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中品茗。”小诗低下身子在姒寒雨身后道,她以为这是很少人知道的“情报”。
‘我知道,要你说?’姒寒雨心中不悦,嘴里干脆不应。她上辈子相亲还少吗?她现在都有要嫁的人了,干什么还去相亲?
“小姐,那头催呢!”小诗听着姒寒雨讲话中气十足,明白她家小姐是将养好了些。
“就说本小姐身体欠安,正睡着呢!”把被子又往上拽了拽拉到鼻子的下面,她是赖定床了,谁也别想把她从床上弄下去。
“可是小姐,现在辰时都过了。”‘谁家的小姐能比我们家小姐更任性?’小诗真是无力的很,她怎么就有这么个主子呢?有些话,小诗只是“敢怒而不敢言”的。
“过了辰时怎么地?有谁规定睡觉、生病还得分时辰?”虽然姒寒诡辩的成分明显些,但也确实言之有理。姒寒雨最擅长的事儿就是钻“文字空子”,把本来不该讲出“道理”的事,讲到特别有利于她自己的一面去。
“小姐~~”小诗带有乞求地唤了一声,‘为何每次都要我去挨骂?小姐,你就大发慈悲放我一马吧?’当然,后面心里唠叨的那些话小诗仍是不敢说出来的。一是知道说了多半儿也是没有用的,她们家小姐认准了的事,基本上没有回旋的余地;二则,她之所以还浪费一下宝贵的唾沫,不是在希望小姐能回心转意,而是祈求老天“开个眼”什么的。结果,拉了尾音,老天还是不开眼。
“快去,我得病一整天呢!明天再说吧!”姒寒雨打的“小算盘”是明天便是斋暗尘说的“求亲之日”,她现在是能磨蹭一会儿是一会儿!姒寒雨可不对那些“妻妾成群”观念根深蒂固的男人们抱有任何幻想,跟他们比起来,还是斋暗尘靠谱一些。
于是乎,小诗又以她弱小的肩膀扛起那口“大黑锅”,硬是把所有人挡在了门外。
她们家小姐明明说不吃她拿回来的点心,却又厚着颜面向她要了一盘,还说以后让斋暗尘给“小月影”加薪俸。
小诗不由得纳闷,纳闷她们家小姐怎么就那么笃定她自己一定嫁得成“斋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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