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乐,‘这个臭小子太不谨慎点儿了吧?都到家门口了,怎么事儿也不瞒得好一点儿?哎,这要是让爹娘临阵倒戈了,可不要说我不讲义气,不帮你。’
“那你想如何?告诉女儿,让她再伤怀一次,病情加重?”姒伯年显然是疼妻子疼得紧的,不然也不会因为他已决定了的一件事,与妻子“商量”这么久。
“我看很是有必要,他这么对不起女儿的心,就应当好好地教训他。”闻言,姒寒雨笑靥很深了,‘这个娘亲真勇敢,是超级护短的妈妈。嗯,有发展,平时怎么就没发现呢?’
“怎样?让他失去整个忘忧作为代价?”直到听到了这儿,姒寒雨才明白双亲讨论了半晌的人不是斋暗尘,而是休原。‘他…哼,娶妻了……’重喘了一口气,悄悄退出双亲的院门,转回身没命的往前跑。
才跑出不远,就与来人撞了个满怀。
“这是急着干什么去?”斋暗尘去了为她选的那处小院没找到人,听小诗说她往这边来了,便也不由自主地信步踱到此处。问了这句话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她的身子还未大好,怎么会跑得这么快?’“姒伯父训你了?”没有强行捧住姒寒雨垂下的脸看,而是贴心地降低他那高大的身体蹲在姒寒雨面前,以仰视的角度看她那略带委屈却不知道怎么就是不肯掉一地眼了的眸子。
“暗尘,他成亲了是不是?”姒寒雨只感到头有些晕,双手不自觉地搭在斋暗尘的双肩上用以稳定身形。她已经再三劝过自己了,可为什么心还是没有完全麻木?为什么还是会疼?见斋暗尘不觉意外,还有些闪躲。姒寒雨知道,斋暗尘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只是不说,“我都在爹娘那儿听到了,你说是不是?”
“是。”斋暗尘一应声,姒寒雨的唇便嘟了一起来。他只道姒寒雨是倔强不肯哭,“觉得难过就哭出来吧!你身子不好,别憋坏了。”斋暗尘站起身的同时伸出手按她在自己的怀里,这样的姒寒雨太让人心疼。她明明就那么伤心,却总是没事儿的样子。
“那种男人才不值得让别人为他失去一切呢!”姒寒雨在斋暗尘怀里闷闷地说了一句,她的意思当然是怕自己垂泪会覆灭“忘忧”伤及无辜。
“心都丢了,还逞强?”斋暗尘很佩服这个嘴硬心软的小女人,不论什么时候都知道她自己该做什么,而为什么又不值得。姒寒雨的这句话让他以为,她是在愤然罢了。
“呸,我的心好好地放在自己这里。关他屁事?我的心也只能给我认定的相公,我累了!要回房去了,晚饭时候见。”汲取了一身的力量,姒寒雨退出他的怀抱。落落大方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外加那言辞凿凿,豪气竟不输给男子。
头晕的迹象淡下许多,便冲斋暗尘“嘿嘿”一笑向自己的小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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