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都是混生活的,都不容易,说着给张志递烟。张志连接都不接,自己拿了一根烟点上。不等他把话说完他就打断他。
和我不要说这个,我们只认比自己更强的,谁能灭了我我听谁的,吃这口饭的提什么容易不容易,混得下去就混,混不下去就老巴实要么找工厂上班,要不回家种地,到这里来添什么乱,要不离开,要不拿起家伙儿和我干,后天吧,某某工地门口有一块空场,你们集合好人,我也带着自己的弟兄,咱们就在那里把事情定下来。
那哥儿俩一看一点周旋的余地都没有,只好蔫吧几的走了。
他两个走了后张志还不笑,那种姿态又保持了好大一阵子。我们几个也都不敢和他说话,真的,你们是没见,那样子可太吓人了。
最后还是赵为民先说的话,不过他是和我们说的。他说:怎么样,大家都准备好火拼了吗?说实在的哥儿几个都让张志带的入戏了,就像被洗过脑似地,一个个都像被打了鸡血一样。都说这还用准备吗?
这时张志才站起来,他只说了一句话,开发区咱们的了。
收废品的地盘好抢,毕竟那帮人还是都是奔着给老婆孩子好日子过才那样的,可是我们使用的是黑社会的套路,和过日子的人玩不要命,他们没得赢,再说了在他们心目中这里有两个从越战中死里逃生回来的,这是两个多活一天就当捡着的亡命之徒呢。
和张志说的一样,开发区我们的了。也就是说用了不足两年的时间我们霸占了整个的开发区收废品的市场,在那个师傅工资一天四五块钱的年代,我们一年能赚几十万。那个时候我才二十五岁,最大的是熊铁成二十七岁,他和庄成泽都结了婚,老婆孩子都在老家,我劝他们把老婆孩子也接过来,条件既然好了干嘛还非要过这种两地分居的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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