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下是一颗倔强的.强硬的心.
白奕承心里隐隐疼痛.这样的溪儿是他从來沒见过的.面对如此多的打击.她是被伤得太深吗.
冷溪缓缓的站起來.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透过投影仪投射在屏幕上.坚定的道.“这是我的卖身契.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辉龙传媒.还有个大人物的签名.我就是人证.我的确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卖的……”
邵医生说得对.罪恶面前.任何事物不堪一击.
她无法谅解爸爸做这样的生意.更加无法理解爸爸把她也送去做哪些下贱的事.
她挣扎.她恐惧.她不想亲人受到伤害.可他们.许老头他们要伤害她.要伤害陵寒.说她冷溪是野种就够了.她本來就是野种.随便他们怎么说.她认了.
可凭什么说陵寒是野种.凭什么要打倒陵寒.
威胁她胆小.掀不起什么风浪是吧.不.她偏不懦弱给他们看.
谁都不许伤害她最爱的人.
冷溪鼓起勇气.丝毫不胆小.坚定的说道.那真诚坚韧的眼神.让人心灵都为之震颤.
各大股东纷纷怔住了.目光定格在那个卖身契上.上面分明有许老头的签名.
“人证物证俱在.许老头.我现在正式逮捕你.”白奕承将目光从冷溪身上移开.掏出了手铐.
许老头面色乌白.一脸的不可置信.他一下子跌坐在座位上.他料想不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冷溪紧绷的身子如断了的弦一样.一下子松软下來.沒人知道.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在爸爸和陵寒之间抉择.她的心快要碎了.
沒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两个最重要的男人之间她必须选一个.
她知道.她站出來.爸爸就有事.不站出來.陵寒就受到威胁.她彷徨无助.直到爸爸亲口承认那罪恶的事情.是爸爸一手掺和的.她的心如刀绞般疼.
也许她应该站在正义这一边.她应该帮陵寒.
冷龙走过來.扶着冷溪的肩膀.抬起泪光闪烁的小脸.冷溪无措自愧的看着爸爸苍老的脸.这一瞬间.她好像是做了罪大恶极的事.沒有脸面见爸爸.
“溪儿……”冷龙扶正冷溪的肩膀.欣慰的看着她.“你做得对.爸爸以你为荣.记住.任何时候.都要挺直腰板做人……”说完.冷龙给了冷溪一个沧桑的笑容.转身朝着白奕承走去.他应该伏法.
冷溪再也忍不住.泪水如泉水般涌出眼眶.哭得颤颤抖抖.身子摇摇晃晃.她轻唤了一声.“爸爸.你永远是我的好爸爸……”
她的身子虚软摇坠.陵寒心一疼.及时过來.让冷溪软下來的身子靠在了自己的怀里.伸手抚摸着她的头.
泪水不断的溢出來.侵染在陵寒的胸膛.她揪住陵寒胸前的衬衫.哭得颤抖.“陵寒.带我走.我好怕.我好疼……”
“哈哈.想走.门都沒有.今天在这里的人一个都别想走.我要跟你们同归于尽.”这时.许老头癫狂的话突然回响在整个空旷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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