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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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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劝合力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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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听此言,寿王和恵王同时发出一声惊叫,声音中透着十分的震惊,十二分的凄惨。

    过了好一会儿,寿王颤悠悠道:唐侄女,你说的可当真?

    唐姑娘道:我哄骗你们好玩么?所以我看两位殿下黑更半夜如此勤勉,乃至手足不睦,实在是有些过了。其实完全无需如此,毕竟那东西落入旁人之手,你们还有什么可争的?

    寿王大怒,喝道:不可能!景玉那小子何德何能,凭什么他能得到诏书印宝?就是他得到了,朝臣也不服。

    唐姑娘眨眼道:是么?可是昭王殿下是大行皇帝唯一的同胞弟弟,世宗的亲子,若论血缘,他可是最近不过了。正位乾坤不是众望所归的事么?

    寿王喝道:血缘近算个屁。他有实力么?景……先帝在时就讨厌他,把他赶到最贫瘠的封地,连卫队都削减了一大半,这已经说明他不是先帝属意的皇嗣。况且太平时代也罢了,现在这个年月,若无实力,怎能让人心服?他连一兵一卒都没有,也敢觊觎大位?

    唐姑娘笑道:恩,说的是,这年头光有血缘没有实力,别说皇帝,连富家翁都当不上。但是谁说昭王没有实力,他可以借势啊。

    寿王一怔,和恵王对视一眼,两人登时明白,大叫道:姜氏!

    唐姑娘笑吟吟道:是了,姜廷方,抚镇三杰之首,昭王,世宗之子。再加上有印宝诏书和帝师荣昌辅弼,啊哟,这样还坐不稳位子,那除非是个白痴。不,就算是白痴,也该做的上。

    寿王和恵王脸若死灰,恵王深吸了口气,问道:那昭王……现在何处?

    唐姑娘道:现在上京的路上。

    恵王道:快去追呀,不能叫他先进京。

    寿王踢了他一脚,道:你这个蠢货,先别说他们走的多远,就是追上了,凭你几个蠢人,敌得过姜家大军么?

    唐姑娘插口道:那倒未必。

    寿王和恵王同时转头看向她,唐姑娘道:你道姜家是浩浩荡荡开着大队人马护送昭王进京的么?当然不是。这要经过别的督抚的领地,就算是姜家,也不可能这么毫无顾忌的扫过去。最稳妥的方法就是派精锐的小队,暗中护送昭王进京,先在京师登基,再下旨召姜家南下入驻京师。这样才能真正的改天换日。至于换上的日姓田还是姓姜,你们自己想去。

    恵王喃喃道:这么说,有的追?

    唐姑娘道:亡羊补牢,犹未晚矣。若是二位一直耽搁在此,那可就万事皆休。她目光转动,笑道:因此我才阻拦二位殿下口角,这可不是斗气的时候。合则两利,分则两害啊。

    寿王道:我何必跟着蠢货一起,我独自一个人追。

    唐姑娘笑道:一来殿下的领地太远,远不如恵王方便。二来,我们说个万一,万一昭王先进京,两位皇叔一起携手进京,声势更大,逼宫……啊哟,我用词不当,示威也有发作余地。再退一步,倘若昭王已经登基,大局已定,两位尚可退回封国,互为犄角,也可牵制京师,封锁中央的势力。桩桩件件,都需要二位联手呢。

    寿王低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恵王,神色颇为犹豫。似乎要下令,但是嘴唇动了动,却也没有下令。

    唐姑娘微微一笑,突然手上一动,一道银光闪过,飞快的向挟持着恵王的两个人刺去,那两人大惊之下,手腕一疼,鲜血涌出,连忙撒手。唐姑娘一手持剑,另一手将恵王轻轻提了过来。

    寿王一惊,脸色沉下,但还是伸手阻止了自己属下的反扑。

    唐姑娘放开恵王,笑道:寿王殿下,伤了你两个从人,是否见责?

    寿王悻悻道;本王怜香惜玉,从不责怪小姑娘。我本来就要放他,你特意出手,倒显得我没有兄弟情分似的。

    唐姑娘嫣然一笑,道:是我多事了。赶明儿我给殿下斟酒赔礼。

    恵王虎口脱险,得了片刻安生,这才长舒了一口气,道:好丫头,真不愧了我和你父亲的交情。

    寿王不再理他,道:唐姑娘,你可知道昭王什么时候南下,什么路线?

    唐姑娘道:据我所知,他前日启程,先渡河去银宁,再取道西走廊下京师。轻装简从,快马加鞭,若是一路运气好些,也就十来日的功夫就该进京了。

    寿王点头道:好,多谢姑娘的信息。我再多问一句,倘若我们将昭王杀了,我和恵王,你们家选择支持谁?

    唐姑娘笑道:啊哟,您可太抬举我了。家父的事情哪轮到我多口?他现在心思未定,今天支持这个,明天就支持哪个,谁知道呢,我只知道他最反对姜家。姜家反对哪个,他就支持哪个,反之亦然。您要有心,就给他去信吧。

    寿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道:走。一行人包括打手,武士和女子再次围拢过来,簇拥着他下山去了。

    等他走了,唐姑娘扶起了恵王,道:殿下可好?

    恵王抹了一把汗,道:还……还好。多……多谢……

    唐姑娘闻言,突然一撩裙角跪倒在地,道:殿下折煞臣女了,不敢当殿下一个‘谢’字。

    她突然行如此大礼,恵王也唬了一跳,道:贤侄女这……这是何意?

    唐姑娘道:家严当年深受殿下知遇之恩,我父女二十年来未曾有一日相忘。

    恵王仿佛被烫了一下,就是一哆嗦,一阵红晕染满脸颊,就像吃醉了酒一般,颤声道:你的意思,你的意思莫非是……

    唐姑娘道:殿下尽管放手去做,我父女愿为殿下牵马坠镫,以供驱策。

    恵王虽然早已有了预感,这时听她说得如此直白,还是不有的一阵恍惚,道:这……你们可想好了?我跟老七相比……也不算什么了不起。

    唐姑娘道:殿下何出此言?莫说我父女身受重恩,就是没有这一层关系,只看两位殿下,您也是不二选择。轮年资,您原是他的兄长,比他早封王十年。轮德,您的贤名播于海内,他的恶名也是人尽皆知。抡才,您的藩领是天下闻名的富庶之地,何晏海清,这都是您的治世之才的证明。而他只知养兵,虚耗民力,百姓怨声载道。论人望,他早为诸侯所忌讳,您却是深孚众望的仁主啊。不止我们家,其他抚镇提起您来,都是十分爱戴呢。

    孟帅在树上听着,突然想到:一般来说,这种乱世,越被人忌讳就应该说明这人越厉害吧?被人人欢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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