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吧!有本事自己來拿!”
感觉到太阳穴上冰冷的枪口,冷溪吞了一下喉咙,尽量让自己镇定,那双盛满水泽的眼眸,果然化为一汪古泉,波光盈盈激荡,注视着陵寒的走近。
脚步稳健,俊逸的脸庞依旧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半分邪肆,半分玩味,陵寒在距离慕容萧梓一米之远的地方站定,从容不迫,丝毫不受胁迫:“天都酒吧饶了你一次,你愿意故伎重演,我沒心思奉陪!”深邃的眼眸沉着猜不透的神秘,陵寒的话语,平静悠然,仿佛一切大权不在慕容萧梓手中,而是在他手中一般势在必得。
“呵呵,几个月沒见,你还是习惯这么故作轻松,惯有的手法,一在使用,你不觉得腻,我都腻了!”慕容萧梓冷笑,突然,他蓝色的眸子猛然深狠下去,真正目的顷刻间相形见绌:“你无耻的盗了我的玉观音,总该付出代价,这个女人就是玉观音的代价,让我带回去,这一笔账算是一笔勾销!”
冷溪心下一窒,一股惧怕之意,麻凉了她的皮肤,她感觉得到,慕容萧梓钳制住她的力道带上了一股掠夺的占有欲,那么强烈,似乎是恨意,又似乎是难以忍耐的煎熬。
慕容萧梓恨她,还是不甘心给了他第一次的女人就这么跟了别人,他心里有怨气,于是滋生了疯狂占有她的**。
越想,冷溪就越觉得恐惧,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都让她浑身汗毛竖起,惊恐万分。
陵寒邃眸微闪,明显暗淡下去,邪音轻挑:“你认为可能!”
“如果这样,你觉得可能性有多大!”陵寒的话语刚落,他的身后便响起了一个壮年的声音,刚才用枪抵住冷溪脑门的强壮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了陵寒身后,手里的枪抵在了陵寒的后脑勺。
冷溪瞳孔骤然放大:“不要,不要伤害他!”她的心怕得颤抖起來,就连身子也开始微微抖涩。
慕容萧梓明显感觉到了冷溪的变化,他幽蓝的眸子越加暗沉,嘴角的笑,肆意到狂戾:“我成全你们,让你们去地狱相爱好不好!”沉冷的话语阴恻到让人毛骨悚然。
陵寒依旧站在原地,身形挺拔,带着一股悠然,眸子依旧深不见底,丝毫不受枪支的影响:“早知道你有这个癖好,不妨试试……”
陵寒身后的壮汉似乎收到了慕容萧梓的指示,他突然凌厉了眼,抵住陵寒后脑勺的枪突然向前用力……
“不要,不要伤害他,我跟你们走,我跟你们走!”那一瞬,心提到了嗓子口,那么深切的恐惧和害怕冲击着冷溪的理智,她摇着头,泪流满面肆意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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