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点点美丽的希望;如果你的食谱里根本就没有这道菜,那种美丽的希望是很害人的懂不懂?不如来个痛快的,要不让人家实实在在的幸福,要不让人家把你连根拔掉,重新开始。
汪雨眼里含着泪说:我不要什么连根拔起,然后重新开始,那样会连我的心拔出来,我不想让他和我说明白,我非常享受这种能看见但是看不清的感觉。
说完汪雨挣开阳子已经抓得不是很紧的手出去了。
可欣生气的骂道:我看这孩子就是个傻子,她图个什么,她准保意淫。
真没见过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傻的丫头,难道她企图用自己的傻感动一个根本就不爱她的人吗?真是太有意思了。
润一也不发呆了,似乎听得很起劲,他在心里说,哎呀,你说一个男人这么完美了干什么?这多伤人呀。
阳子双手使劲贴在脸上。
可欣说:你不这么用力捂着你的脸也掉不到地上。
我知道,然后就没有话了。
阳子还是很会调节的,他心里清楚,汪雨和小杰之所以走到这一步不能说与他没关系;可是如果强说有很大的关系似乎也有些牵强。
这有什么办法,还是赶紧做些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的好,要不然非要疯掉不可。
阳子到屋里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说,你们在这发会儿呆吧,我得出去透透气了。
其实他那里是透透气,他是要去找那个被判了死刑的混蛋,怎么可以让他一死了之,他还要对他重新审判,最好是让他那个辩护律师继续为他辩护。
阳子一想到这里自己都笑了,有意思,有意思,我非要看看那个律师还能辨出多么有创意的杀人可以不用杀人者负责的道理。
杀人者在杀人时,是由于处在对音乐的极度痴迷的状态中,把水果刀当成了手指,把别人的身体当成了键盘,他是要在对方的身体上用水果刀捅出一段命运交响曲呀。
这个天杀的律师,我非要把你和杀人犯放在一起审判。(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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