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一般。
其实不是好像,而是他真的吓的忘了该怎么呼吸,应该如何呼吸。
“天陵,吸气,吸气啊!”看出不对劲的昕甚吼着:“不行,他再这样下去必死无疑,你看他吓的连呼吸都忘了。”
“那就死吧。”冷沐晴声音极平静极冷。
昕甚却不得不再提醒一句:“他真的会死。”
冷沐晴点头:“我从來都想好最差的打算,如果他死了,这个坑就用來埋他。”
一直看着的唐果惊讶到无话可说,她以为最无情的是她家那老爹,可是……这个女人看起來却比爹还要冷情,是她太无情了还是天陵对她來说太不重要了。
“主子……”卫鸣终是忍不住出口了:“天陵是死也不会再开口的,倒不如让他舒服一点。”
因为了解,所以昕甚更不能让冷沐晴做出这样的事情,她不会后悔,但是她心疼,会在内心深处因为天陵而痛。
昕甚跳下了蛇坑,一把抱起全身僵硬的天陵,掐着他的人中然后轻抚着他的后背:“天陵,放轻松,吸气,來,慢慢的吸气。”
慢慢的,天陵开始恢复呼吸,只是他的脸仍是苍白如纸看不出一点血色。
蛇坑里的蛇开始缠绕着昕甚,虽然昕甚百毒不侵,但是被蛇紧缠着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卫鸣,帮我一把。”
卫鸣见状不得不伸开手,接过沒有意识的天陵,这才发现,他早因为恐惧而汗湿了全身。
只是,好可惜……
卫鸣伸出一只手将昕甚拉了上來,昕甚准备接过天陵:“我來背吧。”
谁也沒有想到,天陵突然挣脱开卫鸣的手,向冷沐晴冲去,一双血红的双眼里泛着杀意:“你去死。”
冷沐晴双足轻轻一点,一个旋转就闪过冲自己扑过來的天陵。
只是天陵并不放弃,回头,继续向冷沐晴冲去。
陆战连忙抓住天陵的身子,制住他:“天陵,天陵,你……你开口了。”
天陵只是恶狠狠的看着冷沐晴:“我一定要杀了你。”
冷沐晴轻哼一声:“陆战也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他一直在努力着,想杀了我,你先打赢陆战。”
话落转声离去。
卫鸣微微皱眉,他的浑身都散发着唳气和杀意,与陆战的恨意并不一样。
昕甚走到天陵的身边:“天陵,沐晴是为你好,那些蛇的毒牙早已经被拔了,如果她真的不顾你的死活是不会拔了蛇牙的。”
天陵却沒有将昕甚的话听进耳里:“因为她还想再利用我,她是最恶毒的女人,我要杀了她,我要亲手杀了她。”
“天陵,主子不是,主子是为了你好才这么做的。”看到天陵真的醒过來,陆战比谁都要开心,但是他不希望他是真的恨主子,不过看他这副模样,谁都知道,他真的是恨极了主子。
唐果见情况不对,天陵眼底明显蒙着一层黑色。
他曾经在饕餮的身边呆过,那明显是饕餮的障气,虽然极少,不过足以乱了他的心智,无限放大他内心的恨意。
不过他现在还小,而且也不懂武功,应该不会做出什么事情,等她从卫鸣的身上拿回珠子再帮他吸出障气就好了,这样想着,唐果也沒有多在意,毕竟他体内的障气并不会危及到生命。
天陵恼恨的看着陆战:“为我好怎么可能将我推入蛇坑里,就算沒有毒牙,我也会被蛇缠到窒息而死,她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从一开始就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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