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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夫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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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五章 静音寺丑闻(二)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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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兮飞快地往她跟前一挡,冷眉问道:“怎么了?刚才本侧妃的话没放在心上是吧?那你记好了,这事儿完了之后,不断你一条腿儿,本侧妃跟你姓!退下去!”

    胡娘余光朝*上的吴恩声扫视了一眼,忿忿不满地瞪了兮兮一眼。庄允娴上前捉了她的肩头,将她推到了一旁,喝道:“滚一边去!再找事儿,现成收拾了再说!”

    阿察娜白了兮兮和庄允娴一眼道:“胡娘,歇着吧!想必张显楚已经得了信儿了,这回正在赶来的路上,他娶的践人由他自己来处置吧!你就不用太费心了!”

    兮兮退回椅子旁坐下道:“话又说回来,最初发现的人是胡娘,对吧?那我问问你,胡娘,你是怎么发现的?”

    胡娘理直气壮地说道:“奴婢听见宣贞夫人房内有动静……”

    “别跟我说那么模糊的字眼,”兮兮打断了她的话道,“说清楚点,听见什么大胆地说,一个字都不要漏下!”

    胡娘略略停顿了片刻后说道:“那种事儿一听便知,叫奴婢如何说得出来呢?横竖奴婢就是听见那种声儿……”

    “哪种声儿?说清楚点!”兮兮打断她的话问道。

    “就是……就是男女huan好的那种声音!奴婢当时一惊,心想宣贞夫人怎么能背着张大人做出这种不齿之事呢?便赶紧去跟夫人禀报了!”

    “呵!”游仙儿冷笑了一声道,“这慌扯得可真够离谱的!吴恩声都给迷晕过去了,还怎么欢好啊?你瞧着好歹也四十多岁吧?成过亲的吧?耳朵尚好?”

    胡娘一怔,急急辩解道:“谁知道他们俩玩什么花样儿啊?就算吴恩声是昏过去的,宣贞夫人是醒着的呢,奴婢就听见她那恶心的声音了!”

    兮兮狐疑瞟了胡娘一眼,低头看了看被淋个透顶的唐宣贞,问道:“胡娘,你进来的时候,唐宣贞是醒的还是昏迷的?”

    胡娘辩解道:“奴婢哪儿知道啊?”

    “那你为什么要用水去泼她?”

    “奴婢是一时气愤,心想她怎么能这样下作呢?便顺手端了一盆水给她泼去……”

    “顺手?”兮兮扭头指了指房间西北角落里的盆架道,“你可真顺手呢!进门第一件事儿不去*上捉歼,反倒是跑去端水来泼人?”

    胡娘坚持道:“奴婢是一时气愤罢了,哪儿想那么多呢?”

    兮兮哼笑了一声,转身问庄允娴道:“庄姐姐是跟着阿史夫人主仆俩进来的?”

    庄允娴点头道:“她们俩在前,我紧随其后。”

    “你们闯进来时,*上可有动静?”

    “没有,*上并无什么动静,我进来时,胡娘正端着一盆子水朝*上泼去,随后唐宣贞才叫了起来。”

    兮兮点了点头,含笑看着胡娘说道:“那就奇怪了,闹出这么大动静,被捉jian的唐宣贞是清醒的,居然毫无反应?到底唐宣贞是昏迷着的还是醒的呢,胡娘?”

    “兴许……”胡娘眼珠子一转道,“兴许她是吓傻了不敢动呢!”

    “兴许?也就是说你压根儿也不知道唐宣贞是醒的还是昏迷的,对吧?”

    “呃……”胡娘有点答不上来了。

    “各位想想,吴恩声是昏迷的,要是唐宣贞也是昏迷的,哎哟,这huan好怎么好呢?这两人哪里是tou情,分明是脑子有毛病,把各自迷晕,再脱得个精光,,然后摆好姿势等各位来捉吧!胡娘,你确信你刚才没听错?我可是听说了,你从未成亲,连男人的边儿都没沾过,又怎么会懂男女huan好之事?该不会是你年纪大了一时听错了吧?”

    屋外那群围观者里立刻响起了一阵压低了的哄笑声,互相交头接耳了起来。

    胡娘面带窘色,气得双目泛绿,往前跨了一步,作势想动手的样子。庄允娴先发制人,一掌拍在了她肩上,她反手一拨,用另一只手朝庄允娴脸上揍了一拳。袖风扫过时,庄允娴闪身躲开了,且随后微微皱了皱眉头,盯着胡娘道:“酒味儿?你袖子上怎么会有酒味儿?”

    胡娘一听这话,脸色大变,下意识地将自己那只衣袖往身后藏了藏。这动作触动了庄允娴的神经,她立刻上前反扭了胡娘的胳膊,然后往胡娘左手衣袖上嗅了嗅说道:“果然是酒味儿了!这里是寺庙,难不成你们还带了酒来?”

    胡娘用力甩开庄允娴,争辩道:“我身上哪儿有什么酒味儿?这满屋子的都是酒味儿,你怎么可能闻不到?”

    “屋子里是有酒味儿,可你衣袖上明明有股很浓的酒味儿!”庄允娴坚持说道。

    “兴许……兴许是刚才拖拽宣贞夫人时沾上的!”

    “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胡娘?”兮兮冲她轻声喝道,“你拽了唐宣贞那么几下就沾染上一袖子的酒味儿了?你好意思说,也得问问在座的各位信不信!别告诉我,是你今早上山之前弄上去的?我记得之前沐浴的时候,大家都换过衣裳的。胡娘,你的谎话是不是编不下去了?”

    阿察娜分明有些心急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大概是她刚才端水时路过桌边,不小心沾上的!”

    兮兮转头看了一眼桌面,两个空杯子,酒壶没被打翻,桌面上也干干净净,没有一滴酒,她扭脸问阿察娜道:“怎么沾染的?不如阿史夫人来做个示范?桌面上没有一点酒渍,难不成胡娘的袖子自己揭开酒壶盖跑进去的?”

    “这……”阿察娜也接不下去了。

    兮兮冷笑道:“要不要让我们都先离开,等你们主仆俩对好口供了再问?”

    “你什么意思,梁兮兮!”阿察娜怒喝道。

    “我只是觉着奇怪,胡娘衣袖上的酒是哪来的?除了这间屋子里有酒之外,寺里别处应该没有吧?莫非胡娘进过这屋子,还碰过这酒?”

    “没有……”

    “那你就说说,你衣袖上的酒味儿是从哪儿来的?”

    胡娘一时语塞,脸涨了个半紫半红,却辩不出一句话来。兮兮抿嘴笑了笑,说道:“不急,慢慢想借口,横竖你们张大人已经在路上了,一会儿等他来了,你再当面跟他解释吧!唐宣贞tou人固然罪无可恕,可若是有人故意陷害,意欲破坏皇上御赐的良缘,这罪名恐怕也不小吧!胡娘,好好想,好好编,不急的!”

    胡娘和阿察娜尴尬地对视了一眼,神情显得有些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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