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母亲。
“二哥,你故意的!娘——你说我是那种‘富贵病’的人么?”小姑娘顿时“急了”,口中叫着“娘”,却跺着脚栖进了父亲的怀里。
“都多大的人了,成何体统?下来!”这可不是他们父亲亦或是母亲的呵斥。
是立在大殿一边的白衣男子低声的“命令”。
男子也不抬眸,为的是不触及母亲的目光。
只要这样做,他便谁也不惧了,哪怕是父亲。
“我不,娘都只字未提,你凭什么管我?是不是,爹?”他们这一家人,大抵是穷其所有帝王制度中最没“皇家气”的一家了。
究其缘由,还不是这个国家的皇后太特别。
斋慕思只两句话,既把娘“拉出来”做“挡箭牌”,又将爹爹“拖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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