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这温柔的语气,让她想到刚才皇上的话,下意识的让自己的态度变得冰冷,王爷,天色已晚,王爷在这里,若是被人发现,难免惹人闲话。
柏弈却好似没有听明白她的逐客令一般,嘴角一扬,关切的道,今天委屈你了。
安谧微怔,委屈?是有些委屈啊!
柏弈拉住安谧的手,安谧挣扎了一下,可这男人似乎打定了注意,她越是挣扎,他越是握得更紧,虽然紧,但却让她感受不到疼痛,安谧知道柏弈这执拗的性子,挣脱不掉索性就任凭他去。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委屈太久。柏弈柔声道,安谧发现,今晚的他有些奇怪,他平日里对她也是温柔,可是,今晚的温柔之中,似乎夹杂着一些极力压抑着的情绪。
王爷说的哪里话?安谧奉召进宫,不过是一介平民,在皇宫里受些委屈,不过是平常的事情罢了,况且,这些安谧都还受得住,多谢王爷操心了。安谧的声音极冷,明显的十分疏离。
她的心里终究还是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明德帝不想看到她和渤海王有过多的牵扯,事实上,明德帝口中那许诺的侧妃就已经是对她的羞辱了,她又何必再自取其辱。
无论自己对柏弈是否在某一瞬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心动,她也不会为了这虚无缥缈的感情,将自己推到那万劫不复的境地。
可是,安谧的话刚落,柏弈却是一用力,将安谧彻底的拉近他的怀中。
安谧身体一怔,忙要挣脱,你疯了,快放开我!
安谧捶打着柏弈的肩膀,可是,他的身体是铁做的吗?竟坚硬得让她的举动犹如蚍蜉撼树,她越是挣扎,他反而是抱得更近了。
柏弈一语不发,牙齿紧咬着,似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更好似要将安谧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和自己血肉相和。
柏弈,你听见没有,快些放开。安谧有些慌了,今晚的柏弈太不寻常了些,到底是怎么了?
刚要问个清楚,柏弈原本紧紧搂着她的手终于是松了些,安谧微微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二人的距离刚拉开了些,安谧一抬眼,对上他那双深沉得好似要将人席卷进去的黑眸,安谧皱了皱眉,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
可是,她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后面的几个字就被一双压下来的唇给吞没了,安谧眼睛倏地睁大,柏弈俊美的脸庞在她的眼前放到最大,他……他……
柏弈似癫狂了一般,仿佛有无数的魔怔在他的心中乱窜,可是在触碰到安谧柔软的双唇之时,他却是小心翼翼的极尽温柔,看似霸道狂乱的吻,却倾注了他所有的柔情蜜意与温柔疼惜。
直到末了,柏弈万分不舍的松开安谧双唇之际,想到自己刚刚听到的汇报,那双原本温柔的眸中颜色深邃了些,牙齿一咬,下一瞬,安谧痛呼出声,血腥的气味儿在二人的口中弥漫开来。
你……安谧推开柏弈,看着这男人,眼神说出的复杂,他吻了她,还咬了她!
她该说刚才是旖旎还是捉弄?
将安谧的责备看在眼里,柏弈却是没有为他方才的举动道歉,他不后悔吻了她,更是不后悔咬了她!
上前一步,柏弈伸出大掌,抬手轻抬起安谧的下颚,指腹轻轻的抹去安谧唇上的鲜血,那双眸子依旧深沉得让人感到害怕。
什么叫做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你当真对我全然没有丁点儿感觉吗?柏弈低沉的声音响起,斜飞入鬓的剑眉紧拧着,似质问,又似一只小狗在摇尾乞怜着主人的疼爱。
安谧微怔,这是她刚才在皇上那里,跟皇上所说的话,他怎么知道?
你……你在皇上那里也有眼线?安谧说不吃惊是假的,刚才在皇上寝宫,就连流光和依霏都被遣了出去,在场的,该是皇上亲信之人,她没有想到,柏弈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有这么大的本事,甚至这么快,他就已经知道皇上和她都说了什么。
柏弈扯了扯嘴角,显然不愿多谈眼线之事,他今晚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之所以刚才会有那么失控的举动,全都是被眼前这个女人给气的。
回答我的话,你当真对我没有丁点儿喜欢吗?柏弈眸了眯了眯,似十分迫切的想要听到答案,而且是想听到让他满意的答案。
安谧对上柏弈的眼,却是敛了敛眉,是,我似乎一直都没有表现得喜欢你的模样,若是让王爷误会了什么,还望王爷见谅。
见谅?去他劳什子的见谅!柏弈轻嗤一声,握住安谧的双肩,逼她直视着他的双眸,一字一句的道,没关系,只要本王喜欢你就好,就算是强抢民女,本王也认了,你只要给本王记住了,即便是你在父皇面前和我撇清关系,你的心里也必须知道,你会是我的!
安谧被他的强势震慑了,这个男人,不温柔起来,就是这般霸道吗?
她发现,自己竟然不讨厌她这般强势,怎么会呢?被自己不喜欢的人这般逼迫,不该是一件很讨厌的事情吗?
安谧不愿多想,似乎是害怕得到她不愿看到的答案。
挥开脑中的思绪,安谧看着柏弈,竟是扬起了一抹笑意,王爷,既然你也已经知道我和皇上说过什么,那你也应该知道,我若是和你有任何的牵扯,会是怎样的下场吧?
柏弈怔了怔,他当然也知道父皇对她的威胁!
王爷,我不想自己的婚姻被胡乱的指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也更加不希望自己做一个妾室!安谧笑得有些苦涩,在皇上眼里,要决定一个人的命运太容易了,而她的命运,她只想自己掌握。
柏弈咬了咬牙,却是坚定的道,没有什么妾室,我知道你要的是唯一,你等着我,我会给你唯一。
安谧蹙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唯一?且不说你们这些王公贵族,就算是平常人家三妻四妾也属平常,王爷,你能决定你自己娶谁吗?你或者连自己娶谁都不能做主,你又怎能许给我唯一?
既然已经说穿了,安谧倒也没有了顾忌,也许这个时候,让柏弈清醒也是好事,她只要等盂兰盆节一结束,她就回她的荣锦城,远离宫里的是是非非。
沉默,一阵诡异的沉默,柏弈直直的看着安谧,手紧握成拳,似在隐忍着什么,安谧承受着他的视线,却在告诉自己,不要去在意,她们注定不会是一个世界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柏弈眼里的风云似渐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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