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嘛。但是,当得知云宁郡主竟然小小年纪就如此贪财,不免的心里合计,也对于之前安插了钉子却几乎不敢动的胆小觉得有些可笑。
如果云宁郡主就是如此贪财的货色,她现在已经搜集到了许多对方的喜好。想要攀上这层关系不是更简单了吗?
再有,当福乃至于整个当家因当峥受到牵连本是祸事,但如果当福能够凭着这次机会与云宁郡主搭上线的话,那就是祸有福相依,说不定就能找到多年来求不得的靠山了。
当妙然觉得心里美滋滋的。虽然还有些担心当福还没能搞定云宁郡主那头,但回想一下安然递回来的消息,云宁郡主平时对于知情识趣而且出手大方的世家,总是表达交好意向的。也就放下心来,捧着一杯热茶尽情的畅享以后自己更加的风光,数钱数都手抽筋了......
当妙然的美梦也就做了半个时辰左右而已,她手中的茶杯续了两回。喝得多了想要去方便一下的时候,还没等起身呢,外面就慌慌张张的冲进来了一个丫环,张口就是:“不好了不好了!夫人不好了!”
“乱嚷嚷什么呢!晦气!自己掌嘴!”当妙然是个颇为迷信的人,正觉着当家又有奔头了呢,听到这话顿时恼羞成怒的喊道!
冲进来的小丫鬟自知失言。用力的扇了自己两个巴掌之后,砰地一声跪了下去焦急道:“夫人真的是不......”
当妙然觑着她的神色,想是有什么紧急的情况发生了,遂开恩一般的说道:“下回不许说那些晦气的话了,说吧。发生什么事了?”问这话的时候,她不自觉地屏住了气。
小丫鬟对上当妙然深邃的双眼之后,莫名的打了个寒噤,低下头道:“回夫人的话,外面正在、正在流传一些对于您十分不利的传言,而且......”
“流言?什么流言?从哪里传出来的?”当妙然觉得不妙,忙不迭的连连追问着。
“是、据说是您的弟弟当老爷在郡主府说得,说是.....”小丫鬟到底是觉得接下来的话一定会惹怒夫人,吭哧了半天都没能说明白。
见此,当妙然的脸色一沉,用力一拍桌子怒道:“快说!”
小丫鬟的身子又狠狠的抖了下,几乎是哭出来的说道:“当老爷对云宁郡主说,您与其他几位姑奶奶,都是见财忘义的,根本不在乎亲人之间的情面,还说他三番五次的接济与您与各位姑奶奶们,你们却贪婪的不住伸手要钱还言语威胁当家的家产都有你们的份,不给的话就告状去......外面都传的沸沸扬扬的了......”
小丫鬟不经意的瞥了当妙然,猛地被对方像是要吃人一般的神色给吓到了,嚷嚷道:“不是、不是奴婢说的,是外面的人说的,奴婢也是听到觉得不妙,才急忙来告诉您的......”传了这种话奴婢也不讨赏了,您千万别罚奴婢成不?
若说当妙然此刻有什么想法,那就是几乎迸发出来的愤怒!
她的确是有资格分家产的,她老爹临死前可是立过遗嘱过了宗族的。就连那些妹妹,也各有一份甭管多少的家产。
若非家里她爹和当福的娘都不在了,她还需要当福未来帮衬着自己的话,她怎么可能说出来不必分家产的话来?
的确,事实证明她的决定是很正确的,当家的家产在当福的手中不止是翻了一番而已,若是将暗处的那些财富都搬到明面上来,当家称作为皇都第一富商都是名副其实、无人敢争锋的,只可惜那些产业见不得光而已。
还有,当年当妙然主动提出出嫁不要分家产的话来之后。虽然不知道当福是否有给他的亲生嫡妹多添嫁妆,反正其他的三个庶妹们,都是没能分的家产。
这几个可都是能闹腾的主,虽然当年当福给她们的嫁妆都十分丰厚。但若非有当妙然帮着维护修复关系,各种送好东西的话,当家哪里能有那么多的家底来折腾幕后的产业呢。
正因为当妙然迫于形势付出的太多,而且自出嫁之后一直都是与当福亲近,且十分信重的原因,得知当福竟然在云宁郡主面前说出如此这般诋毁自己的话,肺子简直都要气炸了!
她抖着手颤悠悠的指向了跪在地上的小姑娘,强忍着怒气问道:“你是从哪里听说来的?老爷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小丫鬟哭得泪流满面的,真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跑这一趟来,脑子冒烟了才以为夫人会给她什么赏赐吗?怪不得其他人听她要来告诉夫人的时候。都是一副为她祈福的怜悯样子,她都快要后悔死了。
但夫人问话她也不敢不回,只能强收回了眼泪,哽咽道:“回、回夫人的话,出去采买的顺子回来说的。外面都传遍了,好多人都在议论呢。老爷现在不在家,奴婢也不能确定老爷听到了没有......”
“真是,他怎么敢......”忘恩负义的家伙,难道他心里竟是如此看不起她吗?呵,她早就应该想到了,不是一个娘生的。当初即便娘亲去了,爹爹也极为看重她,当福那个小心眼的怎么可能不嫉妒呢!
就在当妙然陷入牛角尖的乱想时,她的贴身丫鬟香茉却点醒了她:“夫人,您先别生气。奴婢觉着这话不可能是舅老爷说出来的啊,他有多么的敬重您。您也是清楚的。”
当妙然不以为然的讥讽笑道:“呵,他敬重我?要不是当年我没要那一份家产的话,恐怕他早就跟我断了联系了!现在倒是好,他因为那个小贱人生的当峥,将整个当家都陷入于危险之中。这也就罢了。一家人一起使劲总能找出条活路来的。可他偏偏说我与姐妹们的坏话!他莫不是以为攀上了云宁郡主,所以就想要过河拆桥,弄坏了我们的名声之后就不用担心我们会跟他争家产了是吧?”
说到这里,她的语气更加恶狠狠的:“他做梦!既然他不仁就休怪我不义!香茉,你派人去联系其他几位姐妹,只要我们四个联合起来,就不怕他当福能作出什么幺蛾子来!”
香茉见规劝不得,头疼的上前去想要将其安抚下来,“夫人,您先息怒啊,稍安勿躁!”
当妙然本就怒火攻心,还听香茉一个劲儿的阻止,忍不住的愤怒道:“你干什么拦着我?!”
香茉嘴角浮出一抹不得已的苦笑,将屋子内的人都撵了出去,只留下她与当妙然两个人,也不必关门关窗,就走到当妙然的身边附耳轻声道:“夫人,您是被迷惑了。您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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