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的该是咽不下这口气,可他又不能让我难做,所以他才这么的大方,只是他心里是不是舒服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送酒的这些人都是楼下的服务生,其中的一个是刚刚和蒋天送说话的经理,一看到我马上叫了我一声林小姐,我都没理会他就朝着里面走去,没多久那个经理抱着一箱箱的啤酒走了来回的几趟,把啤酒和白酒都放下了才转身去门口站在,没多久二楼的厨师把菜已经做好了,经理又把那些菜都摆放到蒋天送和秦振站着地方的桌上。
都备齐了我看向一个站在窗口被背着我的秦振,一个已经开始在开着啤酒的蒋天送了。
杯子桌上摆了不少,蒋天送却一个杯子都没用,秦振转身的时候桌上已经开了一桌子的啤酒了,白酒也开了几瓶,但两个男人相互的看着都没有说什么,仿佛这就是他们之间最终的较量了,都没见他们说话就拿起啤酒开始喝了。
我站在一旁半响才走了过去,坐下了拿起筷子开始挑着自己喜欢吃着的东西一口口的细嚼慢咽,连抬头看一眼他们都没有过,跟耍猴一样看不看有什么意房里把水放了,四哥把蒋天送扶到了浴室里,随后蒋天送直接就进去了浴缸里,结果一进去蒋天送那张脸就红了,水气氤氲着蒋天送又吐了,差点没吐到四哥的身上,要是四哥躲闪不及蒋天送就把那些东西都吐到了四哥的身上了,四哥躲开了脸都白了,叫我去弄一晚醋过来,我这才出去去了厨房里,端了一碗醋给四哥,四哥捏着蒋天送的鼻子直接给蒋天送灌了进去,但四哥一松开手,蒋天送哇的一声就又吐了出来,这一次把四哥的衣服给吐脏了,四哥的脸色一沉我就知道是不好,马上走了过去,把四哥手里的碗给拿了过来,叫四哥赶快回去洗洗,把衣服换了,四哥这才低头脸色不是很好的看看,但也没说什么就去了外面。
四哥一走我就把蒋天送的外套放下了,挽起了袖子去了蒋天送的身边,先把地上的东西处理了,起身开始给蒋天送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去,奇怪的是对着四哥蒋天送一直很能折腾,这会换成了我他倒是不折腾了,就那么安安静静靠在浴缸里动也不动一下的,一双狭长的眼睛醉眼朦胧的朝着看着,我给他脱了衬衫他就让我脱衬衫,我给他脱裤子他就配合着我给他脱裤子,就连他内裤脱了他都没有动过一下。
水汽在浴室里弥漫着,我转身快速的把浴室的门关上,把浴缸里的水都放掉了,把两个莲蓬头都调试到喷雾装,让浴室里始终保持着一定的温度,很快蒋天送的身上就出汗了,看着蒋天送出汗了我才放心一些,这样酒精就能从蒋天送的身体里排出来一些了。
浴室里的热度让蒋天送有些犯困了,但他睡着之前却将我的手拉过去了,之后才安心的仰起头靠在浴室里睡着。
看着蒋天送睡着了我也没那么的放心,等了他一会觉得汗出了差不多了又放了水在浴缸里,给他洗了洗才叫醒了他。
蒋天送睡的有点迷糊了,被我叫醒还有点不知所措,但看到了我竟忽地叫了那么一句:林梦么?
我突然的那么一愣,很久才反应过来,过去将他从浴缸里扶了起来,蒋天送也算是配合,我扶着他他就起来了,我拿了一条浴巾把他的腰裹上,之后才扶着他去外面,出了门四哥正走过来,看到我满身都湿了把蒋天送弄了过去,叫我去洗洗,我这才转身回去浴室里,洗了洗回来四哥已经把蒋天送放到了床上离开了,我擦着头上的发丝,一边擦一边去了蒋天送的面前,低头看着在床上随意仰躺着的蒋天送,坐下了。
回忆起蒋天送在医院里的那些时候,我一直以为他依赖的是我或者是我的手,想不到他心里念念不忘的竟是那个林梦。
不经意的我笑了那么一下,他不是已经好了,怎么还是会发梦?
伸手我摸了一下蒋天送还在出汗的头,估计是折腾的不轻,这会还在不断的出着汗,正看着门口四哥端着一晚东西走了进来,我一看四哥端着的那晚东西,想也不想的便说:别给他喝了,都喝吐了。
四哥清润的眸子看了我一眼,走来还是把蒋天送拉了起来,把那碗我误以为是醋的东西灌了进去,但灌下去我才知道根本就不是什么醋,而是糖水。
我照顾他,你去休息。四哥把碗递给我,要我出去,但我却没动,坐在床上看了一眼四哥,随后说:我照顾他,你去睡,应该是没什么事情了。
听我说四哥半响才转身离开,离开的时候把房门关上了。
说是没什么事情了,可蒋天送看上去还是难受的很,没有多一会就开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睁开了眼睛又闭上了,闭上了没有多久又睁开了,反反复复的就这么折腾,折腾了好一会蒋天送才看到坐在床上的我,才稍稍的安静了一会,估摸着是那碗糖水管用了。
开始蒋天送很安静,躺在床上突然的就不动了,但他那双染了惺忪也染了醉意的眸子左右的徘徊了一会,而后就开始在房间里打量着看,俨然是醉的不轻了,看上去是怎么进的这间房间都不知道了,可蒋天送那样子竟有些懵懂的样子,要人不禁仔细的打量起他来了,感觉他就像是个还不会说话的小孩子,正瞪着一双懵懂无知的眼睛看着你,而那双眼睛又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明亮清幽,就像是山泉水一样,都能把人影照出来,最好笑的是他还朝着你眨巴了两下,眨巴的就和一个在等你你过去抱他的小宝宝一样,懵懵懂懂的那么可爱,可爱的你想过去掐一下他粉嫩嫩的脸。
我突然的回了神,觉得自己可能是中邪了,要不就是最近确实太累了,不然怎么会出现这种可笑至极的幻觉?会把好好的一个大人看成了不走路都不会孩子!
你怎么了?我先开口问了蒋天送一句,蒋天送疏朗的眉皱了皱,半响才很迟缓的说:喝酒了!
听上去没醉!但是接下个来的那话却着实的要人好笑,他问我:你怎么来了?
我看着蒋天送,半响才问他:你不是都好了么?怎么还能见到我?
蒋天送沉默了一会,眼神打量着我的身体,半响才伸手拉了一下我的手,将我拉了过去,直接拉进了他的怀里,而后他才说:我醉了,不是病了。
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病的更重了。
抬头我看了一眼蒋天送,伸手把被子给他盖在身上,蒋天送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肩膀,难受的要死却还硬撑着,我抬头看他的时候他那张脸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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