,很好。我竟没看出来,你小子才是最聪明的。把他们两个玩弄在股掌中,可以啊你。

    孟帅感觉到他的压迫,额头也冒汗,但还是笑道:我武功比不上他们,果断比不上他们,前途也比不上他们。卷入这场风波本就是意外,擦边而己,哪里说得上什么玩弄?

    那熊前辈抱着肩膀道:武功?果断?那东西有时有用,有时没用。看看你的成绩吧。他伸手向桌上的药包和两本经书一指,道:我准备的东西都到了你手里,也就是说他们俩的性命都捏在你手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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