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本郡主得好好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规矩了。要不是本郡主警惕的话,那种药粉说不定就害得本郡主复发痫症,此刻已经瘫在床上起不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乔珺云正好走到了朵儿的身边,她略停了一会儿,冷冷的将朵儿的身体从上到下的扫了一遍,厌恶道:“还敢奢求本郡主原谅你?你怎么不想想你为了一己私欲而收了好处的时候,是否曾考虑过谋害本郡主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呢?无论是成功的后果,亦或者失败了的结果,都不是你一个小丫鬟能够承受的!不自量力,背弃主子谋害主子!你还想要留命?哼!”
朵儿几乎是已经绝望了,但是当她发现郡主拔腿就要离开之后,却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也不敢去抱乔珺云的大腿,只是扯着嗓子大声嚎叫道:“奴婢该死。奴婢知道错了!但奴婢的确是被逼迫的啊!哪怕是您真的要惩罚奴婢,奴婢还是得斗胆求您一句,求求您救救奴婢的爹娘和妹妹吧!她们何其无辜,不过是因为翠玲要逼迫奴婢。就被抓住还要被威胁性命......”
乔珺云注意到了,朵儿说了惩罚二字而并非处死,再加上朵儿刚才还跟个泼妇似地攀咬翠玲,现在却又试图抬出自己家人被挟持的事实,哪怕她真的是担心家人,但在这个时候开口却一定是抱着想让乔珺云心软改口 的想法。
朵儿说完,就觉得腹中一直强忍着的疼痛减轻了,但随即而来的感觉却让她羞愤难当,顾不得郡主还没离开呢,就大声道:“快、快带我去茅房!我肚子痛......”
众人总算是确定翠玲之前给朵儿喂下去的是通便药丸了。看向她的目光柔和了不少,但也有人好奇那么大又功效特殊的一颗药丸,为什么会被翠玲随身携带了。而且,朵儿明明没有将药丸全都吃下去,还都催吐出来了。怎么还见效这么的快呢?
乔珺云抬起的脚步微微一顿,很快就又抬起脚快步向前走去,只是留下了一句让朵儿放松的话:“去让曹侍卫带人查查,看看朵儿的家人是不是真的被看管起来了。”
朵儿昨天晚上还回了家一趟,如前几次一样没有看到家人的身影。因此,她听到这句话就以为能真的揭穿翠玲的真面目,却不成想之后给她打来的打击却让她差点疯了......
事情并没有出乎乔珺云的预料。彩香回来后禀报翠玲的屋子里很工整,没有任何不属于她的东西。可是朵儿却不同了,除却数额不多应该是平日里积攒下来的碎银子之外,盒子里琳琅满目的首饰让彩香也不得不感叹她真会享受。当然,安稳享受它们的前提却得是那些东西并非是其他人失窃的。那些珠宝钗饰,有得是以前丫鬟们报备失窃却一直没有找到的。其他的正是本属于秋歌、霏霏以及苏苏的首饰金银!
朵儿正沉浸在震惊中,恍然间明白这是翠玲早就布置了后手,将自己真的摘得干干净净的时候。带人去找她家人的曹奥归来,让舒春带来了一个更让她不可思议乃至与愤怒的消息。
只见舒春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见郡主气色还可以。才站在朵儿身边陈述道:“启禀郡主,曹奥带人回来了,而且也找到了朵儿的爹娘和妹妹,她们都安然无恙。”
“不可能!”朵儿激动地喊道:“昨天晚上我还回家了呢,我爹娘和妹妹根本不在家,翠玲也是骗我说偷了花瓶就能放了她们的。等我回家没看到爹娘和妹妹,失落伤心的回来之后,翠玲才将刚才奴婢往郡主您脸上撒的药粉给了奴婢,威胁奴婢必须照做不然就立即取了奴婢家人的性命!郡主,一定是有人假冒了奴婢的爹娘,想要蒙骗您混过去啊!”
刚开始朵儿气得口不择言,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太过冒失,试图挽回一下局面,甚至更加坚定了要让翠玲这个过河拆桥的贱人给自己陪葬的想法——事到如今,她也不认为自己还能活了。
可是,接下来舒春的话,乃至于亲眼证实了之后,朵儿的心简直都在滴血,自己给自己拟定的陪葬名单中又多了好几个人——爹、娘、还有她的好妹妹。
乔珺云只是给了舒春一个眼色,舒春就继续阐述道:“是这样的,曹奥他们之所以这么快就回来,也是幸运的遇到了想要来郡主府找朵儿的亲人。朵儿的妹妹以前来过所以认识曹奥,就直接说明了最近三个月来,朵儿一直没有给家里哪怕一文钱的补贴,朵儿的爹娘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好没法干重活。而朵儿的妹妹薇儿每日要做很多的家务活,只能在空闲时间做些绣活拿去绣坊换钱,实在是撑不下去了。而薇儿是个懂事的姑娘,知道朵儿在郡主府里过得虽然好,但也没有能力帮助家里改善一下生活,所以就带着爹娘想来郡主府求求情。再让朵儿帮着说说话,看看能不能留在郡主府里,为郡主您效力,也能让家里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
舒春说这话的时候明明是平声直抒。但是却让人有一种在讥讽的感觉。而朵儿已经完全呆了,什么叫做她三个月都没有给家里贴补银钱?什么叫做没有能力帮家里改善生活?难道她以前递出去的那些钱都买了肉包子打狗去了吗?她明明在这个月中的时候才给家里递了二两银子,那可是郡主给的赏钱!要不是家里条件不好,就跟一个无底洞一样。妹妹总是一脸可怜兮兮的来找她要钱的话,凭着每月的月钱和得来的打赏,她自然不用为钱发愁,不会做出为了几百两银子,或者几样像样的金首饰而一时糊涂做出陷害郡主的这种事情。
的确是陷害,朵儿并不懂翠玲嘱咐自己偷了花瓶还换了是为的什么,但这顶多算是陷害而已。至于之前所说能导致乔珺云痫症复发的粉末,却根本是她为了拖翠玲下水而乱说的。
朵儿越想越觉得委屈,她知道自己做错了,可已经错到了底不能回头。她是真心希望能让郡主出手救了自己的家人。哪怕她们就跟蜱虫一样的吸血,但到底还是她的血脉至亲。可只要一深想,想起过年郡主赏赐的金簪子她舍不得戴,薇儿在听说了之后,立即委屈的表达了爹娘已经半个月没吃肉。家里的房子已经漏了很久,急需修缮,还有一笔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外债急需还。而她手里没有现银,忍痛给了薇儿银簪子第二天她却来说簪子是镀银的时候,朵儿甚至还埋怨过殿中省的人贪墨,昧下了她的纯银首饰。
可再如何心里不高兴,在薇儿的再三催促下。她也只能拿了那根金簪子,让薇儿拿去换钱。因为朵儿机灵,她拿到的那根金簪上面甚至还有几块细碎的宝石镶嵌成了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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