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夏部复命,无外乎陆天唯无大碍,只是要留院观察,为之后的事情腾出时间。
然后小郑再给盛寰歌打电话,天梦在医院布置,而为了增加可信度,陆天颂甚至连自家几个弟兄都没告诉一个二个要么从梦中,要么从办公室被陆天颂莫名其妙地交到医院,理由是陆天唯出车祸了,晚上吃饭不是好端端的,这会儿就出车祸。
戚南么,当真也是电话没打通,不然也要来当群众演员的。
你要说是为这哥们儿义气的也不全然,送孟晓诺回去的时候,叽叽喳喳的说着表哥和表嫂几多相配的,难道他们不配吗,她梦想的是和表嫂一同嫁人,所以,不给表哥加快进度,他自己这边往后可就难办了,虽然他和孟晓诺都还小,但这世上最怕的就是变数,任何事情只有成了定数,才无转弯的可能。
眼见着,盛寰歌站在病床边,嘴里喃喃着什么,可他却听不到,这玻璃也忒结实了。
其实陆天颂想知道那句话,最简单不过,“陆天唯,我生平最讨厌这里,你可以不要这样躺在这儿吗!”她不疾不徐地说,床上的人没什么反应。
盛寰歌默默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发着呆,也不走动,安静地存在在那里,半个小时就那么过去了,期间陆天唯连侧身都是没有的。
想起,那医生说多和他说说话,轻启口,“让你……不要靠我这么近,如今变成这样了吧,我生来从来没有运气,要不妈妈怎么会这么辛苦,这辈子不曾安乐,要不陈寒怎么会……”怎么能想到陈寒,陆天唯不一样的,不过是小小的车祸,他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不可能因为这车祸就怎么样,硬生生抹去心底的想法。
只不过走近了一些,垂首,便见陆天唯的眼睫毛很长,他那张脸,他说过,遗传自他太爷爷,没有军人长期的风干露宿,“第一次在放纵,我醉了吧,可是见着你远远过来,我是不像晓诺一样花痴,但看你,当真是觉得世上居然有男人会倾国倾城的。”
想来觉得他听不到,盛寰歌多说了几句。“还记得我生日那次吗,到最后仍旧没有能在游乐园里玩玩,还在飞机上昏死过去,你说我还能有多背,陆天唯,我的人生之中从来没有过幸运,又怎么会去期待属于我的一份幸运呢。”手背上落了一滴晶莹,她总是这样在病床前落泪,所以又怎么敢去奢望,真的和你怎么样!
她走到床边,手轻轻放在他脸上,手指触及他额头有些红色印记的纱布上,“你对我而言根本就是让人望而却步的一份幸运,我总是觉得不该是属于我的,不……是一定不属于我的,我……要不起。”可为什么此刻,心里的恐惧夹杂着心悸百感交集。
“这些话,之前为什么不说!”这个节骨眼上,陆天唯居然醒了。应当说,她方才走近的时候他转醒,只是她太过专心,并未发现而已。
盛寰歌拿起自己的手,退后几步,方才还充斥着淡然地脸上布满了震惊。
眼见着陆天唯摸摸自己的头,那厚厚的一层纱布是怎么回事,将头上缠着的东西给扯下,第二层上有红色的污渍,光洁如新的额头哪里有什么伤口。
陆天颂这下知道,要做坏事,串通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他忘记了陆天唯送到医院的时候确实是昏迷的,如今他扯下了纱布,压根没受伤,这事情可怎么收场。
拔脚推门进去,砰的一声,这罪魁祸首还是赶鸭子过来了。“表……表……表嫂,别动怒。”
盛寰歌本是愣在那里,听得陆天颂叫她不要动怒,合着当真是一场骗局。
而她是骗局的主角,可是谁是导演,她不知道,“陆天唯!”刚才于梦中她叫了他的名字,而今,虽然也叫了,可明显情绪不对,说不要她为了回报去宴席的人如今居然设下这样的骗局。
说他出车祸,陆天颂和小郑怎么敢欺骗。
人说处于怒气中,叫盛怒,盛寰歌的怒火也可以简称是盛怒!
“你没出车祸,没有受伤。”
“是啊,我没受伤。”身体上是没有,只是撞击之下,晕了过去。
看他一脸淡然的模样,她更是扭头想走,自己像个傻瓜还在床边同他说话。
被陆天颂拦在门口,“表嫂,和表哥没有关系,是我的主意。”他除了自首,似乎没有别的选择。
陆天唯把纱布丢到地上,他不过是觉得脑子里沉沉的,眯了一会儿,怎么盛寰歌就在旁边说起那些话,“你小子又做了什么?”盛寰歌眼里满满的让人惧的火,连带着这病房的气氛都不对了。
“额……这个……”要他自己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么,难以开口啊。
“他,带着不三不四的心办好事!”秦锦生带着陆天梦推门进来,说不管陆天颂,似乎不厚道,毕竟是秦锦生的六弟,陆天梦的老哥。
“是啊是啊,出些馊主意。”陆天梦说罢还对着陆天颂眨眨眼。
“你倒也好意思说老六,来,还不快来给弟妹赔不是。”
“堂嫂,我是陆天梦,是堂哥的堂妹,也是你的堂妹,至于那不懂事的是我哥,我……可出于无奈是被逼的,你可千万别同我计较。”方才还冷若寒蝉的女医生,这会绽开比春阳都灿烂的微笑,现下还真是大白了,根本就是串通好的计。
小郑、医生还有陆天颂,她这一条链子就是这三个人串起来了,很好。
“哥,都怪你想的破招,都是你的错。”害得她在堂嫂面前形象这么差,那女孩子和她年纪相差无几,埋怨着陆天颂,又加之暴力,画面感实在滑稽。
“堂嫂,表嫂。”这两人一言一语连带着这画面都搅得人头疼。
“大哥,究竟怎么回事?”
秦锦生不紧不慢间把事情说了个完整,一字不落。
“简直是胡闹。”轻微脑震荡,陆天唯这会儿发脾气,牵带着隐隐作痛,他怒起来,当真有乃父风范,“平日不稳重就算了,这种事情你也拿来玩。”
“咳咳……你爱玩不是,我让你去该去的地方玩个够。”陆天唯生气了,很久不发脾气,陆天颂快忘记这虎狼一样的男人是什么样了,吓得躲在盛寰歌身后。
按说他不该如此,只是如今能平复陆天唯怒气的,只有一人,果然陆天唯把目光放过来的时候,柔和了很多。
这种事情,罗宋可以做,他却不可以,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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