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
犹豫了一会儿,乔珺云还是暂时没有装出犯病的样子,总得看看幕后指使的人究竟想要做什么才行。如果能够直接处理了。还是不要再拿这个招式出来的好......
等到下午的时候,在乔珺云还不知情的情况下,民间就盛传起了一个谣言——云宁郡主为了包庇府上的付先生,压下她嫌夫家贫寒就偷跑出来多年不回的事实,不但是谎称付先生溜走了。其实付先生就在她府上偷偷地藏着。而且,还让自己的侍卫押着那找上门的祖孙三人,现在他们都没有了自由,甚至就连生命都有危险!
就在乔珺云想要委托舒春给张蝶语传个话,问问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自家的大门忽然被人给砰砰砰的用力砸响,简直有一种要直接将郡主府的大门给卸了的感觉。
“混账!谁敢如此无礼!”乔珺云气愤的走出了正堂。示意舒春去问问。结果,舒春刚刚走到门口,还不等隔着门询问一下外面的侍卫呢,就有个粗声粗气的男人在大喊道:“云宁郡主竟然包庇如此不忠不孝不贤的女子,这是无视了我们这些言官了吗!快点儿将付竹墨交出来严加惩处,不然的话。今日郡主府的人就别想走出这个大门!”
“言官?呵!”乔珺云冷笑一声,这个举动倒是在她的预料之中,这是想要用舆论逼迫她。可她根本就交不出来早已溜走的付竹墨,岂不是又要让外人以此来攻击自己?真是好打算!
“郡主,咱们该怎么办啊!外面的侍卫们说来的人太多。他们都要拦不住了!”彩香焦急的在原地兜着圈子,彩果却是走到了门口大骂道:“一群自以为是的清道夫而已!听了几句流言蜚语就敢上我们云宁郡主府来闹事!郡主怎么会说谎,说了付竹墨不在就是不在,你们如果有本事的话就赶紧去抓她,干什么在这里为难郡主!”
“哼!一个奴婢而已,还敢与本官叫板!”门外地位最高的言官怒喝道:“赶紧将门打开!付竹墨那个女人不守妇道,哪怕是闹到朝廷上,皇上也是会准许我们将她抓起来的。你们郡主府之前根本就没有开门,怎么可能让人给跑了!别再说谎了,如果云宁郡主知道此事有多么重要的话,就赶紧将门打开!让臣等将付竹墨押送走,免得再惊吓到了云宁郡主!”
“你们这群混账!简直是胆大包天!”乔珺云气愤的喊着,下一秒心脏处忽然传来一阵越来越熟悉的针扎疼痛,使得她不自觉的蹲下了身子,捂着胸口断断续续的喘息着,痛叫着。
彩香彩果吓了一跳,连忙跪下扶着乔珺云的手臂追问道:“郡主、郡主您这是怎么了?来人,快去传楚御医!快去啊!”
郡主府内乱糟糟的动静若有似无的传到了外面,挤在门口的几个自持声望高的言官听到有些狐疑,彼此对视了一眼之后,不知是谁说道:“云宁郡主有痫症,该不会是被气得......”
“别胡说!”为首约莫五十岁左右的赵大人也是慌了一瞬,不过随即想到什么,对自己带来的官兵招了招手,附耳说了些什么之后,就任由所有的官兵都离开了。赵大人还隔着郡主府的大门一脸关切的问道:“郡主没有事情吧?老臣也是为了以正风气才来的如此着急,郡主若是不舒服了赶紧回去休息,只要将付竹墨交出来,臣等就立即离开,保证不再来打扰郡主!”
沉重得犹如敲打着心上的敲门声停止了。可乔珺云痛的神志恍惚之中听到这个言官所言所语,却是气得在脸上露出了一抹狰狞的冷笑,咬着牙哆嗦道:“去!立即进宫给皇、皇祖母传消息。他们敢上门来找茬,肯定、肯定是受到了其他人的指示.....快去。这帮混蛋,我一定要让、给他们好看!”
“郡主,奴婢先扶您回去躺着......”彩香彩果几乎是将乔珺云给合力抱了起来的,打发了绿儿想办法出去传消息,一行丫鬟围绕着乔珺云慌慌张张的就往正堂旁边的厢房里跑。
等到将乔珺云放在了床在,众人就发现她的脸色要比之前还苍白,甚至泛着一丝淡淡的青色,再看她浑身紧绷着的模样,莫不是以为她这是痫症发作。可是距离乔珺云最近的彩香彩果却明白,自家郡主根本就没有痫症。而且现在疼得脸都扭曲了,双手冰凉也绝对不是装出来的。二人心中焦躁,打发了大部分的丫鬟们出去看着,嘴中安抚着乔珺云,心里却是期盼着楚御医快来。
乔珺云的身子一阵阵的颤栗着。心脏处传来的刺痛感好似传遍了全身,较比以往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她根本就压抑不住痛苦,凄惨的叫着,听在其他人耳中都是一阵阵的胆战心惊。
“彩香,你说郡主这是怎么了?这也不像是犯了痫症啊!”彩果看着不知不觉就已泪流满面的彩香,慌乱无措的问着。眼看着乔珺云的眼底都布满了红血丝,她们却是根本就无能为力!
“疼......疼!”乔珺云除了这一个字都不会说话了。不住的重复念叨着这一个字,额上滚落的冷汗简直给她洗了脸,大汗淋漓的紧咬着嘴唇,已经濒临无法承受那种无边无际痛楚的程度。
彩香害怕极了,见去请楚御医的人还没有回来,就愤怒的喊道:“人呢!去请楚御医的人呢!赶紧躲过去几个人。赶紧让楚御医过来,郡主都疼得不行了!”
“唔......”乔珺云神智恍惚之间,竟是透过头顶的帷帐看到了另一番模糊的场景——一个背对着自己的女子穿着一身浅粉色的裙衫,手中拿着针线似乎正在对着绣花。那一针一针的哪怕只能看得依稀模糊,也让人觉得十分优美。非但不像是在绣东西。反而像是在舞动一般,带着某种难言的韵律。
就在乔珺云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甚至开始揣测那女子是自己构思出来的时候。那背对着自己的女子忽然抬起了一直让人看不清的左手,可她左手上拿着的根本不似绣撑或者帕子,竟是一个有模有样的布娃娃!而那个布娃娃穿着一身杏黄色的公主服,虽然没有被缝出样貌,但上面却书写着几个小字。乔珺云出众的视力,助她看清了上面写的竟是她的生辰八字以及‘乔珺云’!
乔珺云的心似乎有一瞬间的停摆,但是在那女子举起右手上的银针,丝毫没有手软的对准布娃娃上面心脏位置戳过去的时候,一阵较比以往更深刻的痛楚传来,也让她渐渐明白了些什么。
外界的一切似乎都已经被隔离,乔珺云明明感觉身上的痛楚几乎入骨,可理智却被剥离开来,分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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