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拿的都是第六个或者第七个瓶子。就好像最后两个瓶子永远是满的一样。无论什么时候拿里面都有溯颜丹。”
“给哀家彻查,只要是能够近距离接触到箱子的都不能错过。”太后猛地一拍妆奁,眯着眼怒道:“敢在哀家的面前动这些鬼把戏,还真的以为不会被发现吗。不过......溯颜丹的味道跟以前别无两样。莫非这宫中还藏着冷彦的人,亦或者冷彦就隐藏在后宫之中,在这里装神弄鬼不成!”
“皇祖母说的对,一定要彻查,云儿以后再也不会如此糊涂了,您......还是请孙院首来给您看看吧。”乔珺云缩着脖子小心翼翼的说着,显然对于自己的失误感到很害怕。
太后的确有些迁怒她,也没有安抚,只是面色冰冷的挥手道:“行了。去找孙院首吧。不过如果真的是冷彦或者他的人藏在宫里的话......不行,得告诉皇上!福公公,你去给皇上传话。”
“是。”福公公被喊了进来后,感受到紧张的气氛,连忙领命离开了。
吩咐完了之后。太后仍就觉得不安,走到桌子旁检查起了装着溯颜丹的箱子,一边查看是否有什么蹊跷,一边厉声道:“自从这个箱子存在开始,但凡接近过的宫女都给哀家找出来!”
此话一落地,就有太后的怒吼声传遍了养性殿,很快的,四个宫女从内殿走了出来,个个瑟缩着身子跪了下去。虽然心中急着想要为自己辩解,但没有太后的准许却是连嘴都不敢张开。
“只有你们四个?”太后以不相信的眼神盯着那四个宫女,声音里简直都带上了寒气:“说!究竟是你们谁做的?如果不是你们做的话,就指出谁更可疑,或者谁趁着你们不注意的时候接近过箱子?哀家今个将话撂在这儿,你们今天如果不说明白的话,哀家也无法让你们安然无恙的走出去!”
“太后娘娘饶命啊,奴婢丝毫不知情,还请您原谅奴婢失职啊!”一个圆脸宫女迅速反应过来哭喊着,膝行上前几步想要拉太后的裙角,却被神情冷凝的太后一把甩开!
还有个宫女比较冷静,口齿清晰的说道:“还请太后娘娘明察,奴婢几人分为两拨每日换班专门守着柜子,除了云宁郡主与慧萍慧心姑姑之外,从不允许任何人接近。如果您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慧萍与慧心姑姑的,她们有您的吩咐,每半个时辰都会过来检查一下,确定我们没有偷懒疏忽的!”
乔珺云揪着自己的衣角,害怕的说道:“皇祖母,这事情到底太诡异了些,在此之前云儿竟然根本没有发现每次拿的都是同一个位置的瓶子。上次小皇舅还曾说过那人的怨气......”
“别胡说!”太后连忙制止了乔珺云的话语,殿内这么多人万一被人听见,传出去流言蜚语岂不是糟了。
乔珺云也自觉失言般的捂住了嘴,可眼泪却模糊了双眼,看在外人眼中更是觉得有内情......
温儒明来到之后,就看到太后关着殿门严审四个宫女的情景。可四个宫女是真的一无所知,哪怕吓得身子都瘫软了,仍旧在竭尽全力的辩解着:“奴婢真的无辜,在奴婢当值的时候也根本没有外人接近过箱子啊!”
“这是怎么了?”温儒明听福公公描述的稀里糊涂的,看几个宫女哭天抹地的样子,再看太后仿若二十出头年纪的貌美模样,莫名产生了一种违和感,太过年轻了——之前只服用溯颜丹的情况下,太后虽然看着年轻。容貌顶多二十多岁,但浑身的气质却已经显得很是成熟。但这一次见面,不知怎的竟让温儒明有了一种太后比自己还要稚嫩的感觉,原本的威严神情出现在太后的脸上就是满满的违和感,有些接受无能。
“皇上,您可是来了!”太后对着温儒明招手,有些愤愤的说道:“皇上您来看,哀家一直在服用的溯颜丹明明只有三十颗,可是却用了将近一年,还有两瓶。这怎么可能呢!哀家现在可以肯定。是有人在这里面动了手脚。说不定就是故意迷惑哀家,打算未来趁着哀家不注意的时候,对哀家下毒!哼,竟让能够在有专人看守的情况下动手。您说哀家是不是太疏忽了?”
“怎么可能!”温儒明想也不想的喊,随即想起自己吃的生龙活虎丹之前就已经吃完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的身体渐渐好转,有些时候不用提兴致的药物都能够有反应了。不过,再转念一想太后的话,他又开始担心了起来——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在宫里还能轻易的出入太后寝宫?
两相沉默,乔珺云却注意到温儒明今日的不同。不是指他的本身,而是指他身边带来的奴才。若是往常说这些较为隐秘的事情。温儒明顶多只会留下钱江,可是今日竟然又多了一个太监。
乔珺云不经意般的扫视过那个太监,隐隐觉得对方似乎有些熟悉,但却无法确定是哪里似曾相识。就在她绞尽脑汁的想这个太监在哪里见过,觉得这件事情很重要必须要想起来的时候。却听温儒明喊了一声:“刘砚!传朕口谕,宫人与侍卫们互相监督,若是想起有任何人曾有过不轨的举动乃至于行踪奇诡,只要上报朕自然会重赏!”
“是,奴才遵旨。”被唤为刘砚的太监身量比温儒明要低一些,但较比宫中阴柔的太监来说,还算是比较拔尖的。他的声音尖细的有些过分,就仿佛故意捏着嗓子喊出来的一样,与钱江的低柔悦耳完全不同。
而最重要的却是,乔珺云认识刘砚。或者说,她上辈子认识的刘砚就是温儒明身边一个研磨的太监,而且还因为不善人情世故而被人陷害致死。可现如今,那个虽然半低着头的太监一副谦卑的模样,与上辈子谨小慎微却仍旧难逃一死的刘砚想必没有丝毫的相同之处!
乔珺云心中起了疑心,认为自己再如何改变了命运的轨迹连带影响了他人,也不会将刘砚给变动成了温儒明的贴身太监!再看钱江隐晦与气恼的眼神,就可以知道刘砚现在很是得宠,甚至很有可能影响到了钱江的地位。
略一细想,乔珺云就认为此人定有蹊跷,因为知晓刘砚是逢秋一党的沈家人,她不敢太过疏忽。隐蔽的目送着刘砚脊背挺拔头颅微垂的走出去,忽而将他的背影与记忆中的某几抹深埋在心底的身影重叠了起来——乔俊彦!哪怕脸再如何变,声音如何伪装,那骨架却在那里摆着不曾更换,完全与乔珺云曾见过的几次乔俊彦的皮肉之躯完全相同!
乔俊彦......乔珺云在嘴里默念着这个名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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