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咳嗽道:“帮我跟皇祖母说一声,让她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等我康复了之后入宫看她。让她千万不要忧思过重,福儿我自有想法来处置。”
碧波应了,起身就走了出去。可舒春却并未跟着。反而上前几步靠近了床边,小声道:“郡主,福儿的胎似乎已经落了。自进了门之后,她下面似乎又流血了”
乔琤云蹙眉沉吟半晌,才沙哑着嗓子迟缓道:“去将楚御医请来给她看看吧。跟楚御医好好说一下,不必让她变得生龙活虎的,吊着这条命就行了她那个孩子。呵,自作自受。”
若说没有贪欲的话,又怎么会让那种东西附身于福儿腹中的胎儿呢。忘尘曾说过,福儿在鬼胎帮助下做出巫蛊之术之前,肯定就碰过类似于能够召鬼的妖祟之法。因此何来同情,她自找的。
“嗯。那奴婢这就让人去请。”舒春见彩香就在屋子里照顾乔琤云,放心的转身走了出去。
彩香帮乔琤云用温水擦了擦脸,直言道:“郡主何必还让楚御医给她看诊呢。如果您下令的话,奴婢们立即就能去帮您出气。现在只要一想到让福儿留着命在咱们府里待着,奴婢就憋屈的很。她明明是有错。若非顾忌太多的话,又怎么会留下她一条烂命呢”说完没听到乔琤云的回应,小心的觑了一眼问:“郡主,如果太后娘娘下令当街将福儿斩首,您还会派人去吗?”
“唉”乔琤云突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盯着身上盖着的锦被的花样,沉闷道:“你是知道的,我虽然是真的想要亲自报仇,可如果皇祖母是让人将福儿斩首。哪怕我觉得不甘心没有以牙还牙,可也不会贸贸然派人去将福儿带回来的。说到底,这也算是明晃晃的打了皇祖母的一个巴掌,我又不傻”与彩香交错的眼神中闪现着‘打也不是这么显眼的打’的意思。
彩香顿时就蔫了,要不是太后横插一杠的话,郡主主动提出要亲自处置福儿完全是顺理成章的。可现在倒是好,差点因为一个福儿让整个云宁郡主府丢脸不说,还可能惹恼了太后真是得不偿失。她颓丧的嘟囔道:“要是咱们府里不仅仅是只有丫鬟们在就好了。”如果像是一般人家也有男仆的话,哪怕是福儿在无数百姓面前赤身**,也不会如此直接的影响到她们这些丫鬟了。
“别愁了,这件事情都已经这样了,还是等我慢慢养好身子再说吧。”说得多了坐得久了,乔琤云就有些受不住的难受,脑袋在枕头上微微调整了一下,总算是找到了一个还算舒服的姿势。她望了眼只被帷帐影影绰绰阻隔的门口,微微提高了声音道:“我想休息了,福儿那边让大家都帮忙看着点儿。对了,每日抽她十鞭子,让她先尝尝皮肉之苦。”
彩香注意到了她的视线,重重的点头道:“是,奴婢等会儿让宋婆子过来,她力气大又有些经验,一定要让福儿痛不欲生!到时候,打完了福儿不给她药,让她活生生疼的不能睡觉!”
“行了行了,你看着办吧,在本郡主醒来之前让福儿吊着命就行。我真的要睡了。”乔琤云冲着彩香挥了挥手。等她下去之后,表情沉凝了起来——刚才她明显察觉到外面有人在偷听,可那种不自觉放缓的呼吸之间产生的频率,却让她觉得有些熟悉。与正常人有些不同。思来想去了半天,她的眼神忽然一凛,竟是联想了与偷听者呼吸频率十分相似的付竹墨!
想起碧波说被送去衙门的付竹墨,乔琤云的眼神就冷了下来。看来,这府里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呢。若说付竹墨上门来,就是为了躲避连家三人的话,她是决计不相信的。事情未完啊
这边乔琤云因为付竹墨而怀疑起了在外偷听的丫鬟,等彩香回来询问她是否看到了有人鬼鬼祟祟的站在窗户下,就得知了一个唤作晴儿的丫鬟刚刚与她错身而过。自此,心底开始留意了.
在太后下达了命令之后。温儒明没什么感觉的告辞。回到自己的宫中思考了一会儿,觉得这付竹墨必须得接见,从而让人去牢中将她提了出来带进宫来。为避免疏忽,还让三个队侍卫进来保护自己。不过,因为付竹墨伤口有些感染。为了避免让皇上看了长针眼而临时找了医生帮忙处理伤口,所以难免耽误了好些时间。
就在这个空当,温儒明和太后全都知晓了乔琤云派人将福儿带回了自己府里的消息。太后震怒却又无奈自不必说,就连温儒明也觉得乔琤云有些不知好歹。毕竟这件事情说穿了,不乏给她出气才让提出了对福儿动用凌迟之刑的因素。可乔琤云倒是好,明晃晃的将人给弄走了,简直就是大胆的下了整个皇室的面子。
就在温儒明心里惦记着如何小小训诫乔琤云的时候。付竹墨总算是被人给抬了进来。没错,就是被两个侍卫用竹架给抬进来的,她的身上还盖着一层粗糙的麻布,似乎在遮挡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儿?什么味道!”温儒明嗅了嗅鼻子只觉得一阵腥气恶臭扑鼻而来,再看付竹墨的脸,虽然只是与两处青肿而已。但是自胸部以下全部都被抹布遮挡住,麻布还隐隐透出了一些血色,很明显恶臭就是从她身上来的。
“皇上息怒!付竹墨咬死了不说自己究竟是受用于谁的人,狱卒们为了让她张口只能用了一些刑罚。”欧阳德拱了拱手,有些为难的说道:“这已经让人给她处理过伤口并且清理了身体了。她身上的伤口实在是让人觉得难以入眼。未免惊到皇上,所以狱卒们就这样将她弄出来了。”
温儒明难掩嫌弃的挥了挥手,退后了两步,正欲开口就对上了唰的睁开双眼的付竹墨。付竹墨一张口,用嘶哑难听地声音道:“皇上,民妇冤枉啊9请皇上为民妇做主”
“哼9敢诡辩!你明明是个女教书先生,从哪里能学来武功?更别提你以前还是一个普通的妇道人家,就连你的这些学问都让人觉得来的莫名其妙!”温儒明不假以辞色的冷声道。
“皇上”付竹墨缓缓的向着温儒明的方向伸出了手,可刚刚抬起来一点儿,在目光触及被拔光了指甲而变得鲜血淋漓的十根手指之后,就顿时被抽光了力气似地重重的摔落,气喘吁吁道:“民妇、民妇真的不是那连家的媳妇啊,民妇冤枉”
这时,欧阳德再次开口道:“皇上容禀。”待得温儒明轻哼了一声,才又续道:“虽然不过才两日过去,但是属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细细查过。这付竹墨年初曾回过家一次,不过却不是连家人所在的村落,而是与之相聚数百里的一处顺城。而且,其他侍卫送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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