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沙发上问我:什么办法?
抬头我朝着振看着,看到的是他那张迫切想要把蒋天送解决掉的脸,不由得有些担忧,蒋天送绝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简单,能够隐藏那么深的一个人,绝不是轻而易举能够对付的了的,不下些苦功是是不可能把他们拆开了。
蒋天送的眼神带着倨傲,看着这人很自负,但为她动怒的时候明显眼神有些不对,一定是个甚麽远虑的人,如今的见面已经打草惊蛇了,再要靠近恐怕很难,一个人不怕他有能力,怕的是甘心的趋于人下,甘心情愿深藏不漏的为别人卖命,其中要不是这个人愚昧至极,就是有什么隐情藏在人后,要他不得不为林家效力。
你把蒋天送一脚踢开,最好的方法不是抬起脚给他一脚,而是该想想怎么要他不挨你一脚,却还能痛的爬不起来,而且还能狠狠的摔一个大跟头,最好是趴下了想爬也爬不起来。我朝着振说,振皱了皱眉,朝着一旁看着,深邃的双眼闪烁着慧黠,陷入了深思中。
我不踹他一脚他还能自己趴下?果然是欲速则不达,什么事情要是太急功近利了,就会适得其反,反倒会让人失望,平时对待其他女人的时候一直很聪明,换成了她反倒是愚笨了。
问题就是怎么要他自己趴下,趴下了还要起不来。我朝着振说,振一脸的奇怪,朝着我看着,但是老太太平时就是教了他太多没用的东西,到了真动真格的时候反倒是没了注意了。
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你说你想要让孩子痛苦,得怎么办?我朝着真说,虽然这个比方实在是很不人道,但是不这么做,振也学不会怎么利用人性的弱点。
振想了想说:把妈妈带走。
我点了点头,又问:那要是让妈妈痛苦呢?
把孩子带走。
很好!我朝着振看着,随即告诉他:我告诉你一个最能让妈妈痛苦的方式。
振了皱眉头,朝着我一脸的不解,我说:我要是你,我会给孩子找一个后妈,每天把孩子抱在怀里,要孩子叫那个人做妈妈,而这个人事实上是孩子的杀父仇人。
杀父仇人?
振脱口而出,而后忽地朝着我说:你要我给妈妈找一个仇人的孩子抱在怀里,让孩子看着?
我笑了那么一下,朝着一旁站着的老管家看了一眼,示意他下去,之后才和振说:死亡对勇者和智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要面对不死亡还要可怕,却束手无策的事情。
你要是真想要蒋天送痛苦,想要他趴下起不来,你就只能让他觉得活着比死还要残忍,让他觉得活着比死还痛苦。
对付愚蠢的人你没必要打的死穴,他要是蠢的像只猪一样,你就是吓牠一吓,牠也会在栏里疯狂的跑两圈,但是对付智者你就是把刀拿出来架到他的脖子上,他也会无所谓去,觉得没什么,你知道是为什么?
听我问振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我,我告诉他:你没有找打他的软肋,没看头人性的弱点。
兵书上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就是说你在要打仗之前必须要做到对敌人的一个起码了解,只有了解了,才能知道自己该从何处下手。
你知道我的软肋是什么?我朝着振问,这一次振回答的很快也很从容:你。
我轻声的笑了那么一下,随后告诉振:你记住,倘若有一天我真的落在了什么人的手里,你该做的就是把我看成是一个平常人,绝不能感情用事,那样反倒坏事,想要成事,就要有一颗极其冷静的头脑,不论在面对任何人任何事情的时候,纵然是泰山崩于前也要面不改色,不然就不配做王者。
王者?振念叨着,忽地朝着我笑了:有你在,也轮不到我。
有我在你才一定是人中龙凤,王者之风。我笃定无比的说,振却反倒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我没想过那么多,说蒋天送。
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要是还不清楚就真是朽木不可雕了。
蒋天送的软肋就是林夕,你要我从林夕下手,可她跟块木头一样,我下手她也没反应,我倒是觉得你们很合适,都没什么反应,千年不化一样。振说着有些负气,随意的靠在了沙发上,我看了他一眼,起身一边走一边说:你之所以没有令她为你动心,是因为你也没有将心给她,有些人生来就喜欢动情,你外面的那些女人就是,看见了你就会动情,可谁也不能肯定她们是不是见了蒋天送也会动情,可有一种人生来情就非人勿动,就像是林夕,她就是这种人,但是也有一样好处……迟疑了那么一下,我回头朝着振说:她是那种一旦动情就是一辈子的人,她对蒋天送是一眼万年,你想要她对你动心,就只能把心先交给她,等到她动心之前收回来,但是这种把握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而我觉得你不是她的对手。
对手?振很自负的站起身朝着我走了过来,将我倒的一杯红酒端了过去,喝了一口才问:你不相信我的定力?连个女人我都不及了?
不是不相信,我就是太相信了,人不外乎两种,一种是容易动情,却总是动情的人,一种是不容易动情,动起来却一发不可收拾的人,你恰恰和她一样,动了也会是一辈子,这游戏可不是谁都玩得起,更何况这是感情,不是战场,女人在战场上可以一无是处,可在感情路上赢的最多的是女人,特别是不容易动情的女人。又有些好笑,一口喝干了高脚杯里的红酒,放下了看着我,眼神丝毫不见妥协。
蒋天送曾对唐曼念念不忘那么多年,你难道没想过为什么突然的就放不开林夕了,其中必然是有一定的原因,只是我们还不了解而已。听我说振反倒深思了起来,但之后还是说他不会动情到那个地步。
会不会还要看以后,我事先提醒你,不管你想怎样对付蒋天送,都要尊重她,她是林叔的侄女,林晨的妹妹,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不会出此下策,你如果没有把她当成未来妻子的打算,就把他当成是一个妹妹,只是对林家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的尊重。听到我说振没有说什么,反倒是低头看起了手腕上的红绳,随口和我说:真的是蒋天送给她定情的物件?
不是。我说着转身坐回了沙发上,振却问我怎么知道,我没回答终究是隐瞒下了。
之后我安排振和她偶然的见了一次面,但却始终不见成效,要不是振带着那根红绳,我在想会不会她连看一眼振都不会,心里也是无数的情结,直到我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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