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刹那,脑子里皆是闪光。大约过去了一分钟,秦中元才慢慢的直起腰,相贴的唇瓣分开,薄薄的皮肤之间擦出的热度似乎灼伤了他的唇,一片火热。
坐起来,秦中元面色一片平静,漆黑的眸子却是风起云涌,盯着那弧形好看的红唇,他一瞬间产生了无数错觉,刚刚的事情好像根本没发生,是他的幻觉。
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似乎有些不属于他的味道,看来,刚刚他确实和那饱满的红唇发生过什么。
眸子闪闪,秦中元倏地向后紧贴在车壁上,盯着依旧昏睡的孟涟城,半晌忽的怒道:大胆,占我便宜!
车外,驾车的秦超自是听到了里面的动静,赶紧挑起垂坠的帘子看向马车内,只见公子一副见了鬼似的样子紧贴着车壁瞪视那还在昏睡中的孟涟城,几分怒意,但脸却有点红。
公子,怎么了?秦超不解,听气息孟涟城根本就没醒,她也无法对公子做什么吧?
回神,秦中元立即冷脸,谁让你掀开车帘的?放下,没有我的允许,不允过问。
秦超一愣,之后放手,车帘垂下,马车内又变成了独立的空间。
眉峰蹙起,秦中元有些无法直视那个昏睡的女人,转过身子看向别处,呼吸紊乱的根本没有拍子可言。
车轮轧轧,马蹄声声,在这宁静的黑夜里,这些声音更是恍若被放大了无数倍。但秦中元什么都听不见,,齐剑山庄、松雾门、少林寺、摩耶神教都送来了贺礼。帖子先到,贺礼在公子成亲当日就会到。秦肃禀报着,这些都是当今武林地位比较不凡的门派世家,一些小门小派自是也有送礼,不过无需与秦中元说。
一双眸子流光溢彩,氤氲着掩饰不住的愉悦,听秦肃说完,他弯起唇角,白家呢?
白家还没有来人。秦肃摇头,其实长鹤山庄与白家的关系还是不错的,以前老庄主在世时,经常与白家老庄主来往的。
笑,胜者的姿态很明显,可以给白家送个请帖,请白家家主来观礼。
秦肃不解,不是不请客的么?
是。就是不解,最后也是应承下来。
走进满月苑,这里的一景一物都是新置换的。这些圆润的形状都是以往他不喜的,如今却看着很顺眼,最起码作为装饰来说,确实很漂亮。
快步走向孟涟城的居所,是一座独栋的小楼,里里外外皆是丫鬟。其实若是细看,这整个满月苑都是丫鬟,没一个男人。
公子。见秦中元出现,丫鬟福身,姿态恭敬。
嗯。孟涟城呢?绕过屏风走到左侧卧房的门口,向里看了一眼,床上是空的。
回公子,银烛银霜等人在服侍小姐沐浴。今日天气很热,奴婢们担心小姐会不舒服,沐浴一下想必会舒服很多。丫鬟不疾不徐,端庄又懂事。
确实,很热。几不可微的颌首,他转身走回大厅,在正对着大门的主座上坐下。
秦肃站在一边,目不斜视。
丫鬟斟茶,看了一眼秦中元,似有些迟疑。
有什么事儿,说。没正眼看,秦中元似乎就知道那丫鬟有话要说。
是。公子,这件事不是奴婢故意隐瞒,毕竟是小姐的**。不过,奴婢想想还是觉得应该说与公子。丫鬟确实有迟疑,无论如何孟涟城将来是主母,做奴婢的不应该说主人的事情。
扬眉,秦中元看向她,漆黑清透的眸子诸多压力,说。
丫鬟垂首,一边道:禀公子,连日来服侍小姐,小姐的一切都是奴婢在打理,包括、、、包括更衣等事物。
丫鬟刚说到此,秦中元眸光一凛,丫鬟忽的噤声。
同一时刻,一侧的秦肃脚步一动,老奴先退下了。
下去吧。点点头,待得秦肃离开他才再次看向那丫鬟,继续说。
给小姐更换贴身的衣服时,奴婢发现,小姐的背后都是伤疤。好像是鞭子一类的武器抽打出来的,看起来已经有很多年了。丫鬟低声,却是字字认真。
身子向后倚靠着椅背,秦中元眸色深敛,沉吟半晌道:很多么?
是,由奴婢来看,是由多次抽打而形成的,新伤压旧伤,很杂乱。丫鬟认真回答。
抬手抚着下颌,秦中元深吸口气,一会儿沐浴过后别给她穿太多衣服,我看看。
是。丫鬟福身,之后转身离开。
琢磨半晌,秦中元却是琢磨不出来什么。十五年前见她的时候,她武功就不俗。那时候她与孟卿雪在一起,孟卿雪是她生母,应当不会打她。而后来,她就与戒尘生活在一起了,而戒尘时常发疯,或许是戒尘!
思及此,不禁冷哼,那样对待她,她居然还能为了他舍命,真是长了一颗木头脑袋。
丫鬟为孟涟城沐浴完,送回了房间,秦中元这才进去。
屋子里有着淡淡的药味儿,窗子开着,清风送爽,倒是比外面炎热的骄阳烘烤好多了。
步伐优雅,一步步走至床边,也看清了床上的那个人。
发丝有几分潮湿,散在枕头上,浓黑如墨泛着光。
一张脸娇艳如花,因着眸子紧闭展现出与往时不同的乖顺。肌肤白皙,红唇饱满,恢复了血色,看起来几分别样的性感。
看着那红唇,秦中元的小心脏忍不住的乱了两拍。挪开视线,深吸口气,随后旋身在床边坐下。
她下半身盖着薄薄的真丝薄被,上半身露在外,仅着一层白色的中衣,几分通透下,里面的水绿色肚兜都看得到。
沉思半晌,秦中元动手一颗一颗解开她中衣的扣子,里面的肚兜露出来,还有那若隐若现的白皙高耸。
指尖有点发麻,深吸口气干脆速战速决,扶着她的肩膀让她侧躺起来,将后背露出来。
一看到她的后背,秦中元心中那燥热立即退了下去,因为入目的果真都是纵横交错的伤疤。
诚如丫鬟花绣所说,这些伤疤绝对是持续叠加上去的,新伤盖旧伤,才会达到今日这种杂乱的状态。
看起来已有许多年头了,接近后腰的地方颜色已经很淡了。
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那些疤痕,有几条格外的长格外的宽,想必这几条是当时抽打最严重的,所以时至今日仍如此狰狞。
看清楚了,秦中元把她重新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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