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说你很厉害,也会刚刚那位大叔表演的吞剑,你能不能吞一次给宝儿看看?”
小手仔细摸摸小木的脖子想确定,宝剑从这里吞进去真的会没事吗?
小木听到这话嘴角微微有此抽搐,锦儿这是**裸的陷害啊,冲着软榻上的夏锦挑挑眉,到是夏锦觉得有些尴尬,嗔怪的瞪了宝儿一眼,这小家伙就不能挑个自己不在的时候说吗?
但很快的夏锦便稳定了情绪,给了小木一副,我就是陷害你,那又怎样的傲娇表情!
看着夏锦这模样,小木不禁觉得好笑,这丫头还真有如此小孩子一面的时候,她这表情都可以称之为耍赖无疑了,小木却是笑得一脸宠溺,这下反而让夏锦更觉得不好意思了,转脸看向窗外不再与他对视。
“那种小把戏爹爹手下很多叔叔都会,宝儿要是想看爹爹叫他们给你表演好不好?”小木抱着宝儿在夏锦对面坐下,慢慢诱哄着宝儿,想他堂堂逍遥侯真要是去表演吞剑那还真是丢不起这人,只是看着小家伙一脸期盼的神色,还真是不好一口回绝说不会,只好牺牲手下人来哄宝贝儿子了。
影在暗处的流年更是一身冷汗,主子千万别叫他出去吞剑给小主子看啊,他可没有练过,万一不小心这铁剑划破喉咙,他可就挂了。
小家伙听了这话却是脸上大放光彩,可是片刻后便敛了下去,却有点蔫蔫的垂着头道,“可是宝儿想看小木爹爹吞剑,这样宝儿就可以告诉小伙伴们,宝儿有个很厉害的爹爹了!”
小木无语问天,这小家伙真的不是在故意整他吗?看着小家伙那蔫蔫的样子还真有些心疼,伸手抬起他那小脑袋,刚想答应他,只是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狡黠又是怎么回事?
小木一把抓住露了馅就想往夏锦怀中钻寻求庇护的宝儿,“好啊,小东西你敢骗我!”
小家伙被小木按在软榻上挠痒痒肉,笑得他在榻上直打滚,最后终是抵不过小木的强烈攻势,笑得边用小手环抱着自己不让小木靠近,许是笑的太过被口水呛着了,边咳、边告饶,“咳、咳……小木爹爹,宝儿再也不敢了!”
夏锦从身后抱住宝儿,将他搂进自己怀中,仔细的给他拍背顺气,顺便还嗔怪的瞪了小木一眼!
眼中尽写着责怪之意,有这么和孩子较真的吗?瞧把孩子给呛的。小木悻悻的摸摸鼻子,冲宝儿挤眉弄眼,结果把宝儿又逗乐了,本来已经气顺点的小家伙,这下咳的更厉害起来,直把夏锦气的,狠狠的捥了小木一眼。
过了好一会儿,小家伙才喘匀了气,只是脸上笑意不减,笑着又要和小木闹去,却被夏锦禁锢在怀中,点着他的小鼻头训道,“还闹!”
小木冲他挤挤眼,娘亲生气了哦,小家伙也冲他眨眨眼这才消停下来。
夏锦还真有些哭笑不得,这两家伙当她是瞎得吗?竟当着她的面打起眼色来。
小木过来半晌也没见老摄政王上来,夏锦不禁问道,“师父呢?晋王还没走?”
小木却是神秘一笑道,“走了,听说安王府走水,火势挺大的,来人通报说安王还困在府中没出来,晋王这不就赶着回去了。皇叔祖在下面喝酒呢,让我上来叫你们!”
夏锦看着这家伙一脸奸诈的笑容,“安王府走水啊?还真是巧啊?我们这才刚一出京,安王府就走水了?”
不是夏锦多疑,而是她就是觉得安王府这次走水八走与这家伙脱不了关系,宝儿遇刺乃是安王所为,他们都心知肚明,这几些日子他却毫无动静,本来就不太附合是他的禀性。
原本夏锦也只以为他是为了配合自己的计划才隐忍不发的,没想到他是在等机会,也难怪他今日要拉师父一起出游,一路趁着摄政王府的马车高调出城,看来他是早就算准了晋王会尾随而来,他这根本就是想利用晋王制造不在场的证剧。
之所以隐忍这么久,只怕是为了让安王等人放松警惕,好让他能一击即中,这次安王府只怕要损失惨重了,夏锦想到这不禁微勾起唇角,小木这事做的……。
还真是甚得她心啊!
“锦儿想到什么好事?这么开心?”小木故意装作一脸不明所以的问道,其实他早已猜到,以锦儿的聪明只要他稍作提点她便能猜到怎么回事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恶有恶报这个词很有道理而已!”夏锦也是笑得一脸深意,给了他一个彼此心照不宣的眼神。
夏锦此时心情颇好,看什么都比较顺眼,就是舞台上那平平常常的歌舞也能让他觉得十分的赏心悦目,那水袖挥撒间,尽能让她看出风情无限,银光闪闪……
银光闪闪?
不好!夏锦脑中突然警铃大作,那样的银光只有冷兵器才有,反射性的站起身想要看清楚点,却见也银光一闪而逝,只是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小木却轻拍拍她的肩头道,“闲事莫管!”
夏锦这才反应过来,点点头坐回原位,这可不是现代的法制社会,这种事她见得也不少,比如今夜的安王府不也是如此吗?只不过小木的手段要高明很多就是了。
这戏已经没有看下去的必要了,这种可以预见的血腥场面也不太适合宝儿。
夏锦抱着宝儿下了软榻向门口走去,却在门边停了下来,回身问道,“这附近有没有晋王的人盯着?”
“有!”小木给了肯定的答案,见夏锦拧起了眉头又补充道,“可以引开他们,你想去哪?”
小木听到夏锦这么问便知她是有事想离开画舫!
“既然都出来了,不如去看看那孩子,此事宜早不宜迟!”这比赛不能看了还不如做些有意义的事。
小木打了个响指,自有人去解决晋王的眼线,夏锦抱着宝儿到老摄政王身边坐下,“师父,你带宝儿先回府吧,我想去庄子上看看!”
原本抱着酒壶独饮的某人,听见这话眼睛晶亮晶亮的,“你是要给那孩子接骨?”
夏锦点点头,眼中一片认真之色!
“好啊,为师我的医术在当今也算是数一数二了,还真没听说过有人能将这断了几年的骨头接上,为师要和你一起去见识见识!”老摄政王放下手中酒壶,一副随时可以动身的模样。
夏锦一阵头疼,这老家伙到底有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她的意思是让他先带宝儿回府,他要是去了宝儿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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