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不由得有些不高兴了,他自己说不负我,这会有讲起条件来了,要是需要交换我还不稀罕了。
瞪着蒋天送我不说话了,蒋天送却说:不管你是不是会负我,我都不会负你,林夕,你记住我今天的话,生不离死不弃,海可枯石可烂,我对你的心此生不变,我对你的爱至死不渝。
好听的话听的多了,秦振那一句说的都比蒋天送说的好听,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一刻听蒋天送说,我还是动容了,竟抬起手摸了摸蒋天送的脸,结果我刚刚摸了两下,他就得寸进尺的亲了上来,被子下的那手急不可耐的伸了进去,还没等我做好准备他就突然的闯了进来,差点没让人断了气。
折腾了一番蒋天送总算是消停了,躺在一旁一边拉着我的手摆弄着,一边和我说:你心里有事瞒我。
我看了蒋天送一眼,半响没说话,蒋天送也没看我一眼,给我扯了扯被子才说:二叔不让你说自然是有他的打算,各种关系厉害你不说我也能明白,你的脾气我还清楚,不想说打死了你也不会说,我也不指望你说,但有些话我要是不说出来我放在心里不舒服,有些事要是一直搁着也不是办法,今天我和你说的这些话你听过就算过去了,记得我说过就行,出了这个门今天的话就不提了。
听到蒋天送说我抬起手给他也扯了扯被子,蒋天送轻笑着看了我一眼,问我:才知道心疼我?
这人,一点都不知道见好就收,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看他心事重重的我也就不和他计较了,自家的男人自己要是不心疼,轮到了别人心疼倒真要麻烦了!
轻蔑的白了蒋天送一眼,转过脸看向了房顶的地方,一边的蒋天送拉着我的手贴在脸上亲了一下他才说:当年的一场大火毁了一户临城姓沈的人家,一夕间结束了一个时代下的辉煌产物,留下了一个几十年无人知晓的谜团。
蒋天送说着我眨动了一下眼睛,被他拉着的手轻轻的动了一下,可也仅此而已,而蒋天送却将我的手按在了他被子下的心口上。
那一场大火结束了沈家上上下下百余口人命,只剩下了被强行投入荷花池下面的五个孩子,那五个孩子被人救起带出了那场毁灭了整个家族的大火,死里逃生的逃过了一劫。
救起孩子的那个人为防不测,把这五个孩子分别交给了不同用能力保住他们的人抚养,为的是这些孩子能平平安安的长大成人,能为沈家留住血脉。
这些孩子里有两个给了美国华裔一户姓秦的老太,有一个交给了姓蒋的一个老人手里,还有一个给了唐家三少的手里,还有一个给了杜家的少当家。听到蒋天送说的这么详细我又眨了一下眼睛,但却没有过去看他,而蒋天送也没过来看我,话依旧继续的那么平静。
这五个孩子每年都会见到两三次他们的救命恩人,而且都悉数得到了这个人真传,与此同时这五个孩子也在不同的地方在不同的人教导熏陶下以一种无法想像的良好状态成长着。
二十年后,这些孩子长大成人了,随之而来的是那场毁灭整个家族的灾难带来的仇恨。
我看向停下不言的蒋天送,蒋天送却没看我,只是停顿了一会便说:二叔一定有他的道理,不说也知道其中的关系,当年二叔能那么及时赶到救下我们几个,就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了,而这个人必定是二叔极其在意的人,二叔不能要为了我们着想,更要为了这个人着想,所以不能把害了沈家的人说出来。
二叔是聪明人,知道用什么牵制住我们,更知道用什么保住我们,所以二叔做了两手准备,把其中的一个孩子给了仇人家的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唐飞。
我又眨动了一次双眼,蒋天送舒缓了一口气息跟我说:二叔不想我们报仇,是担心我们会如同当年一样带来另外的一场毁灭,留下另外一个没有人性的灾难,但二叔他忘记了,那些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即便我们不去找他们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迟早有那么一天那些人会找到我们,然后一个个的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林夕。蒋天送突然叫了我一声,我答应了他一声:嗯。
我不能看着他们两个去,自己置身事外,也无法忘记那场大火……
行了,说这么多你也不嫌累,我不也没说什么么?我饿了,你起来给我弄点吃的,吃饱了好睡觉,明天我还想去看二叔呢。说着我朝着一帮掀开被子,起身把蒋天送的衬衫穿到了身上,蒋天送起身坐了起来,回头我看了他一眼,把他的外套扔给了他,转身去了厨房,没多久蒋天送穿了件外套光着身子出来了,回头我看看他,转身又开始煮面了。
蒋天送在厨房的门口看了我一会,走来将我搂在了怀里,亲了我一下问我:煮面?
不然呢?你不煮我不煮不得饿死?一边煮我一边握着蒋天送搂在腰上的手,蒋天送呵呵的干笑了两声,这才转身拿了两个碗过来,盛了面两个人才坐到外面去吃面,看着我蒋天送总是在不经意的轻笑那么一下,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过了低头吃着面总是在寻思着,像个傻子一样。
吃过了面我就去了床上,扔下了碗筷的蒋天送也不说什么,端着去了厨房洗了碗才回来,但等他回来了我都已经昏昏欲睡了,蒋天送也没舍得叫我,脱了衣服上床之后将我搂了过去,盖上了被子亲了我一下,在耳边轻声的呢喃着我的名字:林夕!
蒋天送呢喃之后就靠在我身上睡了,睡息的声音没多久就传进了耳中,我才睁开眼睛思索着,心里不禁沉了一口气,这男人到底还是猜到了,到底还是走上了二叔所不希望的一条路,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这是自古以来天理循环,恒古不变的一条法则,更何况,就如蒋天送所说,那些人是畜生,是没人性的人,就算是蒋天送他们不去找他们,他们也会来找蒋天送他们,然后一个个的除掉以绝后患,如果是那样,倒不如先下手为强,才会有胜算。
男人的事我一个女人跟着操的什么心,二叔只说要我不说,我没说蒋天送他就自己猜出来了,这也不能怪我,二叔只说不想再有一场浩劫,他也没说要我阻止这场浩劫,这么说我也不算是失信二叔,何况有些事正如蒋天送他所说,不能一直这么放着,早早晚晚都要有个了断,与其等着别人上门来找,不如先做好当患于未然的准备,未尝不是件好事。
接下来的几天里蒋天送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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