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望无际,蔚蓝清澈的西海出现在墨玄的面前,墨玄是既有些惊讶,又十分了然。(凤舞文学网 http://www.qiuwu.net)
倾言则在一旁吐了吐舌头,道:难得回白泽仙村,白泽仙村与西海如此之近,不来探望下公公和婆婆,实在说不过去啊,你说是不是啊?
墨玄愣了愣,片刻后才出声说了声:哦,好吧。请问他真的可以说不是吗?
倾言见他的表情,故意笑问道:怎么,听你这无奈的口气,你有意见?
墨玄忙摆了摆手,又拱了拱手,道:不敢不敢,哪敢有意见。
倾言继续故意笑着道:你是在暗说我霸道**么?说着,她还故意的挑了挑眉。
墨玄继续夸张的摆手,并用夸张的讨好的口气道:哪有啊,哪敢啊,反正只要你身体没有觉得不适,心情愉快,为夫的什么都依娘子你的。
反正,所谓多说多错,虽然自己平日里的口才是不错的,偏偏遇到他家娘子,他就会没有一点办法。
如此,这倾言临时起意,想到西海探视他父母顺便散心,并不会有任何危险的小事,自然是全依她的意思了。
听了墨玄的话,倾言笑嘻嘻的道:真是三界好相公,让我爱得不能再爱了。而后不再逗他,与他一起手挽手的用各自的气泽护体,往西海进发。
对于西海,倾言和墨玄并不陌生,他们和西海,真是有剪不断理还乱的缘分。很快的,驾轻就熟的他们就找到了西海龙王,也就是墨玄的父亲,丕泽。
彼时自飞升成神龙后就一直和和气气,从未发过什么脾气的墨玄的亲生父亲丕泽正在大发雷霆。而他此次大发雷霆的对象。竟然是他整整爱了两世的王后,墨玄母亲的转世,玉淘。
这般情景。倾言和墨玄见了,不由面面相觑。皆有些吃惊。
谁不知道,失而复得,有机会再续前缘后的丕泽对玉淘那是宝贝的不得了,平日里待她都是轻声细语的,连稍微大点声和她说话都不舍得。
怎么今日,竟如此失常?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索性丕泽虽然生气。却还记得要给玉淘些许颜面,所以一众宫人都已经被秉退了出去。这个时候,若大的宫殿里,只有他们一家四个人。
西海自己有自己的一股守护西海的仙障存在。墨玄和倾言是事先知道了进来的门道才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就进来。
但为了以防万一,墨玄依然挥了挥手的朝着整座宫殿施了个妖障,他们不想其他任何人知道他们到来生了什么事端,而此时墨玄的妖障则被挡在这股仙障之内,不会外泄被别人发现了去。
但丕泽不愧是龙王。墨玄刚一挥手,他立刻就发现了周围的异样,不禁皱着眉头质问道:何方妖孽,如此大胆?他的声音很大,在落大的宫殿里甚至还有回音。威慑力十足!
当然,丕泽的这声呵斥,可吓不了倾言与墨玄,二人淡定的现了身,倾言笑着道:我的好公公,才多久未见,您竟然连自己儿子的气泽都认不得啦?
见到来人是倾言和墨玄,丕泽一直黑着沉着的脸色总算是好了一些,道:没忘没忘,就是人在气头上,脑子不够灵光。
墨玄关心的道:不知父王为何事在生气,孩儿可以为父王分忧么?
丕泽指着身边的玉淘,叹道:还不是她,把孩子宠得无法无天,闯下这等祸事……
玉淘委屈的道:夫君,我知道错了,孩子也知道错了,他不是正在受罚了么?而我,我向你发誓,以后我对孩子会十分严格,不会再过分溺爱。这一次,你就先不要生气了好吗?说着,玉淘求助的看向了倾言和墨玄。
墨玄是丕泽为蛟龙时的儿子,并且是玉淘前世与丕泽所生的事情,玉淘已经从丕泽那里得知了。所以对于墨玄,虽然有些陌生,但遇到事情,她依然会不自觉的求助于他。
这或许,就是前世今生,骨肉至亲的本能。
收到玉淘的求助信号,倾言和墨玄赶紧做起了和事老,二人都是口才十分了得之人,在他们夫妻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后,丕泽总算是渐渐的消了火气。
这时,倾言终于没能忍住的问道:对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丕泽舍得骂老婆,舍得罚孩子的事会是什么事,她真的很好奇。
玉淘答道:再有七日,便是现任天君一万岁的寿辰,因是大寿,天庭少不得要好好的热闹一番,各位仙家都准备了相关的贺礼为天君贺寿。东海龙王因为最近所管辖的那片海域有凶恶的食人鱼为患,他正在全力对付,恐怕没有时间上天庭参加天君的寿宴。所以,他特意在出发去对付食人鱼前,就将他的贺礼寄放在西海,让夫君届时帮他把礼物一并上承。
这东海龙王之所以把礼物放在了西海由夫君代为承上,是因为他也是由蛟龙修炼成神龙,这会刚刚继承东海龙王之位,在神龙族尚未娶妻,便没有适当的家眷替他出面上天庭承礼物。放眼整个神界,他唯与夫君为蛟龙时有些交情,所以才找到了夫君帮忙,为的是显示对天君的尊重,同时对于没能出席天君寿宴可以有人帮做个口头的解释。
听玉淘把话说到此处,倾言纳闷的插了话,问道:这不是件很稀疏平常的事情,么?大家同为仙僚,又有那么多年的情分在,互相帮忙很是应该。过去倾言还在白泽仙村的时候,也经常遇到这样的事情,别的仙村的人没时间去参加什么典礼什么婚礼,都会委托其他仙村的人帮忙的。
不等玉淘继续把话说全,丕泽已经接口道:还不是怪玉淘,平时把儿子宠得无法无天,溺爱到不行。这会他还尚为龙身,就玩劣无比。整日不思上进,只知调皮捣蛋!顿了顿,他又恨铁不成刚的道:你小时侯可不是这样的。他要能有你的一分懂事,只要一分。我就心满意足!
丕泽的话让倾言忍不住的撇了撇嘴,然后强忍了许久才忍下了对丕泽翻白眼的冲动,只在心里道,他们两兄弟的情况能一样吗?
他们两个,一个是因为母亲的事情被父亲迁怒,从小就被近呼变态的苛责着长大,幸亏性格没有扭曲。心理没有出问题的长大的孩子;一个是父母皆对自己如珠如宝的疼爱,从小衣食无忧的孩子,情况能一样么?
丕泽似乎也想起自己这个比喻有些不稳妥,遂略有些忧虑愧疚的看向墨玄。担心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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