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一记狠刺。
“我不能放开你……”白奕承闷哼,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來,抓住冷溪的手更加用力了,却明显有些颤抖,凝望冷溪的眼神越发凄幽起來。
“不,我求你别伤害陵寒……”看着百里程那副虚弱却还是不肯放手的样子,此时的冷溪,不知道是什么感受,她只知道心里堵得慌,情绪交错复杂,泪水滚落了她白生的小脸,甚至堵得她连呼吸都有些不流畅。
抬起另一只手,白奕承用大拇指腹擦去她脸上滚落的泪珠,笑容异常凄迷而温暖:“别哭,在我心里,你永远笑得最灿烂……”鲜红的血流,不住的从他嘴里溢出來,而他却似沒发觉。
“不是不是,你不是百里程……”冷溪泪流满面的摇着头,这一刻,她难受得快要死掉,呼吸系统全部阻塞,让她看不清这一切,眼前的一切那么朦胧,到底哪个才是真的,温柔的百里程还是狠辣的百里程。
她突然大口大口喘息起來,呼吸极度困难,胸口也是剧烈起伏,极度想呼吸空气,却呼吸不到一般难受。
“溪儿!”白奕承发觉她的不对劲,他担忧的惊叫一声,将冷溪揽在了怀中,抬眸看前方,那边依旧刀光剑影,危险重重,是冲不出去了。
而白奕承的这一声吼叫,也提起了激战中陵寒的神经,正当他分神朝着这边看去的时候,一枚子弹,急速穿來,洞穿了他的右手臂,鲜血如水一般涌动出來,侵染了他黑色的西服,他疼得皱了皱眉,沒时间去理会伤口,如雨般的子弹又射击过來,他只得再次旋身躲避。
而射枪的人见陵寒受了伤,子弹的密度似乎少了不少,隐隐有逐渐撤退的迹象,看來这场策划的目的只是为了打伤陵寒。
“嘭嘭嘭,开门啦!里面在干什么?怎么这么吵,快开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伴随着一个女人警告而大咧的叫喊。
也许是惊动了外面的人,怕惹來麻烦,枪声猛然停顿,射击者飞速撤退,一切恢复安静,除却七翻八仰的桌子椅子,地上掉落一地的子弹飞刀,和空中飘散的那浓烈的硝烟味昭示着刚才发生的所属事实,一切恢复风平浪静。
可见这次的射击者,是如何的训练有素。
“溪儿!”陵寒沒太多心思恋战,他一眼撞见呼吸困难,脸色发青的冷溪,他心下提紧,紧张的冲上前,从白奕承手中一把夺过冷溪,狭长的眼眸余光瞅见桌上的寿司,夹带着紫菜,他拿起來闻了闻,海鲜粉。
寒眸泛着冷冽的光芒,猛然刺向白奕承:“你给她吃海鲜,你想要她死!”陵寒愤怒得双目泛红,厉目刮了白奕承一眼,打横抱起冷溪的时候,他的手臂明显颤了一下,有些失力,险些将冷溪掉下去,他还是咬牙撑住了,右臂上的鲜血,涌动得更加密集了。
“我來……”白奕承胸口,嘴角泛着血丝,想要接过冷溪,原來溪儿海鲜过敏,他真的不知道,心剧烈慌乱起來。
“用不着!”陵寒毫不客气的推开了白奕承,承受着右手臂的疼痛,抱着冷溪往外走,所过之处,鲜血洒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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