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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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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五 抽身离开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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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可算通行无阻。

    孟帅也没特意把玉佩拿出来,甚至还有意隐藏,但之前笼罩在天幕上的阴云,好似完全散去了一般,再没有听到什么杂音。

    孟帅顺顺利利的走出了天幕,其实现在风云散去,就算他继续在其中闲逛甚至再闹一场也无所谓,但他总觉得自己靠着旁人才保的平安,再闲逛下去,就有些没意思了。

    除了天幕,孟帅回到了住下的酒楼,转而回房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一进自己住的那层楼,就听两个擦肩而过行色匆匆的学徒议论道:是了,龙虎山主人发话……

    孟帅转回头去,想要再问清楚,那两人已经进了隔壁房间,把房门牢牢锁上,他也不好再叫门,心道:是不是说的那件事?那家伙……是什么龙虎山主人?

    回到房中,邵峻果然不在,孟帅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其实没什么可收拾的,床上还有一条毯子,却是邵峻分给自己的,他折叠好了,要放在邵峻床上。但见邵峻床上空无一物,原本的被褥已经收拾一空,除了些不要紧的东西,其余一切都不在,料想他是不会回来了。这毯子放在这里也是没人拿,他便自己收拾了去。

    正要出门,就见有人往里面张望,孟帅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学徒,道:怎么着,有事?

    那人张望了片刻,道:你居然回来了,那些人没找你问话?

    孟帅心中一动,道:哪些人?

    那人道:琵琶谷那些人啊。

    孟帅听得琵琶谷有些耳熟,随即想起,道:是不是……七大宗门那个琵琶谷?

    那人道:可不是么?到底是七大宗门的人,好威风,好煞气!昨天还有今天早上,他们差点儿把这层楼翻过来。

    孟帅换了笑脸,道:这位师兄,我都不知道有这个热闹,你快说说,情况是怎么样的?说着就拉住他往里面让。

    那人笑骂道:胡说,这哪里是热闹?但他本来就是好事又好卖弄的人,不然也不会在这里看热闹了,见孟帅请教,心中十分得意,就坐在石板床上侃侃而谈。

    琵琶谷……你知道不?就是七大宗门里最神秘的那个,若论实力,可算得拔尖儿的,就是露面少,而且据说修炼的是飘渺难学的音乐武道,和别家不同。要不是我见到了他们手里拿的铁琵琶,还真认不出来。

    孟帅心道:看来找我麻烦的也有琵琶谷了。

    那人继续道:那琵琶谷的人一进来,先把咱们这层楼占了,然后把留在这儿的师兄弟们都叫出去,一个个问话,说要找秦双。

    孟帅道:就是那小子?

    那人道:可不是吗,秦双可是大名人,谁不认识他啊,我们都认得,都把秦双的房间指给他看了,他们进去搜了一通,也不知道搜出什么来,然后就进了天幕了。那是昨天上午的事儿。

    孟帅点头,道:不是我说,那秦双人很骄纵,有个把仇人一点儿也不奇怪。

    那人笑道:说的是,那张小白脸看着就叫人生气。所以琵琶谷的人要拿他,我们都乐意指路。结果他们进了天幕,第二天早上又过来了,说要找邵峻。邵峻可不是秦双,人人都认得,也就我认得,我指给他们这间房子,他们进来也是一通乱翻。然后又走了,又去天幕里去了。

    孟帅算了算时辰,昨天晚上自己在这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他们就来了,岂不是自己前脚走,他们后脚就到?倘若自己一时贪睡,没起那么早,岂不是就被人堵在房间里了?思之令人不寒而栗。

    那人道:我们偷偷摸摸的议论,说是秦双已经死了,但他有些东西落在邵峻那里,因此琵琶谷要找邵峻的麻烦。

    孟帅道:我也是这么想的,邵峻回来过么?心道:邵峻跟秦双有关系,他们又认为我和邵峻有关系,以此类推,我和秦双也有关系,因此也来找我的麻烦,这不是扯淡么?又问道:邵峻回来过么?

    那人道:没有啊,他第一天进天幕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了。不知道他在里面有没有被那群人抓到,要是抓到了,那真是想回来也回来不了了。你在天幕里见过他们俩没?

    孟帅听到这里,把时间轴稍微理顺了一些,道:没见过,我就听说天幕里有了大乱子,这才出来。

    那人道:也是,我也听说天幕里面闹出乱子来了,好像有什么超级大的人物发了话,把人给震得,都不管动弹了。估计这两天天幕的交易都要停下来了,不止一个人从里头出来,要避一避风头。怎么,你是要离开了么?这么早?天幕还有七天呢?

    孟帅不愿意再多说,打了个哈哈,道:我家里有事。当下匆匆告别,下到楼梯,将房间退了,离开大门,结束了这次天幕之旅。

    外面是雾蒙蒙的天和白茫茫的。

    孟帅来的时候,外面是一片积雪,走的时候,不但雪更hou了三尺,天上还开始飘荡丝丝雪粒,北风也起来了,刮的人脸上生疼。

    他的心情还算好,虽然这一次天幕所经历的如缠坏了的毛线一样,乱糟糟一团,却找不到线头在哪儿,但他感觉到,无论是在封印术上,还是在其他方面,都是颇有收获的。

    该买的东西买全了,回去就能系统的学习封印术了吧。虽然没有师父,还靠自己摸索,但这次收获足够他在一段时间内自行前进了。

    现在,直接去银宁吧。

    孟帅离开天幕之前,也准备了一些路上的装备,虽然还在深山雪地中穿行,但并没感觉到困难,唯一有点麻烦的是,雪山中分别方向有点困难。

    他来的时候是被请柬引来的,走的时候却没有请柬引路,依靠着太阳的方向和自己的估计,一点点的往东南方行去。

    走了半日,孟帅又感觉到了腿脚发麻,一面运转内息缓和血气,一面把早已准备好的酒浆拿出来灌了两口。

    这个世界的酒已经出现了高度的烧刀子,在凉州一带十分流行。孟帅前世酒量尔尔,也不嗜酒,来到这个世界也只偶尔喝一点黄酒或者米酒。只是在天幕里接受了建议,买了一点烧酒路上喝,这时在冰天雪地中行走,灼热的酒浆一口灌下,才明白这烈酒的可贵。

    边行边饮,半日时间,他也有些熏熏然。他这时脑筋还清醒,心道:坏了,这酒不能喝了。要是醉倒在雪地里,那是十死无生。

    当下将酒收回行囊,脚下加快速度,一面奔跑,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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