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淡淡的点了点头,觑了一眼栓在竹子上尿了一地的福儿,目光没有丝毫的波动,冷漠的很。他将手中的布包放在了一旁的案桌上,摊了开来......
侍卫趁着青年男人做准备的时候,走到了台子前方,清了清嗓子道:“大家静一静!想必大家都很好奇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会在这个偏晚的时辰押到集市口来,对不对?”
“对啊 !看起来娇娇弱弱的一个姑娘,究竟是犯了什么罪啦?”“该不会是乱党吧?刽子手呢?难道又要砍头?诶哟喂,我还是回家吧,省得又要被恶心的将刚吃的烧鸡吐出来。”
侍卫不回应下面叽叽喳喳的议论声,自顾自的解释道:“她,本是云宁郡主身边的婢女,后来跟随程夫人出嫁之后,心思不轨,被打发去别庄改过。却不曾想她是个心思歹毒的。竟是学了巫蛊之术,谋害了云宁郡主!现在云宁郡主还躺在床上下不了地呢,这女子偏生又不知悔改。太后娘娘与皇上仁慈,没有牵连与此事无关的别庄内的人。但她却犯了国之禁忌,动用巫蛊之术罔顾人命。因此,为了以正皇室威严,让天下人不敢再动此恶念,故盼此女福儿凌/迟之罪!望在场的各位能过做个见证,记住了这擅自用妖邪之术的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此话一出,顿时炸开了锅!百姓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什么?这个就是害了云宁郡主的凶手?怎么这么快就抓到了?”
“不是吧?竟然有这么恶毒的女人!”“奇怪,这个女人怎么会因为被打发到了别庄,就妄图谋害郡主呢。这其中不会另有隐情吧?譬如郡主虐待她之类...”青年自以为窥见了秘密的说道。
“白痴!”当即就有人反驳责斥道:“你在这里胡咧咧什么,狗屁的隐情,这女人既然能下狠手还云宁郡主,就说明她是个蛇蝎!你再这么说,小心别人以为你这是在污蔑云宁郡主!”
“就是就是。谁不知道云宁郡主待自己的丫鬟极好,当初她的姐姐出嫁成了程夫人的时候,那嫁妆让咱们看得眼睛都花了,撒了多少的喜糖和喜钱啊,怎么可能跟她过不去!”婆子喊道。
百姓中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家伙的挑拨之下,竟是诡异的分为了两拨,其中一波认为这个福儿罪该万死。竟然谋害原本主子的性命,还敢用那么邪恶的术法,简直就是个白眼狼。而另外一拨则是认为云宁郡主有不为人知的癖好,与其姐乔梦妍根本不像外面流传的这么好,肯定是经常欺负这个以前的丫环,才会让这个叫福儿的谋害郡主。
争吵了一会儿。就立即就有人驳斥道:“荒谬!没听说她都被打发去别庄了吗,你以前听过郡主姐妹将自己其他的贴身丫鬟打发走吗?只有她一个人有这样的待遇,明显就是她的问题啊!”
“不管怎么样,她动用巫蛊之术就是不对的!要是她包藏祸心的话,弄出来一场瘟疫的话。那岂不是要了我们整个皇都百姓们的性命吗!”
这句话在拥挤的人群中扩散开来,原本还吵吵闹闹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原本还头痛的侍卫见场面安静了下来,立即喊道:“大家也明白了,这个女人不但谋害了云宁郡主,甚至可能还要将天下百姓都陷于危险之中!郡主还躺在床上养伤,郡主甚至吐血昏迷!”他看着百姓们的表情渐渐凝重了起来,没有看热闹的心思,遂又道:“好了,既然大家已经知晓了这个女人做的坏事,那就不要再争吵了!现在这位吴刑官就要开始动手了,请大家保持安静!”
百姓们彻底的安静了下来,有的惶恐的注视着刑台,也有的一脸愤恨,更有人得知这是真的要执行凌/迟之刑,害怕的想要拉扯着认识的人离开。之前的那对兄妹就在其中,毫不犹豫地想要离开。可是,转过身之后却发现周围涌现了几十个侍卫,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显然是要让他们亲眼目睹完这一场‘极刑’才可以离开。
小姑娘躲在兄长的身后瑟瑟发抖,眼泪顺着脸颊滚落进衣领都没有丝毫的感觉。原本因为福儿而产生的气愤与恨意,也全都在这一刻被恐惧所替代。弱弱的道:“哥,我怕,我想回家。”
吴刑官不是那类的刽子手,他一向是清闲的,没什么事情做,也因为忌讳他的这手‘本事’,平日里只需要在家里清闲的呆着就能领取一份俸禄。哦,忘记说了,他是个宦官出身。
“这就开始了,姑娘,你忍着点儿。”吴刑官风轻云淡的一句话落地,还不等用力咬着帕子的福儿作出回应,就光天化日的用锋利的刀具将她的衣领划开,做凌/迟之前的准备。
眼看着领口被划开,福儿胸前一片白花花的胸脯露了出来。可吴刑官却没有丝毫的分神,手中的刀具毫不犹豫的贴近了福儿的腰带。
就在众人或紧张或畏惧或不忍直视的闭上眼睛时,忽然听到一声娇俏的女生大喊道:“住手!刀下留人!”众人立即睁开眼睛,顺着声音方向望去,想要看看是谁如此胆大,胆敢阻拦朝廷。
一刻钟之前。好不容易恢复了些精力的乔珺云,正倚靠在床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抿着碧波给自己喂得燕窝粥。因为她现在恢复些许,就催促着乔梦妍回家看看瑾儿。她知道她并不真的放心。
碧波再次送到乔珺云嘴边盛着燕窝粥的勺子,在乔珺云无力的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吃了之后,将勺子和碗递给了身边的彩香,轻声问道:“还是没有胃口吗?只吃了这么点,不利于你养伤。”
“唔,我饱了,不想吃了。”乔珺云微微蹙了下眉头,看向彩香问道:“小皇舅怎么还没有回来?是不是不想来保护我了?”
“怎么会呢,肯定是忘尘大师正在处理福儿,还没有倒出来时间呢。”彩香的话刚说完。彩果就一惊一乍的跑了进来道:“郡主,福儿在集市口要被处死了,还是凌/迟呢!怎么办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既然福儿她敢害云儿,那就是该死。”碧波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身为南海的公主,虽然了解不少大温国的习俗,却并不知晓这种酷刑,因此就不明白彩果怎么会这么激动。
乔珺云却只觉得胸口一紧,电光火石之间几幅血腥的场面在脑海中闪现而过,让她回忆起了上辈子的一次血腥经历,好不容易忘记的梦魇竟然再次浮现出来。她捂着嘴干呕了两声。没有多犹豫就道:“谁判的福儿凌/迟处死?不行!这件事情本郡主要自己了结,而且......不管了,你们立即就去,多带上几个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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