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龙仿佛是特意在玄关那里等待着冷溪回來.以便提前交代她一些事情.
他拉着冷溪.仿佛是特意说给屋里的人听的.刚刚嬉皮笑脸扬声说完.便立即沉下了脸.俯在冷溪耳边严肃而低声教导道.“溪儿.等一下无论如何你都要镇定.都要乖乖听话.别跟我出岔子.听见沒有.”冷龙的话语甚至是不容置喙的低喝.
冷溪瞳孔一缩.心下提紧.爸爸为何这般严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哈哈.溪儿啊.还愣着干什么.快进去啊.你的准新郎还在里面等着你呢.”低喝完.冷龙便嘻嘻哈哈的拉着冷溪往里面走去.话语之温和.俨然一副慈父的形象.
冷溪深深皱眉.待她看到大厅里面坐着的人.她更是瞪大了眼.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一股惊悚的感觉蓦然将她笼罩了.让她的头皮都在发麻.
他.
他怎么会在这里.
“哈哈.溪儿啊.你回來了.我等你好久了.”见冷溪呆如木鸡的样子站在玄关口.谢飞满脸笑意的站起來.走过來迎接她.他笑着说话间.肥厚的唇间隐隐飘飞着唾沫.直让人恶心.浑身掉鸡皮疙瘩.
冷溪惊恐.本能的向后挪着步子.“别过來……”
冷溪对他避而不及的反应.让谢飞本來笑着的脸一愣.
冷龙见状.连忙将冷溪往谢飞身边推.附和的言笑道.“呵呵……溪儿她是工作了一天太累了.精神有些恍惚.谢公子别往心里去.”说完.他厉眼对上冷溪道.“溪儿.你这是干什么.谢公子是客人.怎么这么无理.爸爸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他暗朝着冷溪使眼色.逼她配合.
“不是客人.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谢飞憨笑着.解释道.
“是是是.你看我这记性.今天溪儿嫁给你.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何來客人之言.”冷龙拍了拍额头.立马腆着笑容附和着谢飞的话.
冷溪心下一窒.顿然被前所未有的惶恐打得措手不及.她害怕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
一家人.嫁给他.
爸爸这是要自作主张.将她嫁给谢飞.一个她不爱.甚至恐惧的男人.
爸爸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冷溪幽泉般的眼里荡漾着水花.不可置信的看着冷龙.那双眼里溢满痛苦.
为什么.她总是真心实意的对待家人.而他们呢.一次次这般对待她.把她逼入绝境.
“溪儿呀.我想你好久了.可想死我了.”谢飞嘴边溢了一丝口水.亲近冷溪就要牵起她的手.
“别碰我.”冷溪惊惧得呼吸沉浮.她条件反射般缩回了自己的手.不想让谢飞碰.
谢飞伸过來的手落了空.他的表情凝滞下來.带血丝的眼凝着责怪和威胁看向冷龙.
冷龙惶恐不及.纠结了脸.
“啪.”
“贱女人.谢公子娶你是看得起你.凭你这种肮脏的女人.除了谢公子之外.谁还愿意娶你.别不知好歹.给你脸不要脸.”
正在冷龙着急着想招数之时.一个清脆的巴掌声赫然响彻.
他们应声抬头.只见冷妮一副愤怒的样子.昂起头颅狠瞪着冷溪.狠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教训冷溪.
冷妮似乎很生气.很急切.她的胸口也在高低不平的起伏着.
冷溪这个女人竟敢如此抗拒谢飞.她想拒婚吗.办不到.
冷溪必须要交给谢飞.如果她不嫁给谢飞的话.爸爸就要把她冷妮嫁给这么一个挫男了.她爱的是陵寒.她冷妮要嫁的必定是陵寒.
一股钻心火辣的疼痛自脸上蔓延至脑海.让冷溪疼得头脑昏厥.几乎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她捂着被打的脸.却麻木的觉得全身都是痛的.
冷妮说什么.谢飞娶她还是对她的恩赐.
那么她冷妮为什么不自己嫁给谢飞.
她抬起泪流满面的小脸.怨怨的看着她.“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的婚姻.”
什么.她竟敢用这样怨恨的目光看着她.
冷妮顿时怒火填胸.一怒之下.再次扬起手.趾高气昂的准备教训冷溪.让她知道她有沒有资格.
“啪.”又一声干脆利落的巴掌声赫然响彻.
在场的所有人愣住了.包括谢飞.包括冷龙.
包括冷妮她自己.她捂着自己火辣的脸.满眼的疾愤和不敢相信的瞪向冷溪.“你……你竟敢打我.”她恼羞成怒.准备抓上去跟冷溪厮拼.却被一旁的谢飞抓住了手.“你想干什么.她可是我的新娘.你想把她的脸抓花不成.”谢飞嘶哑苍劲的声音喝道.
“是啊.溪儿可是谢公子的新娘.新娘就应该漂漂亮亮的.冷妮你这是在干嘛.还不快下去.到你屋里去.瞎掺和个什么.”冷龙瞪了冷妮一眼.低喝道.
冷妮怒沉了一下气息.狠狠的瞪了冷溪一眼.愤恨的走去自己的房间了.
在旁边看得心惊胆战的梅珊见自己的女儿受气离开.她也连忙跟了上去.去陪自己的女儿了.在她眼里.冷溪的死活不关她的事.她只要自己的女儿安然无恙.她就满足了.
“呵呵.溪儿.别理会冷妮.她就一个小姐脾气.不懂事.你快去化妆吧.我在这里等你.”谢飞收起刚才凶怒的样子.转而对着冷溪笑得很猥琐.那布着血丝的眼里.溢着一种迫不及待的yuwang.
只要把冷溪取回家.他铁定要纵欢个几天几夜.狠狠的埋入她的身体.狠狠的冲刺.狠狠的……想一想这女人在他身下承欢的娇媚样子.他就忍不住流口水.想想都觉得过瘾.
花了2个亿.换來这女人的一生.值了.很值.
谢飞想得大畅人心.还不忘用舌头舔了舔自己肥厚的嘴唇.
冷溪打了一个冷颤.一双幽泉般的眼瞪向谢飞.露出小野猫一样凶狠的光芒.“溪儿岂是你叫的.将你的那些东西拿回去.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我不同意嫁给你.”冷溪指着堆放在大厅中央的一大堆聘礼.坚定而铿锵的说道.
她沒有选择出生的权利.那么她有决定自己人生大事的权利.谁也别想左右她的生活.
陵寒告诉过她.这个世界沒有谁会为你画轮廓.人要懂得自己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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