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咳咳!儿臣为了瞒住母后,可是将手里的丁点人脉都用掉了呢。
别说话了,孙院首很快就能来的。温太祖扶住清澄的左手。早已青筋暴起,对于清澄所吐露的一切,似乎都十分排斥。不想继续听下去。
清澄见温太祖不想再听下去,心中不免焦急,可无力感越来越重,只能断断续续道:父皇,还请看在、看在儿臣的份上。善待母后与皇兄吧。清澄、清澄不求其他,只求您别因为清澄如此.......请父皇将清澄送回、送回公主府上。然后再、再、咳咳,再公布清澄的薨逝、薨逝.......
此句话吐出之后,清澄再也撑不住,只觉得脑中沉重无比,双眼一合脑袋一歪,不省人事......
清澄发觉她并未死,而是在责罚斥责与求饶声中睁开的双眼。当她睁开双眼,看见自己似乎还处于养心殿时,条件发射的抬手摸了摸脖颈。除却发觉伤口已被包扎好,身体的沉重感更是让她确定自己并未死,这并不是她在做梦。可是,这怎么能行呢?她必须得死啊.......
听闻斥责与求饶告罪声正是出于温太祖与太子之口,清澄不免打起了精神,她刚刚挪动了一下身体,就在床前的温太祖便回了身,看见她醒来,既喜悦又难言的情绪浮起,不知说什么。
见状,清澄只是沙哑着声音道:父皇,儿臣想与太子说上几句,可好?
不行!温太祖想也没想的拒绝,狠命的踹了跪伏在地上的太子一脚,骂道:这个孽子......
清澄无法,求了将近半刻钟,温太祖才允的她与太子说上几句,而他就在三步之外亲眼看着。
太子垂着头,掩饰着他满是恨意与怨毒的眼神,凑近了床边。接着,清澄就附耳与他,低声道:皇兄,想来你已经清楚你无法人事了吧?你想必还不是太在意,寻摸是最近劳累过度。
你!太子怒目圆睁、眼中的狠毒仿佛要缠绕上清澄的脖颈,但清澄却不为所动的再次凑上前去,在他耳边,难掩泄恨之意,轻飘飘的道:我告诉你吧,你这辈子都无法再生育了。可怜你当初为了不贪婪女色的名声,所有服侍过你的妻妾都在事后服下过送子汤,到现在也尚无一儿半女。
你、你......太子被温太祖打得满是青淤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不待他离开床边、远离清澄,就听清澄犹如厉鬼一般的声音,再次传来:清澄理应叫你一声皇兄。皇兄......你可知晓,因为清澄在事后不敢将此事告予母后,一直未服下送子汤。现在,皇妹这肚子里.......
太子额冒冷汗,猛地后退一步对正轻抚小腹的清澄喊道:你胡说!你肯定是疯了、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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