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里面确实如冰窖一般。
“现在,你应该过來了吧。”焱对着冷沐晴身后的时雅说道。
时雅提步,冷沐晴突然伸手拦住。
焱见状不悦皱眉:“难道你们是骗我,想反悔不成。”
“我从未想过反悔,只是想让你与我立个血誓而已,保她一生性命无忧,若是她并非寿终正寝你必粉身碎骨,天打雷劈。”冷沐晴直视焱。
焱冷笑:“好一个阴毒的女子,竟然诅咒我天打雷劈。”
冷沐晴反笑:“你若不伤害她分豪,你自然不必应这血誓。”
焱一挥手:“也罢,一个血誓而已,只不过,我从來都是一人,沒有值得做血引的人,你们不会愿意做血引吧。”
卫鸣上前一步:“我。”
血誓,立誓之人需要一个血引,做为血引的人与立誓之人同受誓言缚束,也就是,立誓之人若真的违背了诺言了,那做为血引的人也将与立誓之人承受一样的惩罚。
冷沐晴却已经挥手划破自己的手掌,血渍顺着掌心滑落,她一跃而起來到焱的身边,一手握住他的手掌,催动灵力:“立誓吧。”
冷沐晴的动作太过迅速,焱还未反映过來,手掌也已经被滑破,这个时候不立誓也不可能了。
焱立完誓,冷沐晴一个转身飘然落地,落在时雅的面前:“去吧。”
时雅虽然不知道这血誓到底有什么意思,但是可以看出,冷沐晴做出的这些也是为了自己:“卫大哥,冷姑娘她……”
“焱若伤害你分毫,他便会应誓,粉身碎骨,天打雷劈,主子,也会如此。”卫鸣久久不能回过神來,主子竟然做为血引。
冷沐晴沒有多停,只是执着冰壶转身离去,连一声‘再见’也沒有。
时雅有些不舍的看着卫鸣:“卫大哥……”
“时雅,保重。”卫鸣深深的看了眼时雅转身离去。
泪水顺着时雅的脸颊滑落,眼前越來越模糊,她连忙伸手擦干泪水,想看清楚离去的两人背影,今生,都无法再见面了吧。
“嘿……”焱看着哭泣的时雅开口:“别哭了,留在这里也沒什么不好的,最起码有我做伴,而且我也不会伤害你分毫的。”
时雅擦试着泪水:“我知道,只是……只是有些不舍而已。”
焱立在时雅的身后,看着远处渐渐变小的身影:“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愿意留下,如此心甘情愿,那个女人还真有两下子。”
时雅不解的回头:“你什么意思,是我自己愿意留下來的。”
“我当然知道是你愿意的。”焱沒有收回视线:“她不给你任务压力才是最大的压力,你果然答应了。”
“至少,她……她用自己的生命做为血引让你立了血誓,她保护着我。”时雅有些讶然。
“因为她知道我不会伤害你,我与此山同生,几百年來都一直孤寂一人,好不容易出现一个可以陪着我的人,我为什么要伤害你,我也沒有理由伤害你,如果杀了你,我只会再早再回归孤寂,那个女人很聪明,她用这一招她身边的跟着的那个男人对她更加死心踏地,只怕如果我真的要伤害,危险到她的生命,那个男人也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以免她受到连累吧。”焱低头看着时雅:“你们只是棋子而已,那个聪明、无情女人达到目的的棋子。”
时雅只是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难道事实真的像焱说的这么不堪。
这一切都是她算好的,他们仅仅是她达到目的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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