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证据了,万一她狡辩可怎么办。”
忘尘正全心贯注的在鼓弄着娃娃,没有分出精力来回答。舒春却是在一旁说道:“大小姐尽管不必担心这件事情,哪怕是不能以她谋害郡主的罪名处置她,想要抓她也根本就不难。那里可是您家的庄子,既然她做错了事情,就一定不能轻饶了她。您说对不对?”
乔梦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我派人问过夫君了,说是他一直也没有注意着福儿在别庄上情况如何了。不过既然她能有空闲的时间做这种腌舎东西,想来一定是过得不错了。呵,明明有好日子过,一颗心却还是不安分。这样的人,是真的不能留在别庄了。找到时间的话,我亲自去一趟别庄,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些福儿从何了解到巫蛊之术的线索。”
“不必了,这件事情还是让我来处理吧。”忘尘将摘下来的指甲、头发以及衣服,全都丢到了火盆之中,看着它们瞬间被火苗淹没,松了口气。看了眼光秃秃的巫蛊娃娃,“福儿嫁给了别庄的管事做续弦,已经怀了孕。不过这个孩子并不是孩子,我已经跟严言说过了,让他先看着点儿,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过去。那个孩子是个鬼胎,福儿会巫蛊之术,一定是从它那里学来的。”
“鬼胎?”“天啊!”此起彼伏的尖叫声说明了对于众人对于此事的不敢相信。鬼胎,那是传说中的东西,一旦降生所带来的一定是无比的灾难。
忘尘拍了拍手上的玩ou,扫视了一眼魂不守舍的几人,说道:“我现在要将这个巫蛊烧了,你们注意点儿。云儿那边还是过去看着点儿,若是有什么不对劲儿立即过来告诉我。”
闻言,彩香和彩果立即就跑了出去,而留在屋内的舒春和绿儿手拉着手,难免紧张的盯着忘尘的动作,目光随着那个巫蛊移动,最后落在席卷了巫蛊娃娃的火焰之上。与此同时,头部隐隐传来一阵阵的刺痛感,二人忍不住的抬手扶额,但是约莫两三息之后,痛楚忽然加大。另一边的彩香彩果也是同样的情况,但是还不等她们尖叫出来,痛楚再次消退,只变成了一阵阵额角的抽痛,她们还足以承受。
乔梦妍一直注视着火盆中的巫蛊娃娃,亲眼见证着它一点点的被燃烧成了灰烬。在影影绰绰的火光中似乎看到了一个扭曲的鬼影,随着一声刺耳尖啸终究是灰飞烟灭。
“这、这就完了?舒春绿儿,你们两个感觉怎么样?”乔梦妍呆呆的问,等舒春和绿儿回应说还好之后。胡乱的点了点头,抬脚就往外走,道:“我得去看看云儿,这事情真是诡异啊。”
舒春看了眼火盆,打了个哆嗦摸了摸身上立起来的汗毛,晃了晃还昏昏涨涨的头说道:“忘尘大师,这就搞定了吗?您不是说还要去大小姐家在郊外的庄子,需不需要我们为您准备东西?”
“我已经让人去准备了,你们去休息吧。看你们现在的样子,等明天应该就会觉得好多了。”忘尘目送着舒春和绿儿有些神情恍惚的走出去之后。视线投注在火盆中的灰烬上,眸光闪了闪。
忘尘恍惚了一阵子之后,就没有继续再在正堂中停留。他大步走出了正堂,在转向厢房与通向大门的点时,脚步微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去看看乔琤云如何了,大步离开。
出门上了马车,随手翻了翻再次被准备好的包袱,里面的东西是他说好让人准备的,一点儿都不差,甚至还绰绰有余。“走吧,早点儿将事情了结。就能回来了。”是啊,回来这里
忘尘再次来到了别庄,这次没有下马车,让刘顺上前去敲了敲门说明了来意之后,王九立即就通知了严言。不出意外,一直以来的忐忑的等着他的严言。立即赶了过来,恭敬道:“大师,她正在屋子里面休息,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儿。您现在就进去吗?用不用我做些什么?”
闻言,忘尘就提着包袱下了马车。手指虚空点了几下又点了点自己之后,才轻声道:“走吧,你将其他人都调走,离你们的屋子越远越好。”
“好!”严言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跟着忘尘走进了别庄,示意王九去通知其他人到正堂待着之后,略有些犹豫的问道:“大师,您想要怎么做?福儿她会怎么样?”
忘尘瞄了他一眼,风轻云淡道:“要让鬼胎脱离母体,免不得要让福儿受些伤,但并无大碍。不过,你可别忘了她之前还谋害了云宁郡主,巫蛊之术啊贫僧没有告知给皇上和太后娘娘,也是怕牵连太广造成杀孽。你明白吗?”
严言心中一凛,这才从一时之间的不忍之情中脱离出来。他深知一旦动用了巫蛊之术,轻则血洗九族,严重的更是有可能让上千的人因此丢掉性命。他也是自私的人,更何况他与这别庄上的所有人,都一直不知道福儿做了什么事情。他不是什么悲天悯人的菩萨,怎么能因为一时怜悯而牵连了这么多的人命呢。更何况,福儿根本就并不无辜
福儿还丝毫不知自身将迎接的境况,鬼胎正在进行每日必须,但今日却莫名提前的沉睡来修养生息,而她却睡得并不安稳。直到吱呀一声,有些执拗的门发出了略刺耳的声响,将本就在做噩梦的福儿惊醒。她揉了揉眼睛,暴躁的脾气忍不住就喷发了出来:“你就不能小声点儿吗!这扇破门,我早就说让小茵涂些油,这个死丫头总是偷懒,真是该打。”
“施主,你可知道自己怀着的并非是你的骨肉?”忘尘轻忽的声音传入了福儿的耳中,顿时将福儿惊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惊慌失措之下,福儿竟是扶着自己的肚子张口就道:“喂,你快醒醒啊,这个和尚又来了!”
话一说完,福儿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而严言则是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失望之情。他的确不是个合适的丈夫,因为在得知福儿怀孕了之后,他第一时间联想到的却是那一场噩梦。就因为这个,他甚至还分寸不让要福儿将孩子打掉。可是被说动之后,他却又连一丝的怀疑都没有,没有询问福儿是不是请老七帮忙诊过脉了,隐隐的恐惧却有难言期待。
可现在,一切终究是再次破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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