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里后脚就知道了。
宫里已经清过好几次了啊,袁义不解道:怎么还是有他的眼线?
就像春杏一样,安锦绣说:除非我们不用人,否则白承泽永远都能找到机会,再说,做这事的人也不止白承泽一人。
尽快想办法走吧,袁义小声道。
母后,白承意这时更了衣,从内室里跑了出来,说:我们出宫吧。
袁义看见白承意后,为示尊敬,躬着身往后退了几步,然后看着白承意心情烦燥。现在这个小孩是皇帝了,他们要怎么走?丢下这么小的白承意,让小皇帝一个人待在帝宫里,这种事安锦绣一定做不出来,不然这次离宫,安锦绣就不会再回来了。
走吧,安锦绣让白承意走在自己的身前,回头招呼了袁义一声。
车到山前必有路吧,袁义狠狠地晃一下脑袋,让自己不要再想了,跟在了安锦绣的身后。
太后娘娘和皇帝陛下出了宫门往贤王府这里来的时候,白承泽正站在白承瑜的床榻边,看着大夫给白承瑜缝合伤口。
麻药的药性这会儿正大,所以白承瑜没感觉到什么疼痛,只是头发晕,眼睛看东西有重影。
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白承泽伸手,将白承瑜强撑着的眼皮合上,轻声道:我就站在这里,你安心休息。
白承瑜闭上眼睛,听见白承泽又跟大夫说,手脚快一些,不要让自己多吃苦头的话。白承瑜不怎地心头一暖,头又一阵发晕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大夫替白承瑜把伤口包扎好后,又开了药方出来。
白登,白承泽喊白登。
白登从大夫的手上接过药方后,就退出去抓药熬药去了。
白承泽问大夫道:他的伤怎么样了?
在大夫看来,白承瑜的箭伤不算重,箭没有入体多深,看着伤口很大,只是因为往外取箭的人手法不对,这才造成了伤口的扩大和血流不止。大夫心里都奇怪,贤王也是上沙场的人,手下怎么会对如何取箭一无所知呢?但这个疑问,大夫不敢说,只跟白承泽道:王爷放心,七王爷没有性命之忧。
这就好啊,白承泽看起来像是松了一口气。
出去抓药的白登在这时又跑了回来,跟白承泽耳语道:太后带着圣上来王府了。
白承泽不动声乐地道:什么时候的事?
车驾刚刚出宫门。
下去吧,白承泽小声跟白登道:什么也不用准备,就当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白登又跑了出去。
他什么时候能醒?白承泽又问大夫道。
大夫说:七王爷很快就会醒来,这会儿是麻药的药性没过去。
来人,白承泽说了一声。
一个在屋里伺候的下人跑到了白承泽的跟前。
送先生去旁边的厢房休息,白承泽命这下人道。
大夫跟着这下人走了。
白承泽弯腰看看趴在床榻上的白承瑜,发现白承瑜的眼皮在动,便道:这么快就醒了?
白承瑜这会儿能听见白承泽说话,但还睁不开眼。
白承泽将手覆在白承瑜的眼睛上,小声道:大夫说你不会有事,所以你不用怕。
白承瑜哼哼了一声。
白承泽又道:太后带着圣上往我们这里来了,应该是来看你的。
白承瑜的身子猛地一颤。
白承泽忙道:你什么也不要想,我来应付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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