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晚一些会来见我的,安锦绣说:我们等等看吧。
一个时辰后,葬礼结束。
死去的人尘归尘,土归土,而活着的人还是得继续各自的生活。
上官勇坐在了卫**安在北城外的一个营帐里,上官睿喊来了军医。
军医替上官勇把伤口处的纱布解开,军医还没做出反应,上官睿就骂了一声该死!
上官勇胸膛上的这道伤口又裂开了口子,往外流的血已经自己凝固了,在伤口上结了一层血痂,让人看着揪心。
军医说:侯爷,你这是?
上官睿要说话,上官勇冲他摇了摇头,道:走路走得快了些,你替我包扎一下。
军医忙就应了上官勇一声是。
纱布被血粘连在了伤口上,军医不能硬往下拽,只得用小刀,一点一点地把纱布从上官勇的这处伤口上割开或者挑开。
上官勇的额头上,不一会儿就冒出了黄豆般大小的汗粒。
上官睿在一旁光着急,帮不上忙,也不敢催军医手脚快点。
姐夫?帐外不多时响起安元志的声音。
上官睿问上官勇:让他进来?
这个时候赶安元志走,那安锦绣后脚就得来了,上官勇点一下头。
姐夫,你在帐里吗?安元志看帐中没人应声,又喊了一声。
进来,上官睿应了一声。
安元志进帐之后,一眼就瞧见上官勇的伤口了。
别喊,上官睿冲安元志说了一声。
安元志几步就跑到了近前,说:这是怎么回事?伤口不是已经开始愈合了吗?
上官睿把安元志拉到了一边,小声道:是白承泽。
安元志的眼睛顿时就瞪起来了。
他拍了我大哥的肩膀一下,上官睿说:我觉着他那一下子没用劲,没想到,唉!
安元志嘴里骂骂咧咧,但不敢大声,怕让军医分了神。
军医用了快一个时辰的时间,替上官勇重新处理了伤口。
把布弄紧一点,在军医又往伤口上缠裹纱布的时候,上官勇跟军医道。
军医的手一顿,跟上官勇说:侯爷,纱布缠紧了不好。
我一会儿还得进城去,上官勇抽一口气,道:晚上你再过来我这里一趟。
是,军医只能是遵命了。
等军医下去给上官勇熬药去了,安元志才道:姐夫,你怎么样啊?
没事儿,上官勇还是这句话。
安元志给上官勇倒了杯水,说:早知道我不跟我姐先走了,我一定踹白承泽一脚。
算了,上官勇就着安元志的手喝了一口水。
上官睿说:哥,你这会儿要是没力气,就少说几句吧。
安元志白了上官睿一眼。
上官勇喝了几口水后,声音能放得大一点了,跟安元志道:这事不要告诉你姐姐。
你的事能瞒住我姐?安元志说:你要是瞒着她,她不找你啊?
上官勇想想自己的媳妇儿又是头疼了。
上官睿说:大嫂这会儿得操心都郁的事吧?
安元志说:她前边几天也没少操心那个都郁,她还操心白承泽呢,她有不管过姐夫吗?
上官睿被安元志拿话噎住了。
暂时不要说吧,上官勇说:苍狼王不会来了,等白承泽把都郁安排好,我们就得回白玉关了。
你这样能骑马吗?安元志说:还是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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