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涟城,你找死!”在半空中翻了几下,短黄毛儿于一树冠上站稳,尖细的嗓音有些刺耳,大叫着孟涟城的名字。
“在江波城乱叫乱跳,到底谁找死?”孟涟城的声音,下一刻她从树冠中跳出来,手上还拎着一个赖利头。这赖利头与短黄毛儿是双胞胎兄弟。
一瞧赖利头被抓住,短黄毛儿立即跳脚,哇呀呀的朝着孟涟城冲过去。他手上的武器是一把三尺长的三棱刺。
站于树冠之上,孟涟城一手拎着赖利头,空出一手去接短黄毛儿的三棱刺,以两指夹住那已刺到她眼前的三棱刺,同时向自己的方向一拽,运力千钧,短黄毛儿不受控制的朝她扑过去。
手法极快的松开三棱刺抓住那扑过来的短黄毛儿后衣领,而后将右手上已控制住的赖利头和短黄毛背靠背贴在一起,拽下赖利头的腰带,变戏法儿似的眨眼间把两个人绑在一起。
大穴封住,之后就松手扔了下去。
树枝嘁哧咔嚓,俩人就那么被扔到了树下。
与此同时,两个光头从茂盛的树冠中跃出来,俩人武器一样,如同智云方丈用的禅杖似的。但那绝不是禅杖,顶端是三把尖枪形状的兵器,这兵器只此一家,在江湖上再没人用这种东西。
两个光头一同攻击孟涟城,一左一右,速度一致。
以山下的视角来看,也仅仅是瞧见了那两个光头冒出来,然后就看不清了。
绿色的叶子脱离了树冠乱飞,好好一片宁静之处被那三个交错的残影弄得一片狼藉。
三个人的打斗由山顶很快的挪到了山下,停在原地的马儿似乎也感受到了不平凡的气息,略显焦躁的打着响鼻,然后朝着一旁挪。
秦超稳住马儿,一边看着两三百米之外那打斗的三个人,以他的目力来看,几乎有些看不清孟涟城的出招。那就更别提那两个光头能不能够接得住孟涟城的招式了,可想而知,俩人已经手忙脚乱了。
但那俩人胜在内力强,比较抗击打,被孟涟城逼的连连后退,居然还没有飞出去。
金刚掌力,雄浑强劲,地皮上的青草变成草屑脱离地面尽数飞出去,只剩泥土的地面上一个手印印在上面,比之正常的手掌要大出三倍来。
那手印比之正常的地面下陷了十几公分,恍若一个大坑。
因着这一掌,那两个光头尽数被震飞,尽管没打到他们的身上。不过,这一掌若是打到了他们的身上,后果可想而知,身体上可能会立即出现一个大窟窿。
看他们俩飞出去,孟涟城的身影瞬间在原地消失,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又从山上下来,甩手将那两个被捆在一起的短黄毛儿赖利头扔到那两个光头身边,拍拍手,“齐活儿了!”
马车里,秦中元终于笑出声,起身走出马车,这外面的阳光让他通身舒畅。
“夫人,好功夫。”夸赞,在外人听起来可是粘腻的不得了。
“谢了!”孟涟城也顺着他说,相隔几百米,俩人却好似根本没距离。
从马车上下来,秦中元一步步走过去,步履优雅。
“孟涟城,我们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这是做什么?放开我们,否则,小心我们往后报复你!”最能叫唤的属短黄毛儿和赖利头,相比之下,那两个光头可是很沉默。
“甭跟她废话,往后要她好看!”赖利头背靠着短黄毛儿躺着,他脸朝天,短黄毛儿脸朝地,这俩人不能动弹,以这种姿势被擒,居然也能放狠话,看来还真是脑子拎不清看不懂局势啊!
“去年你们伤我丈夫,之后就逃之夭夭了。没想到今年居然又跑出来了,而且还是跑到了江波城。要说你们胆子真是大啊,是不是以为这江湖上真没人敢把你们怎么样啊?”飞起一脚,踹到赖利头的腰间,那被捆在一起的俩人骨碌了一下,瞬间短黄毛儿在上,赖利头在下。
“去年的事情你还拿来说?我们早就忘了!”短黄毛儿脸上都是泥土,哇啦哇啦叫唤,难听的很。
“你忘了?你忘了就能说明这事儿没发生过?你们这脑构造还真是与众不同。你这里面装的是什么?狗屎么?”用脚踢他脑袋,赖利头大穴被封根本躲不过,只能咬牙瞪眼。
“好了夫人,不要再这样羞辱他们了,不管怎么说,他们也算在江湖上大名远扬,死也要死的有气节!”走过来,秦中元笑眯眯的,看起来颇为良善,但说出口的话,却听起来比孟涟城的脚还要狠毒。
短黄毛儿的三角眼儿叽里咕噜乱转,似乎在想什么脱身的法子。但奈何智商有限,一时根本想不出。
而那两个光头分别躺在地上,他们俩是被孟涟城的大力金刚掌震得眼睛发花脑子嗡嗡响,一直到现在还有些没缓过来。
“他们有气节?你得先问问他们懂不懂气节是什么?”虽然讽刺,但孟涟城倒是没什么恶意,也只是想教训教训他们罢了。
这四个人智商不够用,思路奇特,去年的事儿可见他们是早就已经忘了。
“若是不懂也好办,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各承受夫人一掌,体验一下几个月下不了床的生活。二是,原地掘个大坑,这儿就做你们的坟墓了!”果然,最记仇的还是他,尽管已经过去一年了,可他还是记着。以前是逮不到他们,现在逮到了,可没那么容易给放了。
孟涟城眸子闪闪,看了一眼秦中元,他记仇的程度永远是她想象不出来的。这江湖上还盛传她是恶人,其实这恶人俩字儿应该送给他,他才算得上名副其实的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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