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连饭都来不及吃就出来凑热闹了。”
“快让咱们看看那个什么薇儿长的多俊吧,竟然俊到能让郡主不顾那薇儿已经有了婚约,还要将人留在郡主府。想想也知道是个大美人”
以上,分别是喜欢搅混水、话唠且自说自话、好奇薇儿美色之人喊出来的内容。
即便乔琤云是安安稳稳端坐在靠背椅上的,也差点儿因着他们的话而黑了脸色,身子一歪摔到地上去。好在红飘和彩香一人把着她的一边肩膀,才没有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不过。虽然她知道这场热闹肯定很热闹,但是当发现自己竟然被当成了热闹看的时候,心里还真有些不得劲儿。
乔琤云掩嘴轻咳了一声,在外人看来就是极其虚弱的咳嗽起来。她的气色本就不好,大病在身尚未痊愈,最重要的是连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跑了出来。小脸煞白十分清瘦,看在众人眼中委实有几分让人怜爱的感觉。
接过红飘递过来的帕子,掩饰性的擦了擦嘴角,清了清嗓子才缓缓道:“各位围在本郡主的府门口是有何事?可是也听闻了一个无赖痞子拿着菜刀杀上门来,无缘无故的诋毁本郡主的名声,又胡编乱造说了很多虚伪的谎话?”
“在下就是听说云宁郡主抢了一个民女当宠姬。结果没处理好后手,让那民女的未婚夫婿找上门来,这不一时好奇就想过来看看情况吗。”说话的是个乔琤云曾见过的青年,仪表堂堂穿着富贵,真像是个哪家的纨绔。他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容。用一种心照不宣的语气道:“这强抢民女,也是一门学问啊。”
大温国对女子还算宽容,虽然乔琤云是个姑娘家,但尚未及笄,且有这么多人看着,在自己的家门口里面坐着,说上几句也算不得什么。不过乔琤云还是没有直接回应那男子,只是挂着浅笑微微颌首,接着目光凌厉的剐了被官兵牵制住的男子,淡漠道:“瞧瞧,就因为你拿了别人的好处上本郡主的府门口胡沁,现在大家可都是误会了呢。虽然本郡主知道你所言所语皆是谎言,但也得问一句。你说你是薇儿的未婚夫婿,可有什么证据?”
男子挣扎了半天嗓子都有些哑了,好不容易见到正主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挺起了肥硕的胸脯道:“云宁郡主!无论您是什么样的身份,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您强抢了草民的未婚妻子是不容遮掩的事实!草民贱命一条,倒也不在乎会不会被您一怒之下压入大牢之中,草民只是想要一个公道!这么多百姓看着呢,还请郡主将薇儿交出来!”
“呵。”乔琤云几乎都要无言以对了,他哪里来的底气和靠山敢这么跟她说话?
上下将这男人看了好几遍,他身上有惺膘,穿着的衣服也是普通的绸缎,看起来有点儿家底,不是一般的穷苦百姓。不过这男人最少也得四十岁了,一张脸虽不能说是狰狞,但却自带着一股无法言语的凶狠劲儿,真不像是个好人。
男人见云宁郡主的眼神怯怯(还在病重眼睛自然没什么光彩),久久不语(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就以为她是被自己的话所说服了。愈发得意的挣脱开怔愣中官差的钳制,上前一步摇头晃脑道:“也没什么,郡主也别太介怀此事了。只要您将薇儿放出来归还于草民,草民自然就不会再追究此事了。您也别害怕,你还是个孝子,做些错事只要懂得悔改。那就还是好的嘛。行了,劳烦郡主速速将薇儿放出来吧,草民还等着带她回家压压惊,等明日就拜堂成亲呢。嘿嘿。”说着说着。面上就泄露出了一丝猥琐的笑意。
乔琤云厌恶的皱起了眉,指着他就厉声呵斥道:“都愣着做什么呢,还不快点将他抓起来押入大牢!这等随意污蔑本郡主,口是生非的人,就应该让他好好尝尝辣椒水和老虎凳的滋味儿!”轻轻扯了一下红飘的袖子,将手里的筷子塞给了她。
“额”红飘握着带着乔琤云体温的银筷子有些紧张,但在众人忽然转到自己身上的目光注视下,暗暗深吸了口气也就调整好了紧张的情绪。她坚定的上前两步,站在乔琤云的左前方道:“没错!虽然不知你姓甚名谁,但瞧你至少也五十有余了。怎么就敢说是薇儿的未婚夫婿呢?更别提什么云宁郡主强抢了薇儿,简直是莫须有,明明就是薇儿自己找上门来,主动要攀扯住郡主签了卖身契的。而且,薇儿的亲生姐姐也是我们郡主府的丫鬟。这一切都是有缘由的,倒是你从哪块石头里蹦出来的,莫不是想着抹黑我家郡主,从什么地方得到见不得光的好处吧!”
红飘越说越顺,将这些早就在心中酝酿好的话大声喊了出来。
话音一落,包括乔琤云在内的众人看向红飘的目光都有些复杂——虽然这男人挺老的,但也就四十岁左右。至于这么大仇说人家是五十岁老翁吗?
不过随即,之前调侃乔琤云抢了民女没处理好后续事宜的男子就反应过来了。目光在乔琤云身上一掠而过,又瞄了眼底气很足的红飘,已然猜测出了她的身份。
“你放屁!”再次被制住的男人粗俗的开口就骂,但并非全然被戳破了心思的样子。他淫/邪的目光落在了红飘窈窕婀娜的身子上,嘴中却丝毫不杵的反击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就敢跟老子说话?你是云宁郡主身边的丫鬟?瞧你穿的妖妖娆娆就不像是个正经的姑娘,站在这么多人面前大放厥词也不怕被人笑话。”
男人显然是没什么学问的,想要搬弄两个词反而显得不伦不类。
而他的眼神和话语显然是刺到了红飘,她冷冷的笑了一声,却并未回话而是回头看了乔琤云一眼。就像是在无声的征求意见一样。
乔琤云坐在椅子上手杵着下巴像是心不在焉,但是在红飘回过头来的第一时间,她就抬了抬手露出一丝宠溺的笑容道:“随你。他既然敢污蔑本郡主,他的脑袋早就不在他的脖子上面了。不在乎是早一点儿还是晚一点儿。你们瞧好了,红飘才是本郡主的宠姬,别把那些上不得台面得东西都跟本郡主牵扯到一起。”
闻言,红飘就娇羞的低下头道:“郡主谬赞了不过奴身也只是个弱女子罢了。”话音未落呢,红飘就在所有人都没有从她那羞怯一笑中缓过神来,震惊于她就是那个在外面名声百种勾搭了郡主的舞姬的时候,猛地转身,握着手中的筷子就冲着男人的身上扎去。瞧那力道,显然是丝毫都没有留情。
男人被这超乎寻常的情况吓傻了,站在原地一动也不知道动,直到银筷扎进了他肩膀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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