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凤气得倒抽气,“把我的盲杖拿來,我今天不打断他的腿我就不是紫凤!混账东西,连祖宗都不认了,我还养着他干什么!”紫凤气着,摸索的手突然随手从沙发边沿摸到了自己的盲杖,扬起棍子就朝陵寒敲去,陵寒沒躲,背一弯,那棍子实打实的落在了他后背,他一声不吭。、
紫凤正在气头上,扬起棍子又朝陵寒打,下一棍子却被冷溪接住,哭诉着说,“紫凤阿姨,别打了,别打了,我走,我走就是,您也别生气了。”
“冷溪!”陵寒抬眼看她,狭长的眸子示意她别乱说话。
“你到现在还在为着她,我看你是跟你爸当年一样,被狐狸精鬼迷了心窍!”紫凤气,抽出棍子又狠狠的敲了陵寒一记。
“您别生气,他是你儿子,打坏了您该心疼了,我走,我现在就走……”冷溪擦干脸上的泪水,连忙站起來。
“溪儿……”陵寒从沙发上站起來追上她,捏住她的手臂,“你这是干什么……”
“我……”眼泪又忍不住落下來,听得后面的紫凤仍然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冷溪将眼泪往肚子里吞,反倒安慰陵寒道,“我出去住几天,等紫凤消消气,你也别跟紫凤对着來,她是你妈,气坏了身子不好,你别担心我,趁楼叔带着孩子在外面玩还沒回來,我赶紧收拾几件衣服,等孩子们回來就走不了了,免得又吓着他们……”说完,她着急的朝房间走去。
陵寒望了望身后,紫凤仍然气得喘气,而杜绍熙在极力安慰她,给她端茶送水,陵寒皱了皱眉,追着冷溪去了房间。
眼睁睁的看着冷溪收拾东西,陵寒垂着眼眸,满是对冷溪的愧疚,但如冷溪所说,也不能跟紫凤对着來,她年纪也大了,要是气出什么破伤风,那就得不偿失了。
他一句话也沒说,走到冷溪身边往她手里塞了一张卡,“密码是我生日。”他说。
冷溪一看,立马就不乐意了,将卡塞到他手上,“我不要……”
陵寒皱眉,又将卡重新塞到她口袋里,“住酒店也要钱,你是我的女人,你不要我的钱你要谁的!等我说服了我妈,过几天我就会接你回來。”
冷溪把卡拿出來,不乐意的看着他,“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们两是平等的,我自己有手有脚,做什么不能赚点钱养活自己还要你來养我吗?”她认真的说着,沒好气的叹了一口气,将卡扔在了床上。
陵寒一窒,察觉到自己伤了她的自尊,可他真不是那个意思,他是担心她,“那好吧,我送你去酒店。”陵寒说。
正巧这个时候冷溪的电话响了,她接起來那边是白晓优。
“孩子们沒事吧?”白晓优关心的问。
“沒事,你在干嘛呢?”冷溪说。
“我呀,在家呢,无聊死了,要不你來陪我呗。”说着,白晓优笑了,她纯粹是打趣。陵寒跟冷溪现在正如胶似膝呢,哪还有空來看她。
“好,那我现在就來……”出其不意的冷溪一口就答应了,很干脆,沒有半点犹豫。
挂了电话,冷溪对陵寒说,“我去白家住,不用花酒店那个钱了。”
陵寒目光一凌,“还是住酒店……”白家有白奕承,他哪能不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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